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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钱美人一开始的时候,还守着清规戒律,陛下每次想跟她亲近,她都躲着,时不时念两声阿弥陀佛,每日食素,抄写经文,身着粗布麻衣。
后来被陛下的宠爱迷花了眼,也渐渐懈怠了,便穿起了锦衣华服,还蓄起了长发,这就和后宫的女子没什么区别。
皇帝失去情趣,就像烟花过后无尽的黑暗一样,更加寂寞了,郁郁寡欢,纵然后宫数千也乏味。
李玉急着为皇帝寻找能分忧的女子,伺候皇帝的时间便少了,便叫副总管陈茂抢了机会。
陈茂善于伺察人意,发现陛下手里拿着个发钗把玩,便心生疑虑,这个是陛下喜爱女子的饭菜,陛下何不召见。
他仔细打量,那发钗是一根凤头钗,和田玉打造。
已故的皇后娘娘喜欢金和宝石,少有玉钗,凤头钗又是宫中的款式,非皇亲不能戴,他盘算了就开始找这根凤头钗的主人,还真叫他给找着了。
再对比的工匠坊的首饰出库记录,查到了有一根和田玉钗送往太子妃处。
总算知道陛下为何只把玩发钗而把玩美人了。
陈茂在知道这违背人伦的秘密后,面临一个选择,要么不作为,任由李玉踩自己一辈子。
要么赌一把,赌陛下迫切的需要一个可心的人。
输了,人头落地。
“陛下,臣知道有一女,国色天香,花容月貌,是嫔妃之选。”
“哦?”
陈茂为自己的野心勃勃奋力一搏:“魏兰藉姿质天挺,宜充掖廷。”
皇帝把玩玉钗的动作一顿,收入袖中,坐直了身子,问:“她是谁?”
陈茂满头大汗:“江州刺史魏延安之女。”
皇帝面无表情:“江州刺史魏延安只有一个女儿,你替朕分忧,分糊涂了吧!”
陈茂叩地不起,脑海中只有四个字,吾命休矣。
皇帝挥了挥手:“滚下去。”
陈茂捡回了一条命,连滚带爬的下去,外边风一吹,冷汗化成冰刀钻的他后背疼,他脑子逐渐清醒,渐渐品出来一些味儿来。
陛下没杀他,还让他替陛下分忧,那忧虑是什么?
忧在魏兰藉是东宫太子妃!
那他想个什么法子能替陛下分忧?
能让陛下夺儿妻?
没有男人的目的是突然而起,从来都是一朝一夕。
当年魏兰藉进京选秀,在乐仪公主的宴会上,太子对魏兰藉一见钟情,立刻就请皇帝赐婚,恰逢太子到了婚配之龄,陛下就应允了。
当时的贵妃还有些不满意儿媳妇的家世。
皇帝却说,儿媳家事轻薄才能更尊重长辈。
当时的考量是贵妃宫女出身,罪臣之女,有个显贵出身的儿媳妇,怕儿媳妇不恭敬。
等到殿选当日,皇帝也相中了秀女魏兰藉,然而同意赐婚的话已经应允了儿子,还有贵妃在侧,便忍痛割爱了。
裴衍楷如今回想种种,他觉得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江沅在宫里服毒自杀时,皇帝打了太子妃给江沅出气。
然而仔细想想,皇帝身为天子,便是责骂于谁也无需亲自动手,何况那是儿媳妇。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男人的性和暴力是共同的,当他没有在性上面征服女人,就会选择采用暴力。
裴衍楷想通这一点,心情不能更加沉重了。
【下雪啦,这个季节最适合吃笋焖羊肉啦。】
裴衍楷听见这熟悉又可恶的动静,立刻推开了窗户,于是大眼瞪小眼发生了。
江沅蹲在地上,身上裹着羊绒披风,帽檐儿遮住大半张脸,胳膊上挎了个竹篮子,陷在雪里挖竹笋,已经挖到一半了,所以被抓住的时候格外尴尬。
【妈的,老子已经够小心的了,没发出什么动静啊,怎么还是被抓住了。】
裴衍楷审视地看着她:“你是哪儿来的小偷?”
