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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裴衍楷眼睛一眯,果断在假山石里七扭八拐,揪出了江沅。
江沅极其震惊:【我藏的这么好,你也能把我找出来?你是横店鹰眼吗?】
裴衍楷眯着眼:“江沅,你躲在这儿偷听什么?”
江沅蹲在假山的缝隙里,诚恳地说:“我在锻炼身体,这是一种新型的强身健体的办法。”
裴衍楷抱着肩膀,靠在假山上,低头看她:“偷听人说话耳朵会烂掉。”
江沅一摆手:“这种谎话,三岁孩子都不会信,你看我的耳朵烂掉了吗?”
裴衍楷微笑:“所以你偷听了。”
江沅嘴巴硬:“我是正大光明的听见了,刚好路过。”
裴衍楷眼皮子一撩:“我哪天叫人把你抬出去的时候,你除了嘴巴哪儿都不硬,尤其是骨头,软的一塌糊涂,都站不起来了。”
江沅不服气,从缝隙里爬出来,证明自己骨头硬站得起来。她刚要站起来,裴衍楷按着脑袋给她摁蹲了下去,然后嘘了一声。
她顿时一僵,不敢再动,还以为他们二人被偷窥了。
裴衍楷不紧不慢的站直身子,嗤笑一声:“笨蛋。”
江沅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握紧小拳头挥舞着,“你细耍别人,无耻。”
裴衍楷抱着肩膀,下颚一抬:“你偷听别人说话,更加无耻。”
江沅凶巴巴:“你还跟侄媳妇通奸呢,更更加无耻。”
裴衍楷金枝玉叶,哪听过这样污秽的词,喝止道:“粗鄙无知的女人,以为自己在说什么好词吗?趁早改了你满嘴肮脏的习惯,再不准说这两个字。”
江沅换了两个字:“偸情。”
裴衍楷伸手想打她,但转念一想,这是个滚刀肉,打打不得,怕她死了,手悬了半天,最终只在她眉心用力一戳,面无表情道:“肮脏龌龊的人才会满脑子下流的想法,我和太子妃只是偶遇说两句话,同为女子,应该知道女子处境不易,怎么能随意污蔑呢。”
江沅后退捂额头,眼睛冒着熊熊火光:“偷人。”
裴衍楷深吸一口气,“不准说偷字。”
江沅很听话,问:“你觉得幽会好,还是私通好?”
裴衍楷捏住她的手腕,威胁道:“你再敢瞎说我就打断你的胳膊。”
江沅有点怂,又很勇,“我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清楚,我没说你强姧是看她好像挺乐意的。”
裴衍楷用力一扭。
江沅吃痛道:“你敢做不敢当!”
裴衍楷烦躁:“小点声,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传出去,会给你我带来灭顶之灾,我死了你也要死的。”
江沅:“你做什么都是有理有据有节的,我做什么都是危害,我说两句就会带来灭顶之灾?那你在家里养着一个跟太子妃有五分相似的女人算不算灭顶之灾?”
她一开始没认出太子妃和兰侧妃的相似之处,兰侧妃画得妖妖娆娆,太子妃清丽脱俗,直到今日,她撞见二人私会,太子妃精心打扮,离这远了看,恍惚间一个侧脸,简直像一个人。
【这就是男人,以深情为名义潇洒风流,太龌龊了,我可以学学呀。】
裴衍楷松开了她,揉了揉太阳穴:“中午我让人给你做藕片炒肉丝、肉片炒平菇、鲈鱼炖豆腐、香煎马鲛鱼、什锦西兰花、南瓜鸡蛋汤。知道该怎么说话吗?”
江沅馋的分泌口水,用力点头:“知道,太子妃是来探望我和四皇子的,和你碰巧,遇见了,问一问病情。”
裴衍楷瞅她说的这么流畅,挑单眉:“你不傻呀,很清楚话该怎么说,讹我吃了是不是?”
江沅笑嘻嘻:“我们讲和吧。”
她是个很简单的女人,只要占到便宜就开心。
裴衍楷看着她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样子,就算他折磨她时,没下死手都是皮外伤,那她恢复的速度也太快了。
他说:“你就是头牛。”
江沅:“谁说的?我不吃素。”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推推搡搡地回了含凉殿。
裴衍楷信守诺言,花钱打点御膳房做了好些饭菜,江沅胃口好比大熊,大吃特吃,眼瞅着脸都圆了一圈。
一桌子的菜饭,她干掉了一半,裴衍楷怕她再吐,强行将她按住,许诺她下次再吃。
江沅攥着春卷不撒手,“再吃最后一口。”
裴衍楷松手:“最后一口。”
江沅把春卷全部塞进嘴里,一口一张饼,囫囵嚼了两下就往下咽,就着茶水。
裴衍楷额上青筋直跳。
江沅起身就往出跑,直接冲进含冰殿。
宫女太监们行礼,唤着誉王妃。
四皇子经过她十日精心照顾,已经能起身,此刻正坐在藏书的铁梨木藏橱前,柏桐长书桌上放着书籍信件,他听见动静,把信件夹在书里,瞧着她急匆匆的脚步,询问道:“皇婶,怎么这么急?”
江沅扯了个谎:“我怕你死了,来看看。”
四皇子说:“你上午才看完。”
江沅点头:“嗯,我中午睡了一觉,我做噩梦了,梦见你死了。”
四皇子很感动:“你连做梦都惦记我呀。”
江沅摆出了医生的架子:“幸亏我来了,你是骨头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是我给你打了石膏也不能随便动,回床上躺着去。”
小厮搀扶着四皇子回到金漆榆木床强,江沅凑上前去,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有没有化脓感染,好在此时已经是深秋,秋高气爽,温度较低,没有滋生什么细菌,伤口在健康的恢复。
她在检查他的病躯。
他在近距离看着她。
四皇子还是头一回这么近距离观察江沅,宫里的婢女手艺可比小桃强,给她梳了一个灵蛇髻,薄粉敷面,胭脂黛眉,打扮的叫一个端庄流丽,丰容盛,眉弯呈秀,唇小含珠。身上穿着织锦立领斜襟妆花长袄马面裙,上衣浅绿色,下裙嫩粉色,清新温柔,复杂的妆花又显得华贵。
他想,她可真好看呀。
江沅在他面前挥了五次手,“看什么呢?嘿,我脸上长花了?”
左右的小厮都不好意思了,一个劲儿的唤着四殿下。
四皇子回过神来,有点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江沅摸着下颚判断着病情,“要是只是走神就好了,千万别说脑袋摔出什么毛病,不好治呀。”
四皇子想,恐怕是有点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