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她竟敢吼他?
墨舞碧歌2022-09-07 19:132,298

  天阙门。

  “让毕掌门把天阙门弟子都派出去,同你们一道搜索,即便把这三千镇掀了,也要把他们找出来。”苏澜风声音冰冷到极点。

  “是。”众人为他眼中浓重的鸷色所慑,当即领命。

  轩辕琴道:“我也去——”

  苏澜风打断她,“你哪儿也不去,就在此养着,兰嫣福雅留下照料。”

  轩辕琴心中微甜,苏澜风把她抱起,走进屋内,放到床上。兰嫣和福雅跟着进来,前者有些羡慕地看着轩辕琴。

  苏澜风道:“你怎么会服下母亲的新药?幽雪带来的?她居然敢把药给你?”

  “让幽雪来见我。”他吩咐兰嫣。

  兰嫣正要答应,轩辕琴止住她,苦笑道:“夫人早知你不肯让我回去,便让幽掌门随身带来,她没有解药,解药在夫人手上,找她也无用,再者是我去找幽掌门拿的药,你莫要怪她,她也是奉命行事。”

  “她奉她的命,本座行本座的罚。”苏澜风抬眼,声音极轻,“还不去?”

  “属下这就去办。”兰嫣哪敢怠慢,立刻离去。

  和涂老三、毕方的门派就在三千镇不同,幽雪的天幽门毗邻离偃,她是听雪夫人的心腹,领命在此,同涂老三扮演涂酒酒的父母。

  眼见苏澜风便要离去,轩辕琴伸手握住他手,“可以留下,陪陪我吗?”

  她难得显露这一面。

  “母亲的药厉害,我得去找魅珠。还剩两日。”

  他出得来,外头一片漆黑寂静,唯有地上几块碎瓷透着冷光。

  他从外袍撕下一片布料,把碎瓷一点点捡起。

  *

  画舫。

  涂酒酒双目紧闭,苏倦将她外裳解开,只余一件心衣,一片雪肤入眼,下腹处血肉模糊,苏倦面不改色,查看了下伤口,不算深。

  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却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

  “雷阵,够狠呀苏澜风。”他笑。

  他随后五指并拢,以灵力给她止血,敷药,但这些瘢痕蜿蜒而上,有些还藏在她红色心衣遮住的地方,有一种近乎残忍的,绮丽的美。

  看着那起伏高/耸的曲线,他捏着她的心衣下摆,耳尖微红,迟疑了下,不确定是否要再掀高一些,给她一并治理。

  突然,魅珠从她心衣里钻出来,这圆鼓鼓的玩意,竟长出一张七八岁孩童的脸。

  “爹爹,你要给对娘亲做什么?”珠子畏惧又狐疑地问道。

  苏倦和它大眼瞪小眼,被雷得外焦里嫩,“谁是你爹!”

  “柳姐姐说,我要待主子好似娘亲一般,你救了主子,不是我爹爹吗?”珠子小声嘀咕。

  该死的蛇妖!该死的珠子,他伸手便要把它捏爆,魅珠吓得钻回涂酒酒的心衣里。苏倦的手离她胸/脯寸余,僵在半空。

  “苏澜风,我疼。”她蹙眉流泪,喃喃说道。

  苏倦脸色一黑,包扎腹部伤口,绞着布纱猛一用力。

  涂酒酒啊的一声,疼得坐起身来!眼中透出几分迷茫之色。

  苏倦嘲道:“这点小伤,也值得叫成这样。”

  “夫君,我疼。”涂酒酒委屈说着,脑袋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苏倦:“……”

  这变得够快的!他黑着脸,给她包好。

  涂酒酒清醒了几分,发现自己衣不蔽体的,心头微跳,在他黑漆漆的目光注视下,快速把衣衫拢上,方才打量四周。

  “我们在湖中?”她略略一怔。

  “这是谁的画舫?”

