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1-14 10:022,156

江沅一时迷惑,我是摄政王妃吧?我撵六皇子吗?我们根本不熟好吗?

她就在几次宫宴上碰见过,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一个侍卫手指比划五,神秘兮兮地说:“摄政王妃一死,给她陪葬的至少是这个数。”

江沅试探:“五十?”

侍卫摇头:“五百人。”

江沅嚯了一声,一寻思就明白了,准是裴衍楷在借机清除异己。他书房里有一本黑账,上面记载着每一个和他有仇的人,一个男人记仇记成这个样子,世间罕见。

侍卫问:“你也觉得王爷很疼爱王妃,是不是?”

“……”江沅笑而不语。这种狗屁的话,她实在是无法赞同。

其他人纷纷赞同。

“毕竟是真爱嘛,年纪轻轻就被陇右郡王害死了,摄政王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整个人异常憔悴,我远远的看过一眼,他脸都是胡子,眼下都铁青了。”

“朝廷有关的人都被抓起来了,京都里死了好些人,就连先帝宠臣魏真都没逃过一劫,他儿子帮乐仪公主行刺,连乐仪公主都死了。”

“六皇子才刚成年,就因为母族和逆王有些来往,就被打成逆王一党,挑了个偏远地区,当封地就给撵出京了。”

“好歹命是保住了,再想想其他那些人可都小命不保了,都给摄政王妃陪葬了。”

“像摄政王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子还是少,简直是爱妻如命。”

他们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把京中秘闻添油加醋地说。

江沅这么多年一直听人说魏兰藉是裴衍楷真爱,如今真爱居然变成了自己。

果然,谁死谁真爱。

当年她就说过,裴衍楷是个把白月光搞死的主,岂能放过什么红朱砂,果不其然,差点也小命不保。

他妈的,谁想当他的真爱。

她笑得苦涩,听了那帮人喋喋不休的议论,实在是一言难尽。

“都在那吵什么吵呢,都警戒!”侍卫统领大部流星地走了出来,呵斥着众人,其他人一哄而散,江沅转身也要走,被叫住了。

“你的药挺好使的,还有没有了?”

“有。”江沅拿出了一粒退烧药给了侍卫统领。

侍卫统领说:“我就先不给你赏赐了,我人微言轻,俸禄没多少,等郡王醒了自然会给你多多的赏赐。”

江沅只盼着郡王离自个儿远点。

那位小郡王吃了两粒药便不再发烧了,比之前喝的那些苦药强多了,他自个儿挺满意的,生出了想留江沅在身边的心思。

他嗓子还有点疼,沙哑着提出见一见江沅,毕竟也算救命恩人了。

太监狗腿子道:“她能救您是她的福气,您不用挂怀的。”

小郡王:“去。”

太监只好出去找江沅,找了一圈,看见江沅挺着大肚子坐在地上,用化了的热水浇到地面和泥玩。

他瞬间鄙夷地皱起鼻子,下巴抬得高高:“别再戳那些脏兮兮的东西了,赶紧洗的干净点,算你有福气,能被六殿下召见。”

狗剩陪着媳妇儿抠土,傻头傻脑:“六殿下是谁呀?”

太监嫌弃:“愚蠢,六殿下那是陛下亲封的延和郡王,皇帝的儿子,血脉尊贵,那是你们这辈子都够不着的贵人。”

狗剩一脸崇拜向往:“好厉害,那肯定比县官老爷还厉害。”

太监无语:“眼界低,我跟你真是没话讲。”

江沅心中不以为然,那皇子龙孙在京中的都封亲王,比如裴衍楷的誉王,只要不受宠才会被分封出去,到地方成为郡王。

六皇子队伍也就百十来人,身边就一个太监伺候,连个宫女都瞧不见,这样的仪仗对于外出的皇子而言和发配都没区别。稍微懂点的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让人撵出来的,也就能在什么都不懂的百姓这耀武扬威。

“我肚子疼,动不了,肚子这么大,没法来回跑,就不要赏赐了。”江沅眼睛一闭,装死。

那太监抱怨了几句江沅没福气之类的话,回去复命了。

没想到六皇子出于特殊的内心感情,竟亲自来看望江沅。

他在看到江沅的一瞬间愣住了。

江沅有点慌,难道这货把自个给认出来了?

六皇子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他被逼上绝路,有人伸出援手,这应该是感人肺腑的一幕,在他人生里成为不可磨灭的闪光点。可让他和一个脏乱的农妇表达感情,他实在做不到,他觉得江沅应该更体面,就算穷困潦倒也应该整齐干净。往后要是再回忆起自己身陷囹圄,被一个脏乱的农妇救了,听上去都不优雅。

“给她点钱吧。”他兴致缺缺地回营帐了。

太监把一袋钱往地上一扔,狗剩高兴的捡起来看,“媳妇,有五两银子呢。”

江沅很不爽,臭小子,活该你被流放。

因为六殿下养病休整耽误了两天,赶路的进程就慢了,又走了半个月,除夕到了。

这个除夕太粗糙了,只有无尽的寒山,孤冷的月亮,地上被车轮滚动压出咯吱响的雪。

六殿下想到宫里此刻正举办着除夕宴会,烤着火炉,暖洋洋的吃着酒菜,看着歌舞,亲人在旁,其乐融融的场景,一时间竟心酸的哭了出来。

谁叫他现在冻得手脚生冻疮,骨头都在哆嗦,被冷风吹的头皮发冷,露出来的肌肤都快裂开了。

更别提除夕的美食了,只有硬到不行的干粮,想吃热乎的,除非停下车来用火烤一烤,那样也要拉嗓子。

甚至于他们要把落下的路程补回来,加班加点的赶路,连下车烤个火的功夫都没有。

这也太遭罪了。

呜咽声在并不隔音的车厢里传了一路,前后左右都听见贵人在哭。

狗剩抓着脑袋疑惑道:“贵人在哭什么?”

江沅不咸不淡:“他媳妇死了。”

狗剩信以为真:“还好我媳妇活着,不过你也快危险了,听说生孩子容易死,你可千万要挺过来了。”

江沅对自己的自愈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不是一刀毙命,或者五脏六腑齐齐破碎,给她时间,她会自我修复好的。

她低估了生孩子。

这也就导致对于突发状况的应对措施没有准备充分。

夕阳落下,将要无光时,江沅开始感觉到疼痛,一开始以为是天冷冻的,子宫收缩,不规律,后来感觉下面湿润,有血腥味儿。本以为是这些日子舟车劳动的缘故,只要尽量不动就好,不曾想越来越痛,血淌的越来越多,羊水也破了。

她早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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