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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皇宫本就是威严的地方,高高的红墙阻隔住人的视线,宫道长得看不见尽头,花瓣杂草,凡是称得上情趣的点缀都被一丝不苟的抹去,只有干净、整洁、肃穆、冷淡,长久在这样的琉璃瓦下生活,人被压的喘不上气来,空气中有密不透风的警告,让每个人都缩着脖子,头都不抬。
宫女微快的脚步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进入延庆宫,沿着廊下来到主殿,三两下上了台阶,掀开帘子,闷热的温度让人额头上浮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连擦拭的时间都没有,进去就请安,说:“娘娘,宫中戒严了,李总管亲自下令,让所有宫人不得随意走动,眼下长街上连个人都没有。陛下去了慈宁宫便没出来,太医也没离开。皇后一直在长乐宫,兰昭仪去长乐宫请安被拒见,悻悻而归。其他人那里没来得及打听。”
魏兰茶听闻不对劲,立刻让心腹宫女出去打听一圈,平日里撒出去的银子果然没白费,瞬间摸清楚了所有动向,“其他人无关紧要,主要是陛下的举动,太后十有八九是不好了。”
宫女疑惑:“太后年事已高,人活七十古来稀,便是去了也是喜丧,宫内上下氛围怎么会如此严重。”
魏兰茶手搭在小几上,说:“只有可能是太后那出了什么问题。”
宫女请罪道:“娘娘,慈宁宫和长乐宫都严密的像铁桶一样,实在是打探不到消息。”
魏兰茶的心情说起伏不定,她意识到事情肯定不简单,实在不愿意错过机会,正沉思着,忽然孩子的哭声响起,奶娘不断的哄着。
她干脆道:“把皇子收拾一下,抱着前往长乐宫,小皇子还没见过哥哥呢。”
宫女迟疑:“长乐宫都没让兰充仪进去,咱们会不会也吃闭门羹。”
魏兰茶道:“她敢,我还带着皇子呢。”
宫女心想,皇后娘娘有什么不敢的,但没说出来,怕主子不悦。
大太阳晒着,出门一动一身汗,街道上没人,只有闷热的街道。
贵人出行是没有轿子抬着的,只能步行,她身边跟了两个宫女,两个奶娘照顾孩子,一个太监在前头引路。
忽然见前方有些乱糟糟的叫声,只见内务府总管孙德全狼狈地被压着,嘴里叽里咕噜说这话,急切的唾沫都沾到了嘴边上。
李玉把人的嘴堵上,带着一帮太监慢吞吞地走,见着魏兰茶等人,他还打了个千,说:“见过怜贵人。”
魏兰茶故作镇定,“这是怎得了?”
李玉道:“奴才办错了差事,不打紧的,劳烦贵人过问了。”
魏兰茶使了个眼色,让宫女拿钱给李玉,说:“宫里头路上连个人都看不见,我心里有点慌,劳烦李总管给我讲讲缘故。”
李玉收下了,但只是笑笑:“人不出来,是上头不让乱走动,贵人最好也回延庆宫。”
魏兰茶:“我想带着小皇子去见见哥哥,上头的嫡亲哥哥可是一眼都没看见呢。”
李玉长了眼睛,只瞧着皇后和皇上相处的模样就知道,那两位不是帝后,是夫妻,魏贵人上蹿下跳得不到好处,但他拿的只是一点小钱,提醒她回宫就够本分了。
他说:“那就不耽误贵人了,咱家还有差事,告辞了。”
魏兰茶见人远去,重新启程。
延庆宫的太监心里犯嘀咕,他是太监,知道太监说话都喜欢藏着说,让贵人回延庆宫已经很直接了,李玉不会无缘无故给出这样的建议。
“娘娘,现如今外头都是是非,恐怕伤了您的贵体。”
“是非也不是冲着我的。”魏兰茶眼瞳闪烁着,一瞬间智商占领高地了,“内务府被责问,太后出问题,这是绑一起的。孙德全见钱眼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准是他对慈宁宫有了疏漏。”
宫女可惜道:“他对娘娘还是很敬重的。”
魏兰茶不一点都不惋惜,有眼色的奴才很多,她是谋划着能从这一次得到什么好处。
“……太后有个三长两短,光处置一个奴才还不够。”
宫女担忧,下意识小声问:“您是要借机找皇后娘娘麻烦吗?”
魏兰茶抚摸着儿子的脸颊,灼热的阳光晒在她的身上,将她照的有些眩晕。
小皇子还没被赐名,这很常见,宫里养大一个孩子不容易,怕有了名字被阎王爷叫走。
这孩子生的白白胖胖,可见用心。
魏兰茶一直很细心的养这个孩子,她有一个想法。
如果不是先帝阴差阳错去世,那个自己的儿子就是太子,乃至皇帝。她觉得一切的尊容该是自己和孩子的,现在以贵人身份,儿子屈居庶次子的位置已经很委屈了,她还有着更高的里想抱负。
现在这样心气被新后压着,她很气不过,但决定忍下来。
“什么找麻烦,是求合作。”
太监叩响了长乐宫的门,表明身份,门都没开。
宫门紧闭,守门的婆子说:“请贵人恕罪,皇后娘娘今日关宫,无论任何人一概不见。”
魏兰茶神色一冷:“小皇子给嫡母请安,皇后娘娘也要如此不近人情吗?阻拦兄弟团聚,离间皇嗣这个罪名你担待的起吗?”
婆子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没开门,只说:“奴婢给您通禀一声。”
她让一个小丫头快跑,进门口告诉珍珠,珍珠再禀报了江沅。
江沅正带着啾啾玩华容道,闻言抬头道:“什么毛病,今个一个两个的都跑来找我。”
珍珠道:“可能是宫里戒严的缘故,想在您这打听消息。如今宫女太监都不让各个宫乱走了,交头接耳被抓到更是要严惩。”
江沅撇嘴说:“以为我能知道内部消息,来打听的?”
珍珠说:“是,怕您不见还把二皇子抱来了。”
江沅皱眉,“大热天,她是真不嫌折腾孩子。”
珍珠试探地问:“您见不见?”
江沅整理衣衫:“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过来,见不到我她不会死心的,让她进来,你们看好了啾啾,抱到都配殿去,别让他露面。”
“是。”
珍珠把啾啾抱走了,啾啾玩的正高兴,突然被人挪走还不高兴,晃着小手把华容道往地下一砸,哎呀呀说的急了,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江沅寻思,这狗脾气像谁了,真臭。应该是像狗男人了,绝对是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