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少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似乎是想要避开这个纷乱的圈子,可是眼前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他的结义哥哥,实在是不愿意离开呀。
微微舒了一口气之后,白马少年突然间变得犹豫了起来。
南宫泽轻轻咳嗽两声:“少侠,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一个山寨,你看看你的哥哥们,为了一些钱财打成了这个样子,你跟着他们还有什么用?”
这样一句话,直接就让白马少年的心里产生了一些动摇。
他还年轻,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可是眼前的这些哥哥们早就已经定型,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
微微舒了一口气,白马少年直接拿起手上的长枪就冲了上去,格挡开了所有人的兵器。
就在他准备劝架的时候,这些人居然直接调转了,矛头将手上的兵器打了过来。
这白马少年的功夫,还真的是高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面不改色,还能打伤他们,其中的两三个。
可能是因为白马少年讲感情吧,一直都不愿意杀它们,只是打伤了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大汉手上的大刀已经快要砍在白马少年的身上。
南宫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直接从旁边捡起了一把大刀,快速的奔跑了过去,一刀砍在了那个大汉的脑袋上。
这一刀之下,那个大汉的脑袋瞬间掉了下来。
“好哇,老十七,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勾结外人背叛山寨,我们真的是看错你了,今天我们就杀了你,为大哥报仇!”
白马少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当他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的大哥已经被南宫泽给杀了。
就在白马少年准备解释的时候,这帮人已经拿着各种各样的兵器打了过来。
白马少年有些无奈,只能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格挡。
南宫泽可不管那么多,手中长刀直接劈了过去,一下子就把其中的一个人拦腰砍断,随后格挡开了一个人的兵器。
这个人的兵器刚刚被格挡开,白马少年手中的长枪直接就穿了过来,一枪刺穿了这个家伙的胸膛。
白马少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还是他第一次残杀自己的兄弟。
所有的一切瞬间变得纷乱了起来,这里的人只当白马少年和南宫泽是一伙的。
到了这个时候,白马少年心一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和南宫泽相互配合,没用多长时间,就把这些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满地的尸体,南宫泽很是满意的将手中的长刀扔到了一旁。
可是白马少年似乎是有些失落,拿着手中的长枪,有些不知所措。
南宫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人本就是恶霸不堪大用,再说了,这山寨上有三万多人马,你干什么不行!”
白马少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随后直接从外面叫了一些人进来。
这帮人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他们的大哥已经死伤殆尽,也就剩下白马少年一个人,于是便直接跪在了地上。
果然这个世界是强者为尊,他们看到地上的尸体时就已经知道谁是他们的主子了。
白马少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这些人把尸体拿下去清理一下。
南宫泽此时此刻则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说他被白马少年带到了山寨里面,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姓名之忧了。
而且看起来这个山寨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栖身之所。
“好啦,知道你刚刚损失了这么多的兄弟,内心惶恐!既然这样的话,我就送你一件礼物,不知道你要不要?”
白马少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都被我抓到这里来了,还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我?”
南宫泽呵呵一笑,扯下了他们挂在墙上的地图放到了桌子上。
“这个地方是西域,这个地方是我们所处的山寨,如果我们能够从这里派出一支精锐,沿着这条小道慢慢向前的话,一定能够遇到一只草原骑兵!”
白马少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们还要和草原游牧部落打一仗吗?”
南宫泽摇了摇头:“谁说要跟他们打仗呀?我们只不过是把他们的宝马给抢过来而已!你知不知道他们的码是什么码?那可是纯种的西域两码,到时候你这山寨里的三万多人不就全部武装成奇兵了吗?”
白马少年顿时兴奋了起来,他们以前打家劫舍的时候,步兵实在是太慢了,钥匙全部都换成骑兵的话,这杀伤力不止提高了一个档次呀。
“可是你怎么知道北方草原部落的骑兵会在这个位置出现?万一他们要是不出现呢?那我的这些人不就是白白出动了吗?”
南宫泽哈哈大笑一声:“实不相瞒,我是当朝皇子南宫泽!”
白马少年不由得愣了一下:“你是南宫泽?”
南宫泽有些诧异:“你认识我?”
“我听说过,当年我父亲做过宫廷棍棒教师,好像教过你!”
南宫泽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马少年微微一笑:“我叫皇甫雄!”
南宫泽恍然大悟:“真是没有想到你是皇甫老先生的儿子,怪不得这枪棒的功夫居然这么厉害,仅仅几招之内就挑翻了十几个人!”
皇甫雄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耷拉着脑袋,根本就不想提这一件事情。
微微舒了一口气,南宫泽直接摩挲着手上的地图。
“我现在也不瞒你,之前我写几十万大军北伐,可是我的后勤粮草被人给断了,回到京城之中,又受人陷害,被软禁在王府之中,我现在是逃出来的!”
皇甫雄似乎对这些并不在意:“你的意思是说,你所带来的消息是真的咯!”
“没错!我夫人可以作证!”
说着南宫泽直接看向了角落,只见沈筱棠已经沉沉的睡去。
可能是他们连日来的奔波已经让沈筱棠虚弱到了极点,这个时候稍微有那么一些松懈,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