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1-14 10:032,146

“这地方有问题,周围的地气太差。书中曾有云‘地气盛,则屋光亮,居者得其气,自然获福;地如气衰,则屋必枯,居者无生气滋养,自然颓败。你们看看这四周,高墙大院,四周却光秃秃,无一树一草一花绽放,草不长花不开树杆七扭八歪,房屋枯槁,住在此地的主人有颓败之祸。”

一位老道士模样的人捋着胡须点评着眼前的房屋。

这是一座四合院,一对儿石狮子威严卧着,高墙围着红色的大门,房檐密密麻麻如鱼鳞般压下,让人看不清里面的场景,只瞧见那门上头有一个金漆牌匾——【模糊字】宅。

大门口周围围着一圈人,大概有十来个,天色有些暗了,江沅看的不太真切。

其中最孔武有力的男人胸膛挺得一跳,邦硬,他粗着嗓子大声地说:“牛鼻子老道就是能扯,这四周阴冷冷的,老子冻得鼻涕都要淌下来了,你当这些花草树木是梅花,还给你整一个凌寒独自开呀。”

人群中的书生一喜:“这位兄台看着粗壮有力,可听说,话却是文绉绉的,还知道凌寒独自开,难道也是个读书人。”

大佬粗说:“我就会这一句是去花楼里花魁娘子说的,她夸她自个。”

书生瞬间垮了脸,嘀嘀咕咕道:“亏我还以为遇见了知己。”

江沅听他们支支吾吾说了半天,说不到正题上,一翻白眼,说:“大家还是先考虑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吧。”

大家都沉默了。

其实江沅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儿,她只记得自己身处于末世,基地闯进来数名丧尸将她瞬间分尸。

她脑袋飞起来的时候看见了自己的身躯,所以确认自己一定是死了。

下一刻她就出现在了这里。

她不知走了多久,终于一阵风吹来似的回了神,只感觉满身疲倦,腿沉重的快要抬不起来了。

但她继续走着,在昏暗的环境里,眼睛勉强能捕捉到一些模糊的影像,她没办法驻足去看,只能不停的拖着疲倦的身躯,像是一头拉磨的驴一样,不断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她用余光瞥见昏暗里模糊的那些影子,都是连续成块状的,好像是一些房屋,高矮低宽延绵着。

渐渐的她发现不仅仅是自己的动作重复着,路边的些模糊成块的影子好像也是重复的。

高低高长高宽,房屋以这样错落有致的形态,映在她的余光里,反反复复的出现,越是熟悉,越是令她升起恐惧,她为什么停不下来,不断的重复在一条路上,没有尽头。

地面的青石板路两侧的房屋楼阁一切都显得那么寻常,又那么的不寻常。

天慢慢黑了下来,直到她的眼睛余光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她却还是走在这熟悉的地方。

不断的重复着向前,前方黑漆漆的,一片虚无眼睛看不见东西,耳朵听不见声音。

只有一个心力俱疲的人在独自的行走着悄无声息,心里甚至萌生出了下一刻,在黑暗中撞见什么的恐惧感。

她忍受了一夜的折磨,大概那是一夜吧。

天逐渐亮了,不是那种明亮的光,而是带着昏暗和浑浊的光,她的眼珠子始终转来转去,但却没有发现太阳在哪里。

但她的余光发现了旁的东西,就在身后,紧紧贴着她,乌漆抹黑、身体畸形、瘦长的像是一根棍一样。

她很想回头去看那东西,但就回不了头,只知道始终有东西在跟着自己。

从此之后,每过一夜天亮了便多出一细长鬼,那些鬼几乎搭到了她的身上,令她汗毛耸立。

精疲力尽,受尽折磨,直到这样光线黑了白白了黑,第十八天以后。

她突然停住了脚步,猛地一回身,原来那细长的鬼魅是人的影子。

身后是许许多多的人,这些天也在像她一样埋头赶路。

而这些人也像是被解开了控制,纷纷能够行动自如,回过头去。

他们三言两语七嘴八舌,但谁也说不清楚眼下的状况。好像都是莫名其妙就开始不停的走,人的腿都要瘸了。

江沅检查了一下,那些模糊的房屋,不会随着她靠近而清晰,相反始终模糊着。

只有一座房子是清晰的展现在人们眼前的。

就是在开头那一幕,老道士评价的这房子。

直到有一个人惊恐地说:“那门动了。”

众人齐刷刷地盯着门,做出紧张的姿态。

结果门打开了,出现了一位颤巍巍的老妇人,她一双小脚踩在了门槛上,高了一大截,俯视着台阶底下的众人。

她老迈到了眼角都是皱纹,一眨眼睛,一双浑浊的眼睛颇为无神,嗓子也很沙哑:“府上招工匠,一月三十钱,供吃供住,但要守三条规矩。”

“第一,不可说笑。”

“第二,不可说谎。”

“第三,不可说人。”

对于这些古怪的要求,众人都一头雾水。

江沅直接问:“那要是坏了规矩会怎么样?”

老妇人又重复了一遍。

江沅也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一遍。

他们两个就像个鹦鹉一样,词汇量有限。

江沅耐心不多,问了两遍就不再重复了。

老妇人见她安静,也不管他们听没听懂,就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往回走,她身着灰扑扑的袍子,好像一棵弯曲扭拧的大树。

众人面面相觑,江沅率先一步上了台阶。

壮汉紧随其后,嘿呦了一声:“小姑娘胆子挺大,真要去给人家打工?”

江沅随意地回了一句:“我细皮嫰肉的,没怎么伺候人,就进去瞅瞅。”

老道士叫了一声:“等等。”

江沅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他斟酌一下说:“不要去踩门槛。这门槛的木枋与房梁正顶的主枋同材。正梁镇宅护平安,那根木枋有同样的功效,作为门槛若是踩了,会让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进去。”

在这种情况下没必要死撑着不信邪,江沅本着不作死就不会死点了点头,大步跨着迈了过去。

人有从众心理,大家一看有人进去,陆陆续续就都随着进去了,大家都乖乖的没有去踩门槛。

很多地方都有不让踩门槛这个习俗,有个小姑娘小声说:“我娘说门槛是祖宗的脖子,不能踩。”

他们紧随其后进去的,和老妇人前后差了也就半分钟,却没看见老妇人的影子,宽阔的庭院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用来打听询问,便只能打量一下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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