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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刺史夫人是一位三十六七岁的美貌妇人,平心而论,魏兰藉的长相应该是随她了,但她气质要更偏温柔,五官不如魏兰藉精致,美貌果然是一场运气。
她年纪在这摆着,随着年岁渐长皮肉渐渐松弛,法令纹在不断加深,最终长进嘴里,算命先生说,这叫腾蛇入口,显示着晚景凄凉。
因此这些年居安思危,尤其在儿女身上下苦功。这人老了,能指望的不就是儿女吗?
她培养魏兰藉琴棋书画,让魏兰藉攀上王爷本以为就是大收获,没想到最后竟嫁了太子。
这是一生都值得引以为傲的事。
可惜魏兰藉死了。
刺史夫人实在不甘心,转而把目光落在小女儿身上。
她相比起魏兰茶的咄咄逼人,她有着更深的考量,并不认为挑衅王妃就会有什么收益,相反要博取王爷的同情。
所以她任由女儿横冲直撞去找了江沅,她自个儿的去拜访裴衍楷,满面惊慌,求王爷出面把魏兰茶带回来。
“我们借居在此,本我们不该过多打搅王爷,可是魏兰茶拜访王妃迟迟未归,我放心不下,求王爷让我那莽撞无状的女儿回来。”
刺史夫人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身为长辈,却屈膝向王爷跪下。
裴衍楷放下了手中的公务,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夫人,夫人何必行此大礼,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我陪你去凤仪阁把人接出来就是。王妃秉性淳厚,兴许只是聊天兴起一时忘了时间,夫人不必多虑。”
刺史夫人忧心忡忡:“但愿是我这个当娘的多虑了。”
他们二人来到凤仪阁时,好多人都已经闻讯赶来。
兰侧妃、韦静淞、美少妇牵着小萝莉,龅牙妹没出现,疯女人一身唱戏的服装,咿咿呀呀的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在这样的背景音乐下,魏兰茶被按着磕头显得更加凄惨了,惨叫声不绝于耳:“啊!”
兰侧妃幸灾乐祸到了极致,“活该,让她敢挑衅我,不知道我身后有王妃吗?”
少美妇有点于心不忍一个小姑娘受此苦楚,伸手捂住了自己女儿的眼,说:“怕是要毁容了。”
“毁容就毁容,毁容还好了呢,正好和邱春夏作伴去,都没脸见王爷。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的展示同情心,她要是好端端的入府,往后你的日子才不会好过。她讨厌小孩子,推了你女儿一把把膝盖都磕破皮,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兰侧妃冷嘲热讽。
小姑娘扒开母亲的手,又惊又恐又好奇的看着,小小的人对大大的世界充满了恐惧感。
珍珠和小桃压着她磕头,磕到第二十个头时,光洁的额头已经破了皮,鲜血混着尘土往下躺。
她睫毛上沾了血珠,眼前腥红一片,看着江沅的面容,仿佛看见了艳红的女鬼,又疼又怕,呜呜痛哭。
“茶儿!”一声惊呼响起,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魏兰茶两个肩膀都被架着,只能努力回头,看见了母亲,一时间心里的委屈更盛,哭着喊着尖锐大叫:“母亲救我!”
刺史夫人看见女儿头破血流晕倒在地,心痛难忍,用眼神示意她。
魏兰茶反应过来,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刺史夫人身形晃了晃,差点也晕过去,惊慌失措地说:“茶茶,我的女儿,王爷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裴衍楷视线一直停留在江沅身上,她坐在梨花木的摇椅上,腿上还盖了薄薄的毯子,怀里抱着个软软的棉枕,手上端着茶盏慢悠悠地喝着。
她倒是会享受。
“参见王爷。”丫鬟们连忙行礼。
裴衍楷眉头一皱:“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珍珠低头回答:“王爷,是魏兰茶对王妃无礼在先,王妃才小惩大诫。”
“这……是我女儿不懂事。”刺史夫人一副把苦楚都咽回肚子里的表情,声音颤抖地问:“能否求王妃看在我的薄面上,饶过我女儿。”
江沅换了个姿势,问:“你是谁?”
刺史夫人说:“我是已故皇后的生母,江州刺史的夫人,刘氏,听说兰藉当年在宫里和王妃也有几分故交,我勉强也算王妃的长辈,只看这些微末的薄面,求你手下留情,兰茶已经晕倒了,再经不起什么惩罚了。”
兰侧妃哼了一声:“你算哪门子的长辈,我们家王妃正经的长辈是宫里的太妃,剑城的亲戚,父母是元帅和元帅夫人,一般人在我们家王妃面前都担不起长辈。”
刺史夫人看向兰侧妃,她早就知道有一个长相酷似自己女儿的人,魏兰茶说的。但故作惊愕:“这张脸……”
兰侧妃被戳到了痛处,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甘愿做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她故作镇定:“是我父母给的脸,别人也拿不走。”
刺史夫人坠坠不安:“王爷恩深意重,只怕会惹麻烦。”
裴衍楷呵斥兰侧妃:“不会,府内的一个侍妾罢了,多嘴多舌,休要对刺史夫人无礼。”
兰侧妃不甘心地垂头:“是。”
江沅:【狗男人啊,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昔日不也是把兰侧妃捧在心尖上的吗?昔日还是小宝贝,转眼就让人心碎。咦,我作诗的能力很强呀,我可真是个文化人。】
裴衍楷一言难尽:江沅认识不到和正经诗句的差距吗?她不是都背出来了吗?
江沅觉得自己是个文化人,底气更足了:“王爷有什么不顺心的冲我来发作,何必拿旁人泄气,兰侧妃所说并无不妥。珍珠、小桃,接着让魏兰茶磕头,听蝲蝲蛄叫还不种庄稼了?”
蝲蝲蛄是危害禾苗的重要害虫之一,农民的大敌,但也没谁,因为它叫而不种庄稼。
江沅觉得自己又说了一句名人名言,彻底坐实了文化人这个称号。
裴衍楷嘴角无语一抽:“你说谁是蝲蝲蛄?”
江沅下颚一抬,神情略带鄙视:“谁搭话,我说的就是谁。”
整个王府里就没谁敢对裴衍楷这么说话,府里的妾室下人们都看着,刺史夫人和魏兰茶听着。就听着江沅有多强势,连王爷她也敢顶撞。
裴衍楷气愤地指着江沅,“你无礼。”
江沅顺杆往上爬:“都听见了吗?王爷让我再无礼一点,来,上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