第13章 是女的就要穿衣服
昭通大洋芋2024-08-31 13:163,703

  一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这句话虽然广为流传,但究竟是报应还是命运,又有谁能真正明白其中的奥秘呢?

   因果循环,因果相生,因的主体是前因的果,果的客体是前因的因。

   究竟是因还是果?

   是报应还是命运?

   或者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在鸡公山和阴山的人们深信不疑,他们相信每一个行为都会带来相应的后果,无论是善还是恶。

   (二)

   自从吴在富在富进山打猎的过程中,不幸地将他的堂哥一枪毙命之后,吴在富的命运似乎变得与周围的所有人纠缠不清,仿佛陷入了一张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中。

   这件事不仅给他的家庭带来了巨大的悲痛和冲击,也让他在村里的地位和人际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村民们对他的看法变得复杂,有人同情他的无心之失,有人则对他充满了指责和敌意。

   吴在富自己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之中,他的生活从此被这场意外彻底改变,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平静与安宁。

   在那些渴望与女性共度良宵的时刻,却总是遭到女性的责骂。

   到了收获的季节,还得赔偿吴寡妇的粮食,结果又被女性责骂一番。

   甚至连自己的大女儿因为嫁不出去而受到别人的指责,自己也跟着被女性责骂。

   更令人头疼的是,就连二女儿也开始与自己顶嘴,这让他感到更加无奈和沮丧。

   对于吴寡妇,早就想把她整死掉,免得自己白养她,只是找不到机会,当有好机会还会放过不成?

   吴寡妇该死,所以吴在富放火烧死了吴寡妇,这是让吴在富高兴的事儿,但人啊,命运这东西谁能预料呢?

   吴在富的命运似乎总是充满了坎坷和不幸。

   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教会了他男女之间的事情。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和他开玩笑,因为这个女人实际上是一个性格暴躁、难以相处的母老虎。

   更令人沮丧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无法为他生下一个男孩,只生了一群女孩。这不仅让吴在富感到失望,还让他在村子里受到了不少嘲笑和轻视。

   每当有人提起“孤寡”这两个字,吴在富就会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羞辱。

   他无法忍受这种侮辱,尤其是在他内心深处,他一直渴望有一个儿子来继承家业。

   因此,每当他的妻子因为生不出男孩而责骂他,或者村里的人用“孤寡杂种”这样的字眼来嘲笑他时,吴在富就会变得异常暴躁。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常常会抓住他妻子的头发,一边打她一边怒骂,试图以此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和挫败感。

   这种家庭暴力的行为虽然令人痛心,但也反映了吴在富内心深处的无奈和痛苦。

   有时候,吴在富听到孤寡两字就火起来,抓住他屋里人的头发边打边骂:

   “你个母狗,早知道你不会生儿子,老子当初就不要的”,

   在激烈的争吵和责骂之后,那个男人毫不留情地将女人按倒在地上,胎起生意。

   女人在经历了他的打骂之后,变得稍微温顺了一些,她也只能无奈地顺从自己的男人。

   作为一个女人,她没有为自己的男人孕育出一个后代,这让她感到非常难过。

   这意味着她将面临孤独和寡居的命运,成为一个孤寡婆娘。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选择张开双腿,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希望生下一个儿子。

   如果不这样做,她将更没有希望。

   (三)

   吴在富的妻子在生第一个孩子时,生下了一个女孩,接着在生第二个孩子时,依然是一个女孩。

   这让吴在富非常期待第三个孩子的出生,因为他一直希望能够有一个儿子。

   在生第三个孩子的时候,他坚信这一次一定会生下一个男孩。

   在那个年代,许多山里的女人生孩子时已经不再需要请接生婆了,因为她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经验和知识,能够自己应对分娩的情况。

   所以,当吴在富的妻子在生第三个孩子时,他们并没有请接生婆来帮忙,而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和山里其他女人的经验来应对这个重要的时刻。

   在那个寒冷的夜晚,吴在富独自一人待在屋外的一间小屋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害怕屋内即将诞生的孩子会是一个女孩,这让他无法面对现实。他站在屋外,心中忐忑不安,等待着那个决定命运的时刻。

   终于,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夜的寂静,吴在富立刻冲进屋里,抱起了那个刚刚出生的孩子。

   他紧张地摸了摸孩子的身体,发现没有那根象征着家族香火的东西,心中顿时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个女婴扔进了床头边的水桶里,仿佛那是一个无用的废物。

   此时,吴在富的女人挣扎着想要去抱回孩子,却被吴在富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地上,动弹不得。

   她绝望地哭泣着,愤怒地咒骂着吴在富:“你这个断子绝孙的杂种,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你怎么能……”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绝望而晕了过去。

   在这个宁静的乡村里,吴在富的娘亲正在外面忙碌地喂养着家里的猪。

   突然,一阵阵哭声和咒骂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她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进屋里,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进门,她便看到了一幕令人心碎的景象:孩子竟然掉进了尿桶里,正挣扎着发出微弱的哭声。

