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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江沅和泥弄了一堆感冒、发烧、止咳、镇痛的药,然后用简陋的油纸包上,小郡王对于药盒外包装的惊异没引起什么麻烦,但惹来麻烦就晚了。
这也算是给她提了个醒,在外边带着孩子奔波,还是小心为上。
她这边忙着,那边门突然被推开了。
狗剩抱着孩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媳妇,我们闯祸了。”
江沅看着大孩子抱着小孩子,很难想象他们两个能闯什么大祸,又不是哪吒,还能把龙筋抽了?
她一面折着纸,一面问:“怎么搞的?”
狗剩就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不敢看江沅,“富贵把新来的司马给尿了,尿了人家一身。”
江沅无语(~ ̄△ ̄)~:“啾啾现在就是个定时炸弹,不适合交给别人。”
狗剩小心翼翼地说:“我没把富贵交给别人,我就是把他举起来了,给大家看看,然后他就像个茶壶一样往出淌水了。”
江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举起来看?你以为啾啾是猴子吗?”
小猴子一拍手,笑了。
狗剩快哭了:“那现在怎么办呀?听说新来的司马很受小郡王的器重,张大富领着人让全府都认识一下,往后府里的人都要听他的话。”
江沅起身拍拍他的脑袋,又拍了拍啾啾的脑袋,“娘去给你们收拾残局。”
狗剩乖乖点头,但随即觉得有些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反正有江沅承担出面,就很安心啦。
江沅去解决无非就是赔礼、道歉、补偿三件套。
她和狗剩在郡王府内生活,一个当大夫,一个当门房,她每月有二两银子,狗剩一两,由于王府的岁贡地方官员没有完全上缴,他们的月例被无情的减半。
买贵重的礼物赔礼是不可能的了,人要为现实低头。
所以只能准备诚挚的道歉,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被骂的狗血淋头也不还嘴。
她向府内的丫鬟问清了新来的司马的住所。
这院子比她那宽敞些,廊下有两处花坛,上了台阶,敲了门,屋内传出沙哑的一声进。
江沅推门进去,便瞧见外屋有一套桌椅,不知名的字画挂了两侧,向左看去立着一长长的山水屏风,隔出里屋外屋,屏风上搭着衣服,依稀有影子映在上面,那人在里屋洗澡。
“这……这就不好意思了。”
“谁?”那男人低哑的声音低声呵斥。
江沅立刻说:“我儿子把司马给尿了,衣服都脏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是来道歉的,想帮司马把衣服给洗了。”
齐照浸泡在水里,背部的蝴蝶骨紧绷着。
本以为是小厮,却不想误打误撞闯进来个女人,还是那该死孩子的娘,烦都烦死了。
他竟然被人尿在身上,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种气。
这趟渭城之行有够遭罪的,得尽快找到圣旨,和他们这些人多纠缠无益,还是要尽快见到薛统领。
他冷声说道:“不必了,那衣服我不要了。”
江沅想了想,说:“那能否容许我把这衣服拿走,按照衣服的尺码,做一件新衣服赔给您呢?”
齐照无语(* ̄(エ) ̄):“我在洗澡呢。”
江沅理所当然地说:“所以我们速战速决。”
齐照上次见着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还是江沅没死的时候。
他想到那个人,揉了揉太阳穴,不愿意再纠缠了,淡淡地说:“好,拿完了衣服,请你出去。”
江沅走到屏风边,把那件被尿过的衣服从屏风上抱了下来。
齐照透过屏风隔断,看见了她的身影,踮脚尖的动作很笨拙,他故意推屏风晃了晃,以此来吓唬她。
她没什么反应,扶正屏风就走了。
齐照见她不慌不忙,下了评断:一个不知羞耻的母亲和一个可恶的儿子,还有一个年纪不大一脸蠢样的丈夫,不愧是一家人。
“虽然是我们有错在先,但那装腔作势的腔调真是让人恶心。”江沅出了门,吐了口气,心里还是一阵火大。
她把这件有尿骚的衣服扔进了大盆里,用脚踹,把衣服当成人狠狠地踹着,然后也懒得去拧,直接在院里撑个杆,就把湿漉漉的衣服挂上去,任由水滴滴嗒嗒的往下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能干。
傍晚时,狗剩回屋,怀里还掐着啾啾,啾啾已经睡着了,他小心的把啾啾放在床上,动作很熟练。
江沅轻轻戳着啾啾白白嫰嫩的小脚丫,“都怪你瞎尿尿,害得你娘出去要装孙子。”
狗剩赶紧把她的手指挡开,替啾啾抱委屈:“小孩子知道什么呀,也不是故意的,那个司马看着人高马大,比我高出快两个头了,应该不至于跟小孩子计较吧,我看院里还挂着他的衣服,是不是洗了就抵消了?”
江沅撇了撇嘴:“不是,那件衣服他不要了。”
狗剩惊讶道:“啥?那么好一件衣服就不要了?这多浪费呀!”
江沅:“所以我准备洗干净,用他那件大衣服给你和啾啾毁两件小衣裳,然后再上铺子里买块新布给他做身衣裳,我可不想欠他的,你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冷冷的冰冰的,像是怨鬼转世。”
狗剩心疼:“那得花多少钱啊?”
江沅吓唬:“要不把你儿子给小郡王养得了,那样就不用赔钱了,尿在那个臭司马身上,他还得觉得荣幸呢。”
“赔赔赔,我赔就是了,你别把我儿子给别人。”狗剩吓了一跳,赶紧把自己的钱袋子拿出来,全都给江沅了。
江沅在手里掂了掂,“不错呀,赚的不多,攒的不少。”
狗剩说:“我要给我儿子攒将来娶媳妇儿的钱。”
江沅看他那么向往的样子,叹了口气:“狗剩,你有没有想过孩子是怎么来的?”
狗剩红着脸说:“两个人躺在床上就有孩子了。”
江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今年十三,罢了罢了,再过两年你就懂了。”
两人往床上一躺,中间躺了个啾啾,狗剩心里畅想着,现在能赚钱挺稳定的,要是能再有个孩子就好了。
江沅寻思,他年纪还是太小了,现在告诉他,他万一着急要孩子出去娶个媳妇,小小年纪动用唧唧,这是要把自己玩废了的节奏。等过两年他什么都懂了,身体成熟了,自个给他再讨一门亲事就是了。
夫妻二人心思各异,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