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2-08 16:532,159

裴衍楷觉得,他今天要是不硬气一回,未来在江沅面前就抬不起头来。

……

他努力调整状态,就是抬不起头来。

……

江沅就静静看着他,宛若老师等着阅卷,而学生心知肚明,他咸鱼翻身不成功,粘锅了。

这也不怪裴衍楷,每个男人都梦想过苍老师,但梦见教导主任那绝对是一场噩梦。

江沅眼神里充斥着怜悯:“就像做脆皮五婲肉一样,烤到焦了都不硬,那就不要勉强了,硬不起来就是硬不起来。”

裴衍楷咬牙切齿:“闭嘴。”

江沅心想:【无能狂吼。】

裴衍楷破防了,他恼羞地说:“全天下的男人面对你都硬不起来。”

江沅疑惑:“是我得罪了你,你骂我就好了,你为什么要骂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养胃?”

裴衍楷?_??:“……”

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先说什么,是说“我没有骂全天下的男人,我在骂你”;还是说“老子才不是养胃”!

人生总是充满了抉择。

裴衍楷正处于应该做抉择的年岁,他成熟,又只有五分熟,剩下那五分不熟令他开始后悔没有珍惜每一个能弄死江沅的机会,所以又面临着另一个抉择。

要么成熟优雅的岔开话题,结束未展开的运动。男人嘛,只要嘴够硬,能解决一切不够硬的问题。

要么像五分熟的牛排一样,呲江沅一脸血。暴力和涬爱,总有一个会按时抵达。

他的内心其实早就有了决断,只是意志的磁针在“老子才不是养胃”和“成熟的麦穗会弯腰”中徘徊。

随后,他就作出危险的决断,他想再试试。

于是他从枕头里掏出棉花,堵住耳朵,她心里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想听。

江沅不仅仅是教导主任,还是男科医生,她苦口婆心地说:“棉花塞耳朵并不能治疗养胃。”

裴衍楷吻住了她。

在这种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战场上,他没得选,只能亲她。

唇和唇的触感更胜于指尖接触皮肤,那柔软的唇有些冰凉,在反复摩擦中变得滚烫。

裴衍楷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的,沉睡的巨龙在苏醒,这让他飘了起来,还有心思分神点评:其实,只要江沅不说话,就还算个人。

他吻得更加热切了,没有任何一个时候比现在更能让他理直气壮的亲江沅,江沅也比任何时候都安静。

……棉花塞耳朵能治养胃。

接吻其实应该属于相爱的人,爱情往往伴随着幼稚,一个人可以轻易的占据另一个人的脑海,引诱着人做各种各样的傻事。

比如在誉王府新婚夜,誉王和兰侧妃抱头痛哭,至少有一个人认为,他们是相爱的,在哭他们的爱情。

江沅和裴衍楷谁都不拥有爱情。

他们现在这样,正是裴衍楷鄙夷的肉慾,街头巷尾出卖的,庸俗猥琐享受的。

他享受大劲了,搂着江沅想换一个姿势,结果耳朵里的棉花滑落下去。

【口口声声说爱,结果裤子脱的比谁都快。狗男人言行不一,是不是以为说出来的话就像拉出来的屎,他还能吃回去?】

【放开老娘,你居然欺负残疾人,垃圾导盲犬退货!】

【我不要跟丑八怪亲,会烂嘴巴的,妈妈救我——】

【没办法了,下毒吧,在皇宫里怎么处理尸体,保险起见,碎尸埋恭桶。】

裴衍楷一把推开江沅,瞪着她,你是不是玩不起!

他还要为自己挽回颜面:“算了,你让我太倒胃口了,就像一池受到激动的泉水,混浊可憎,失去一切的美丽,无论怎样喉干吻渴的人,也不愿把它啜饮一口。”

江沅气笑了,这货还会倒打一耙,刚才亲的分明很沉醉,那舌尖一个劲儿的勾自己的上牙堂,不要脸。

“费了那么大劲儿,还是没硬,盲人翻跟头——瞎折腾。”

裴衍楷青筋直跳,那怪谁?好人天天被这么折腾也受不了,分分钟被泼一盆冷水。

他气得把拳头举了起来威胁江沅。

江沅倒头蜷缩起来。

裴衍楷看她认怂,冷笑道:“不想挨揍,那就应该把嘴巴闭紧了。”

江沅哼唧着。

裴衍楷:“行了,别装了,我不会揍你的,就你这小身板挨不住我一拳,真把你弄死了,我也找不着这么像的替身了。”

江沅开始哆嗦,汗珠子黄豆粒大小往下滚落。

裴衍楷掰着她的肩膀,让她冲着自个,“你装上瘾了?”

江沅脸色苍白,疼得眼睛都睁不开:“装你妈,老子疼。”

裴衍楷立刻意识到了不妙,她病的严重了。

他立刻想下床叫人找太医,江沅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江沅心如死灰:“给我拿个月事带。”

裴衍楷往她腿间一瞅,红了,松了口气,一面拿东西一面絮叨:“能别大惊小怪吗?不就是来了月事吗?”

江沅想挥起拳头,狠狠的锤爆他的狗头。

但她只能虚弱地伸出手,像是在沙漠里渴了七天的将死之人,颤巍巍地把月事带掏开,拿出里面的草木灰,兑上水,玩起了泥巴。

裴衍楷一扶脑袋:“这玩意儿不是往你腿中间放的吗?它加水用的吗?要呼在你那上面吗?”

江沅虚弱:“你再不走,我就要把这东西糊在你脸上。”

裴衍楷嫌弃地走了。

江沅一只手捏泥,慢了点,好不容易搞出了一瓶布洛芬。

布洛芬片:用于缓解轻至中度疼痛,如头痛、关节痛、偏头痛、牙痛、肌肉痛、神经痛、痛经。

成人一次两片,二十四小时内不能超过四次服用。

江沅干掉两片药,就开始了以秒度过的生命,那是姨妈痛等布洛芬起效的时间里,人之将死不过如此。

将死之人躺在病床上,脑子里想的是:我命好苦,要死了。

她的脑子里却在想:我命好苦,还要活着。

疼痛疼的人眼前眩晕,一个人影变成了两个,然后又变成了一个。

裴衍楷那张丑陋的大脸在冷嘲热讽:“你要是不那么让我倒胃口,早就已经过上十月安稳的日子了。”

江沅即便是痛到失神也会本能的回答:“我肯定是能生的,你能不能生就不一定了。”

裴衍楷把汤婆子放到她肚子上:“疼死你得了,江沅。”

男人不是女人的死敌,姨妈才是,江沅被裴衍楷折磨的时候,他好歹要喘气儿歇歇,姨妈真是年老力壮,一刻不懈的要把人折磨死,从早到晚唱着:旋转跳跃我不停歇,模糊了年岁姨妈的喜悲没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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