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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裴衍楷反应了一下,“难得这货没有胡搅蛮缠,说的还挺有道理。可是,你这是骂我呀,王八蛋。”
他不是个容易生气的人,因为大多数他遇见的人都很有教养,至少很有脑子。
可偏偏他遇见了江沅,一个既没有教养又没有脑子的女人,他每次想展示点绅士风度的时候,江沅就会挖鼻孔把鼻屎弹在他的脸上。
江沅没干过这种事,这只是一个比喻。
裴衍楷觉得不行,他是要成大事的人,不能被一个小女人牵着鼻子走,或许上天就是看出他的情绪还不够稳定,所以才派出了这个磨练的使者。
忍字当头,要忍。
他做了一系列的心理建设,追上了江沅的步伐。
追上江沅很容易,因为她在生气的走路,他坐着马车,悠哉悠哉的看着她疲惫的身影。
“要不要上来歇歇?”他没有控制住自己嘲笑的欲望。
“要。”江沅才不怕被人嘲笑,她才没有脸皮。
但她也很记仇,上了车不搭理裴衍楷。
裴衍楷笑了:“别生气了,我发火是因为你总要去见四皇子,我吃醋了的缘故。”
江沅打量着他:“我觉得你要开始跟我玩小把戏了。”
裴衍楷笑而不语,就只是一味看着她。
她被看的毛骨悚然,直撸自己的胳膊,都起鸡皮疙瘩了。
两人乘坐马车回家,门口一堆人迎接,兰侧妃领头病怏怏的。
她心情很差,正主都被江沅搞死了,那替身的命还长久吗?
外边都在谣传,说太子妃是江沅杀的,但是她背景太厚了,所以此事不了了之,谎称太子妃自杀。
“你们都来接我了,辛苦了。”江沅和善地说。
在那些女眷眼里就是——先说两句好听的话,改天心情不好再把你们都核平了。
女眷里的小姑娘差点哭出来,被她娘及时的捂住了嘴。
一帮人齐刷刷的往地下一跪,兰侧妃还慢了半拍,她们的声音不齐,但像风吹铃铛一样悦耳:“王妃辛苦了,恭请王妃回府。”
江沅:“回,我都想家了,监牢真不好待,天天有人寻死。”
裴衍楷眼睁睁的看着江沅在那作威作福,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小桃这次也得到了在门口等江沅的机会,激动的上前握住了江沅的手,说:“终于回来了,王妃可真是多灾多难,咱们赶紧回去洗个薄荷澡去去晦气吧。”
江沅手一挥:“不着急,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小桃:“奴婢帮您。”
江沅:“提升自己这种事情只能自己亲自动手。”
女眷们寒毛耸立,王妃喜欢亲自动手,所以亲手杀了太子妃?
她急匆匆入府,裴衍楷就在后面跟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她跑进了厨房。
江沅的提升自己便是跑到王府厨房去做菜。
她在监牢里时,隔壁的亲勋翊卫羽林中郎将一个劲儿的叨咕着各种各样的菜,还有做法,虽说他用的是人肉,但她替换成猪牛羊就好了。
按着那人说的做法,挑选一块肉肥瘦相间的五婲肉,先炒糖色,再放肉,葱片、姜片、八角、香叶,狠狠闷他半个时辰,锅盖一掀开,香气直扑鼻子,拿筷子一戳,那肉嫩的,扑哧一声就插去了,拿起来尝尝,香甜松软,入口即化。
【人这辈子光吃怎么能够呢?】
【要提升自己。】
【要当厨子!】
裴衍楷站在厨房门口瞅着她:“你是真有出息。”
江沅凶巴巴地说:“不用你管。”
裴衍楷走了进来,随意的拿起了刀,处理着鱼,低头笑道:“不要那么凶嘛,要是你做了狮子,狐狸会来欺骗你。”
江沅威胁道:“我会在狐狸预备张嘴的时候,把它吃掉。”
裴衍楷:“不听听他说什么?”
江沅说:“不听,知道狐狸是骗子,为什么还要听他说话。”
裴衍楷若有所思道:“或许是因为狐狸说的话好听,或许是因为狐狸生的好看。”
江沅幽幽地说:“这些都敌不过狐狸很香。”
裴衍楷笑了笑:“可如果你没有听过狐狸好听的话,你的耳朵就白长了,不觉得可惜吗?”
江沅咱俩一块儿红烧肉扔到自个嘴里,被满足了,叹息着说:“如果连物质都满足不了,谈精神追求就成水中捞月了。”
“无论是精神和物质我都满足你。”裴衍楷盯着江沅看,他笑盈盈的,眼底开了一片桃花。
江沅又不傻,【他想泡我,咦,真是饥不择食。】
她指了指他手上忙活的鱼,“让我先看看你做鱼好不好吃。”
裴衍楷起锅烧油:“好嘞。”
厨房里面的人战战兢兢,他们这小破地方最大的人物就是个主管,结果今天王爷王妃都来了,还亲自下厨,这是什么意思?
王府快要请不起厨子了吗?
一时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异常勤快,人人自危。
从魏兰藉的死,影响到了王府厨子的正常生活,这也算是蝴蝶效应了。
太子妃一事,人虽然已经死了,但对后续的影响还在波及,就像是石头扔进了水池里水面要荡起许多层的涟漪。
首当其冲的就是四皇子复起,再得陛下宠爱,因为刑部尚书年事已高,告老还乡,四皇子直接接任了刑部尚书一职,在朝中混的是风生水起,拥护者众多。
太子痛失魏兰藉,赔了夫人,折了面子,嫌少外出,早朝时也都沉默不语。这男人要是被戴了绿帽子,男人可不觉得他是受害者,只会觉得他无能没用,市井乞丐都瞧不起。
朝中对太子颇有微词,太子伤心之余无力经营,渐渐的变有失臣心。
裴衍楷更是成了过街的老鼠,无人与之结交。
所以纵观全局,四皇子受益最大。
陈尚书备受鼓舞,摩拳擦掌奔着侄儿能登上东宫太子的位置,而他自己毒辣的眼睛也已经盯上丞相之位,说:“李丞相年事已高,与之前的刑部尚书年纪相仿,既然那个都已经告老还乡,这个估计也快了,若是我能坐上丞相这个位置,对你的助力是相当的大。”
四皇子迟疑:“丞相这个位置,父皇更属意魏真。”
陈尚书野心勃勃地说道:“魏真的儿子娶了乐仪公主,仔细算起来是太子的人,这对咱们太不利了,得想个法子,把魏真踢出去,把他踢走了,满朝文武就没人比我更适合这个丞相的位置了。”
四皇子已经领略到了陛下的喜怒无常,以及对儿子的忌惮,喜爱搞平衡之术,所以对于丞相之位不太敢伸手。
陈尚书理解他的担忧,意味深长地说:“今年开春以来,陛下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如往日了。”
陛下已经称得上年事已高,在这种时候多抓一份权利会引起陛下的猜忌,少抓一份权力,一旦陛下去世便会呈钻板上的鱼肉由着太子为所欲为。
四皇子权衡利弊,决定帮助陈尚书夺得丞相之位。
然而魏真此人不结党不营私,实在抓不到把柄,而他的儿子们小毛病一堆,大毛病没有,也无法造成风浪。就在一筹莫展之时,乐仪公主走到他视线内。
乐仪公主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寒山寺烧香拜佛,祭奠亡母,有时不是什么节日也会去寺庙,非常勤快。
四皇子知道这个妹妹不是信仰纯粹的人,便觉得很奇怪,于是派人偷偷跟踪,结果查出了一段婚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