   吴在富的娘亲顿时怒火中烧,她手里拿着舀猪食的木瓢,毫不犹豫地朝吴在富的头上狠狠地打去。

   在一阵混乱中,婴儿终于被救起,但已经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尽管如此,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生命,还能勉强吃奶。

   然而,接下来的三天里,这个婴儿再也没有发出过哭声,仿佛已经失去了哭泣的能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长大成人,却变成了一个智力低下的憨包。

   吴在富对此感到无比厌恶,于是将他关在牛圈里,让他与牛为伴。

   在牛圈里,他只能吃吴在富家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仿佛一只被遗忘的狗。如果哪一天忘记了给他送饭,他只能饿着肚子度过一天。

   到了夜晚,傻丫就依偎在牛的温暖身旁,寻找一丝安慰。直到十四五岁,他仍然不会说话,只会发出傻傻的笑声。

   更令人怜悯的是,他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在吴在富的心中,他巴不得这个傻孩子早点死去,一了百了。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愿意让傻丫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人世。

   吴在富的娘亲去世后,家里的其他人看不下去了,开始时不时地给傻丫送一些饭菜。

   尽管如此,当他们不在家的时候,吴在富甚至会连饭都不给傻丫吃。

   在饥饿难耐的时候,傻丫只能和牛一起吃一些草来充饥。

   尽管生活如此艰难,傻丫还是顽强地活到了十五岁。

   十五岁以后,傻丫的命运终于发生了改变,他不再需要和牛同睡,开始有了些许改善。

   那天,天空阴沉,乌云密布,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倾盆而下。

   牛圈的屋顶早已破旧不堪,漏洞百出,雨水无情地渗透进来。

   傻丫,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被雨水淋湿后感到刺骨的寒冷。

   她四处寻找可以遮蔽的东西,最后抓起一些干草,试图盖在身上保暖。

   然而,干草也被雨水打湿,失去了原有的温暖和干燥。

   无奈之下,傻丫决定离开这个让她感到寒冷的地方。

   她从牛圈的栅栏上翻了出来,四处寻找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在寻找的过程中,傻丫无意中发现了一件衣服,她并不知道这件衣服是她娘的,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娘。

   她只是本能地觉得穿上衣服会暖和一些。

   于是,她把衣服披在身上,这件衣服恰巧是她娘的。

   穿上了衣服,傻丫感到稍微暖和了一些。

   她走到牛圈门口,那里有一堆干草,她便在那堆干草上蜷缩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雨水也渐渐停歇。

   傻丫在干草上醒来,感到有些饥饿和疲惫。

   就在这时,吴在富的女人路过牛圈,看到了傻丫。

   她看到傻丫穿着一件破旧的衣服,头发凌乱,浑身脏兮兮的,便毫不留情地骂道:“你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快走开,别弄脏了我的地方!”傻丫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骂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这么凶,但她还是默默地离开了牛圈,继续在村子里游荡。

   “你这只脏母狗,牛圈里待不起,跑出来吃毬,还把老娘的衣服弄脏了,快点给我脱下来,要不然看我怎么打死你。”

   在一阵激烈的斥责声中,那个人愤怒地拿起了一块竹片,开始无情地抽打那个被称为傻丫的人。

   空气中回荡着竹片挥舞时发出的尖锐声响,每一次落下都准确无误地打在傻丫的身上。

   傻丫蹲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一些痛苦。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有,也被满脸的牛粪所掩盖,让人无法辨认。唯一能够捕捉到的,是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在牛粪的缝隙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显得格外明亮。

   尽管竹片一次又一次地无情落下,傻丫的身体不断地颤抖,但他的眼神中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泪水,也没有任何怨恨或情感的波动。

   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空洞。

   竹片再次挥下,傻丫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但他的眼神依旧明亮,没有丝毫的改变。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竹片无情地落下,而傻丫的世界依旧是一片空白,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冷漠地注视着自己的痛苦。

   打完了,她决定去扯开傻丫身上的衣服,一扯开,她看见了傻丫发育中的身体。

   尽管上面满是黑垢,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看清傻丫身体发育的痕迹。

   毕竟,这是女人的东西,是女人的东西就天生要用东西挡住的。

   是的,傻丫已经长大了,吴在富的女人停住了,没有继续扯开傻丫身上的衣服。

   她自己就算没有穿得也不会再扯傻丫的身上的,没有哪个做娘的不会不这样做。

   傻得也好,残得也好,即使是一坨肉也好,只要有生命存在,她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于是,她另外找了一条吴在富穿破的短裤给傻丫穿上。

   傻丫从此以后再也没进过牛圈里了。

   然而,可以后呢?悲剧是人上演的,可有些人天生就是一场悲剧。

   生命是什么东西?

   难道就是苦难吗?

   连小草还会自生自灭,人啊,短短几十年,自灭了还能生吗?

   而傻丫的命运又将如何?

   生活中又有谁会去关注这另类的生命呢?

   也许真是别人生别人灭,生命与自己毫无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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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蒙山剿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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