  “自是我的。”

  “苏澜风他们追来怎么办?”她吃力坐起来。

  “你现在倒是想着怎么办,跟他们对抗的时候怎么不想,乖乖受死不就好了。”

  苏倦恶毒地说着,随即,走到船头,涂酒酒忍痛起身,跟着走出来。

  此时夜深,湖上已无宾客,只有远处三两舟舫。苏倦忽然抽出折扇,他略略一挥,湖中莲根茎破水而起。他捏诀低念,两根藕茎瞬时化作人形,立于水面,男子清俊阴郁,女子绝美无伦,不是他和涂酒酒是谁?

  船夫惊得瑟瑟扭身,真诚地问:“妖……公子,规矩我都懂,需要我跳吗?”

  “想什么呢,你跳了谁划船?我吗?”苏倦一口回绝。

  哦,船夫苦哈哈地陪笑,他想跳,他不要跟这尊煞神一起,呜呜。

  苏倦依法炮制,一堆莲藕涂酒酒和苏倦出现在莲叶上。

  涂酒酒有被炫到,津津有味看着,苏倦突然抽出兰嫣的剑,在自己指尖轻轻一划,血珠溢出,莲香也四溢。他折扇一挥,把血挥洒到男偶上,又从涂酒酒身上取了血,送到女藕身上,原本呆滞的藕人忽然便活了,全搁那儿活动关节,情景十分诡异。

  船夫被这莲藕蹦迪的景象吓得连浆也握不住,扑通一声便跪到地上。

  “去,带他们在三千镇逛逛圈。”苏倦命道。

  藕人们欢快地朝他行礼,随即全部消失在湖面。

  “夫君好生厉害。”涂酒酒眼透仰慕,苏倦轻哼,眼神却是愉悦的。

  “能骗得过苏澜风吗?”涂酒酒又问。

  苏倦嘲笑,“自是骗不过他,但也够他手下那帮蠢材磨上几个时辰。”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他眼底透出诱惑的光芒,“逃出三千镇?小爷为你争取了时间。”

  舫上风过,他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色,像一件易碎的瓷娃娃。他想看看,她在这死局还会怎么挣扎,而后怎么被人折断最后的羽翅,像那只小雀。

  涂酒酒说道:“我想到柳卿卿的画舫再探看一回,舫中有些东西总觉得不对。”

  “我如今这点灵力远远不够,逃不掉的。既然如此,我总得当个明白鬼。”

  他怔了怔,她突然便握住他手,又换成那副笑盈盈的模样,“夫君,带我过去。”

  “好。”有些不好玩了,看样子很快便结束,他成全她。毕竟,她是这些年来,他看到的唯一有趣的东西。

  他揽着她腰,便要御剑离开,船夫见到这个煞星终于走了,咽泪纵横,在地上叩首,喃喃自语,“这几日怎么净看到这么些可怕的事,求天老爷保佑。”

  涂酒酒心中咯噔,当即挣开这便宜夫君,苏倦被迫回头,怀中突然空缺的感觉,让他心中有些不快。

  “船夫大哥,六月半那天,你是不是也在此处,看到了些什么古怪的东西?”

  涂酒酒走到船夫面前,飞鸢当时盘问了附近船夫一些情况,但如今看来,问的只怕并不全。

  船夫迟疑,据说王妃新死,当日,一个姑娘带着天阙门的弟子来湖畔盘问一众船家,他怕惹祸上身,不敢说。

  苏倦不耐,“她问什么,你便答什么,不想死的话。”

  “是,是,小人是杏花楼的船夫,那天,小人和家中婆娘拌嘴,便提早来到此处,打算到舫上歇一觉——”

  苏倦烦了,恩狠狠道:“谁要听你和你婆娘的破事,说重点。”

  “你闭嘴。”涂酒酒斥道,伸手捂住他嘴巴。

  苏倦愣了,她敢、敢吼他?

继续阅读:26、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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