江沅嘿嘿一笑●v●:“瞧王爷这话说的,自家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我做好了笋焖羊肉还会给你送一份。”
【不可能不可能等羊肉一出锅我就都吃了,最多分你家竹笋。】
裴衍楷阴阳怪气地说:“那怎么劳烦王妃来挖,叫人送过去凤仪阁多好,反正你也笋(损)到家了。”
江沅听不懂冷嘲热讽,还以为他认真的,立马站起身来,用手打了打身上的雪,高兴地说:“那你让人快点挖,给我送到凤仪阁去。”
裴衍楷翻了个白眼(???):“你想什么美事呢,我这儿的竹笋是给你吃的吗?”
江沅冷笑一声:“不是,你这的竹笋是兰花拔了,院儿里总要新添一些别的点缀。”
太子知道他和太子妃的关系,下令把兰花除尽,他院子一下子都空了。种了几回别的花草,他看着都心烦,拔了几次,最终敲定种竹子。
这竹子还没长出来,还是冬笋,就被江沅这个不法之徒给盯上了。
她不仅想偷人冬笋,还旧事重提,裴衍楷觉得这个女人最大恶极,呵斥道:“谁允许你在府内吃羊肉的,如今孝期还没过!”
江沅嘟囔道:“马上就过了,而且新年都要到了,各地都放宽了政策,官府衙门都不管了,就你拿着鸡排当令箭,不给我肉吃。”
裴衍楷挑眉道:“是真没良心呀,我不给你吃肉?看看你一个冬天都胖成什么样了,那脸都圆了。”
江沅伏小做低:“我知道王爷最疼我了,我的羊肉还等着呢,给我几颗竹笋吧。”
裴衍楷把窗户一关,发出砰的一声。
江沅立刻愉快的挖冬笋,就怕动作慢了,这个狗男人后悔。
她装了半筐,撒腿就跑。
裴衍楷叫了一声:“冬容。”
冬荣进屋了,抖了抖身上的雪,上前听命令。
裴衍楷酝酿片刻,说:“你去厨房守着,笋焖羊肉做出来,就端一半到本王这儿来,王妃没良心,不会给本王的。”
冬荣诧异:“王爷不是不爱吃羊肉吗?”
裴衍楷说:“怪骚的,的确不爱吃,但我就是要让江沅心痛、痛苦、痛不欲生。”
冬容先是沉默,然后说:“卑职明白了。”
他去了厨房,碰见了江沅。
羊肉切薄片后放入少量黄酒、盐和花椒面拌匀,冬笋对半切开,红椒切小块、葱、姜和大蒜切碎,这些东西炖在一起,那得多香呀。
江沅守在厨房门口,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结果肉一出锅,冬容要端走一半。
江沅气死啦:“他就出了点冬笋,凭什么分我一半的羊肉?”
冬容说:“因为羊肉本身就是王爷家的。”
江沅消停了,但她不甘心,她飞快吃完了自己那份羊肉,嘴一抹,提起裙子一路小跑,闯进了宁静轩。
宁静轩名字叫的好,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可惜江沅来了以后,这地方一天宁静也没有。
裴衍楷眼皮子都不抬:“干什么?”
江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子上用瓷罐装起来的羊肉,“我想替王爷分担一下。”
裴衍楷似笑非笑:“想吃就直说。”
江沅:“想。”
裴衍楷勾了勾手指,她屁颠屁颠地凑了过去。
“马上就是除夕家宴了,宴会上有很多好吃的,但你不许多吃,要一直坐在我身边,寸步不离,解手更衣也不行,能做到吗?能做到不仅仅是羊肉,接下来十天我让你吃个够,想吃什么吃什么!”
江沅想也不想:“没问题!”
【皇宫宴会上菜的花样的确多,但都是冷盘儿,菜都不想了。】
裴衍楷又嘱咐了一遍:“记住了,哪儿都不要去,就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