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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裴衍楷除了最后赌气的话不可信,其他言论把一切可能性都考虑到了,路都指的清清楚楚。
江沅狐疑地看着他:“这么确定?”
裴衍楷笑了:“江沅,你爹是个解甲归田的武将,他权利都没了,杀他有什么用。”
江沅喃喃道:“他揍过你,为了我,把你狠狠得罪了,你不是最擅长称他病要他命吗?”
裴衍楷笑得更厉害了:“说说我怎么杀人的。”
江沅沉默了一会,说:“你知道他身体不好,召见他回京,把他累死了。”
裴衍楷忍着怒意,尽量用平缓的口气说:“朕当初召见江氏夫妇回京,你是知道的。”
江沅这次不语的时间更长了,觉得有点羞耻,她不该推卸责任,这种事情是任何人都算计不到的。她把自己痛苦的情绪算在裴衍楷的身上,这很丢脸,“我是坏人,坏人应该敢做刚当。是的,急召父亲母亲来京城,是我同意的。”
裴衍楷点头:“没错。”
所以,没人杀江东,他是自然死亡。
江沅从一路狂奔,再到拆门这个过程不断的泄力,将怒气发泄出去了一半,脑子空出来就可以思考了,裴衍楷讲道理她听进去了,所以她觉得浑身无力,跌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半天但没哭,就是怅然若失地说了一句:“父亲死了,我以后没有靠山了。”
江东坚持认为她就是亲生的女儿,给她极大的安全感,她是真觉得有爹好,现在爹没了,心里空荡荡的。
裴衍楷搂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江沅,你的靠山一直是我。”
江沅伸手搂着他:“你有听见吗?”
裴衍楷说:“听见什么?”
江沅闷闷:“我道歉了。”
裴衍楷没听见,她没说,心里都没想,但他说:“听见了。”
江沅脸贴在他肩膀上,他一路把江沅抱回来了长乐宫。啾啾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父皇没有震怒也是一种可能性,父皇是会权衡利弊的,江东为国一生,他才死就处置他女儿太让人寒心了。
冬荣把江夫人接到了宫里,慢了一步,没堵住江沅,让江沅跑出去兴风作浪了。
母女重逢是在哭中度过的,江夫人苍老了不少,说着有关江东的事情,江东没遭罪,是做梦没的。江沅看着怪心酸的,掉了几滴眼泪,啾啾则是趴在江夫人的腿上大哭一场。
裴衍楷想把江夫人留宫居住,江夫人却推辞说要给亡夫置办后事,待到晚上就回去了。
他便第二天赐江夫人护国夫人的名号,赏赐了不少厚礼,还让啾啾带着弟妹去吊唁、帮忙。那江府就是他赏赐的,江家就剩江夫人在,但他赏赐了一个大院,占地百顷,从前是一个贪官的府邸,后来人让江沅给砍头了。
江东这一生无子,但有一女为皇后,太子为其外孙,还有额外有一个公主王爷孙子孙女,可谓是和皇家牢牢绑在一起,故而他的葬礼简直浩大,皇亲贵族、簪缨世家、文臣武将统统前来吊唁,只要在朝当官、身有爵位纷纷登门哭灵,就算是已经闭门不出的老人,七八十岁的老头都要撑着身子拄着拐杖来送上一程。
满京城就没谁的葬礼能办的比他奢华,就连前些天死的康王爷也没惊动这么多人。说句不好听的,陛下死了也就这种规模了。
韦尚书来吊唁的时候就和旁边人感叹:“我死以后如果能有这个排面,虽死无憾啊。”
身边人都纷纷附和。
江东的身后事是他们这辈子奋斗的目标了。
有人恭维韦尚书,说:“您也有皇子当外孙,雍王如今多得陛下看重,往后必然有排面,将来雍王也会像太子殿下这般为您奔走的。”
韦尚书不确定,那毕竟不是亲孙子。
督察院右督御史马上就要当太子的岳丈了,哪能听他们用雍王比太子,立刻就说:“雍王再好到底是庶子,怎么比得上太子殿下站在江家门口,就是江家光宗耀祖的时刻。”
其他人一看,闻弦音而知雅意,这位是太子殿下未来的岳丈,将来他死了肯定有太子奔走准备身后事。
于是大家都夸御史有福气。
一时间人人开始比起了死后的事,奇怪的不得了了。
麻烦一直都是要么不来,来了就接踵而至。
裴衍楷漏算了两件事,一件是江东半路死了,第二件是许将军的速度。
他本来想着剑城人已经习惯了江东的统治,肯定一时片刻接受不了外来人,许将军想收复剑城当地将领的心得用个三年五载,不断磨合,不曾想小国自不量力的一场战争,让他大获全胜,气势汹汹,在极高的威信下将剑城将领的心收入囊中,彻底掌握剑城。
大周朝周围有四个劲敌,“东夷”“西狄”“南蛮”“北戎”,凭借的就是强横的军事实力,这四个国家一直安分,尤其是和剑城接壤的“西狄”“北戎”,被江东压的头都抬不起来。由于江东领兵多年,他们错误的以为裴国这么厉害凭借的是江东,于是江东一离开剑城,“西狄”立刻发起进攻,结果嘛,自然是“西狄”皇子连带着三千将士被俘虏,他还乘胜追击,几乎把“西狄”打穿了,俘虏了“西狄”的王以及宗亲,现如今都被押解进京。这才不到半年的功夫,他把人家灭国了,过程听着都不痛不痒。
等着俘虏们到了,裴衍楷就应该犒赏许将军等人了,他讨厌死这批俘虏了。
他愁的慌,长吁短叹,说来说去还是江东最让人放心了。
江沅不理解:“你把他儿子都扣在京城,还不放心?”
裴衍楷横了她一眼:“你要知道,你平稳的生活正是建立在朕多疑的基础上。你知道六十万大军代表什么吗?代表只要他反了,必将生灵涂炭,朕的大好江山会破败不堪,那些绣娘流离失所,你再想要这么柔软美丽的被子睡觉就是做梦了。”
江沅听他阴阳怪气的,就说:“我也没说你多疑,你干嘛啊。”
裴衍楷不开心的不说话。
江沅看他那么难受,索性把衣服脱了,她的身体在发光,像火苗透过盏灯一样,在男人的心头跳跃。
裴衍楷笑道:“你还真是知道怎么宽慰我。”
江沅问:“那你还愁不愁了?”
裴衍楷伸了个懒腰:“不愁了,我突然想到了解决办法,太子还没娶妻,这太子妃的位置还是给许氏吧,没有什么比姻亲关系更能安抚住人了。”
他说完就去御书房准备旨意,御书房的门已经修好了。
江沅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老子衣服都脱了,你是不是不行?”
等等,他要让啾啾娶许氏,兜兜转转还是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