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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一般女人生完孩子后需要静养坐月子,可他们已经等江沅生孩子了,不可能在给她坐月子的时间。
江沅知趣的没提出来,毕竟这孩子也不是他们的。
山路没有修建,坑坑洼洼,即使贵人的马车做了减震,马车跑起来仍旧不断摇晃,颠得人头昏脑胀,身子跟着一颤一颤,伤口被惯例拉扯,反反复复的扯裂,难以愈合。
若是寻常人遭这份罪,命早就没了。
江沅依靠着自己的恢复能力,以及大量的抗生素,保证伤口不感染,在以细微的速度愈合。
这孩子也算会挑时候,挑了个大冬天,低温下伤口不至于滋生细菌,江沅已经被母爱迷了心智,固执的认为这是孩子爱母亲的一种表现。
这么看她很执迷,其实她很清楚,这只是催产素作祟,催产素比多巴胺和内啡肽更加让人“恋爱脑。”她爱小朋友发棕的毛毛,咧嘴一笑的酒窝,软塌塌的脸,这种幸福感的覆盖已经胜过眼下的遭罪。
她是有痛当妈,小郡王是无痛当妈。
这个少年时不时的便主动抱一抱孩子,瞅着小郡王喜欢那孩子的架势,江沅无不恶意地怀疑他着急赶路是想要折腾死自己,然后去母留子。
小郡王让她盯得发毛,她也不说话,像个怨灵一样。他只好找了个话题,说:“其实我有个弟弟,和这孩子长得有点像。”
江沅神色有些不自然,长得有点像不奇怪,毕竟都是一根藤上结出来的瓜。
她被看出了什么端倪,把孩子搂的又紧了点,小孩子不舒服,哇哇张嘴就哭,她撩衣服喂奶,奶非常汹涌,小孩吃了个爽。
小郡王从她要掀衣服的时候就赶紧扭开头,支支吾吾道:“你怎么也不避讳点。”
江沅淡然地说:“我都快死了,马车都没停下,现在有了忌讳,难道马车就会停下让我或者王爷出去吗?”
小郡王叹气:“我也是身不由己,薛统领不会再放弃赶路了,他也要考虑他自个儿的身家性命。倘若我从前还在京城,你救我一命,我必定让你荣华一世,而且你儿子长得很像我弟弟,这是跟我有缘分,往后留在我身边可以做个小厮,我这也算睹物思人了。我弟弟长得可好看了,可惜死的早,进不了皇陵,没有玉碟,也没有排序,就好像没来过这个人间一样。我的弟弟生的冰雪可爱,深得我父皇疼爱,可惜六岁的时候一场高烧就没了,倘若我弟弟还活着,他肯定比我争气。”
他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弟弟,显然他弟弟是心头的一块刺,说到了心里难受时,把烈酒搬出来拧开了,喝了一大口。
这样寒冷的冬季就算是加固过的车厢,还是有冷风渗透,车厢内不保暖,只好盖着厚厚的毯子,喝上一口烈酒取暖。
江沅馋得慌,但她还要给孩子喂奶,不能喝酒,得尽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知道后宫有六皇子这么个人,但他弟弟倒是一点都不清楚,她对后宫的事情一向不关心。而且先帝的儿子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还死了不少。有他自个处死的,也有养不大的,这年头孩子夭折几率极高,皇子龙孙都逃不过。
江沅听他总说孩子夭折的话,怪不吉利的,也不搭话。
“我母妃极其伤心,自此体弱多病,再没孩子,要是你在宫里当个医女估计命就保住了。”小郡王叹了口气:“母妃膝下只有我一子,我却离她而去,除夕都没能陪在她身边,实在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无能。”
江沅毕竟是坐着人家的马车,搜肠刮肚想了几句安慰的词:“不是你的错,是你挡了人家的路。”
外人都说,这是因为摄政王妃死了。摄政王太伤心,所以迁怒了郡王,将其流放封地。
可江沅作为枕边人,怎么会看不懂裴衍楷在借题发挥,把康帝死后,可能成为和他争夺的竞争人选都扫出京去。
毕竟一个是康帝的叔叔,一个是康帝的兄弟,向来有兄终弟及一说,可没有侄终叔及的。
小郡王一听,惊异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江沅镇定自若:“那些侍卫们说的。”
小郡王生气了:“如今我真是势弱,连他们都敢嚼我的舌根子,倘若我再早生几年,父皇还在,我怎么会叫人这么灰溜溜的撵走了。”
江沅看着他,不禁想起了四皇子,四皇子就早生了几年,结果死了;比四皇子生的早的还有嫡长子,死的也挺早,自个儿都没见过。
生得再早一点卷入那场夺嫡之争,未必是什么好事。
毕竟势均力敌还能斗一斗,碰上裴衍楷那种智多近妖的,就是跑,打车跑。
她说:“你能走已经很好了,千万别去而复返。”
四皇子就是去而复返,中了圈套,这才一箭毙命。
小郡王苦笑一声,又喝了一大口烈酒:“分封出去的郡王哪还有回家的机会,回去了就是谋反,就像四哥那样,奋力一搏还是输了,结果就被废为庶人,连皇陵都进不去了。”
江沅一直觉得四皇子死的不值得,他中了美人计,这个美人计是由一个男人施展的。
美人心里没他,见他死了也没掉一滴眼泪。他到死心里都惦记着她,黄泉路上,说出去都不好听。
小郡王突然幽幽地说:“我觉得四哥是被陷害的。”
江沅一个激灵:“你怎么会这么想?”
小郡王有着和他尚且稚嫩面容不相符的幽深:“告诉你个秘密,我四哥喜欢摄政王妃,他不会挟持摄政王妃将其杀害的。反倒是摄政王喜欢先皇后,不喜原配,他杀摄政王妃的几率倒是比较大。好多人都有类似的猜测,但都不敢说,外头的风声都是向着他的,我感觉皇叔说起话来一呼百应,比当皇帝都舒服。”
江沅有点感动,听了那么多裴衍楷深爱妻子的话,终于有人褪去浮华的表面看真相了。
可她也不能说什么,不然会显得自己是圈内人,只能说:“贵圈真乱。”
小郡王有点喝醉了,晃着酒袋子,说:“可惜了,摄政王妃那么一个佳人,天妒红颜呀。皇婶生的真的很美,她的脸有时像鹅蛋,有时像银盘,脸总是白白的,嘴唇红红的,那双眼睛带钩子,一笑就把人勾走了,有时候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粉也会像雪一样噗噗掉。”
江沅缩在车厢的角落里,听着他夸自己,全然没有认出自己,一时间也不清楚是自个太乱太脏,还是小桃给她敷的粉太厚了,才造成了这种相见不相识的场面。
她不禁想起了自己以前看见过的一个结论。
男人看女人是看一个整体,女人看女人才会盯细节五官。
在小郡王眼里,现在的她大概是一团脏脏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