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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这年头给别人养孩子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所以裴衍楷打死都不要承认。
他就在早朝上哭泣着说:“朕的眼泪是在不知不觉躺下来的,因为心里都是杜鹃的声声悲啼,那凄惨的叫声耳畔回荡,仿佛在说着‘父子之伤’,人家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是啊,都是朕的过错。父亲疼爱子女,这是人之常情,是不通过教育就可以知道的。儿子能尽忠尽善就对了,若儿子不遵循教诲,废弃礼法,必然自取灭亡,父亲即使疼爱他,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朝臣们听的一愣一愣,本来准备了一堆严惩叛军的词愣是没有说出来,只能临场发挥。
大家都以为皇帝要严惩二皇子这个非他血脉之人,结果人家在展示着什么叫做父慈。
大抵是裴衍楷哭的太伤心,以至于群臣弄懵了,流言此起彼伏。
不是说二皇子的亲生父亲是康帝吗?
外边都传的有鼻子有眼了。
二皇子亲自盖章印证的。
算算时间也对得上,毕竟二皇子是七个月生下的。
可到底没有哪个楞头青敢站出来对陛下说,二皇子不是你的儿子呀,他自个这么说的。
皇帝头上的绿帽子那是天下第一难看的绿帽子。
所以裴衍楷一定要摘掉,哪怕他其实不是很在乎,也不想让人说。
他就那么哭着,皇帝的眼泪比鳄鱼的眼泪还要多,哭得非常动人。
时隔多年,演技不减,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没老。
他跑去找江沅,又干了个爽,精神奕奕地说:“朕怎么会老呢,这个江山社稷离不开朕的,认识这个国家的中心,国家离开了朕都不会运行了。”
江沅躺在床上,单手支着下巴静静的瞅着他作,此时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明明年轻的时候心机阴沉,上了年纪怎么退化了?】
裴衍楷脸往下一垮:“还是说你觉得朕老了?”
江沅拍着巴掌鼓掌,“陛下,您超级年轻,今年也就十八岁,如果再这么弱智下去,十六、十三、九岁也是有可能的。”
裴衍楷懒得和她计较,迈着六亲不认的大步子走了。
小桃带着宫女们进来侍奉她洗漱,冲着她挤眉弄眼:“陛下走的时候兴高采烈,看来娘娘出力了。”
江沅翻了个身,“没有噢,他为了证明自己很年轻,全程都在他卖力。”
小桃小桃洗了个温帕子,帮她擦拭脸、脖颈、手臂,力度温柔,一面干活一面说:“陛下本来就很年轻,留了胡子更有男人味儿了。”
裴衍楷上了三十八,突然有一天叛逆了,说什么都不肯在刮胡子,非要在嘴上蓄出胡须,自称什么美鬓公,人是儒雅了,连啾啾跟他说话都客气了,可江沅不是很喜欢。
那帮人都要爹,当然愿意看他端庄稳重。
她要的是男人,脸越嫩越好,腰越有劲儿越好,胡子就像是在昭示着他已经没办法再假装青年人了,她很讨厌这样,毕竟她永远喜欢十八岁的青年,口味很专一。
裴衍楷留了胡子被讨厌以后,抑郁了一阵子,他觉得自己留胡子贼美,奈何江沅不懂欣赏,只好红着眼睛,憔悴着举了一把刀割掉胡子。
谁知这一幕反而入了江沅的眼。
憔悴的裴衍楷人到中年,两鬓微白,胡须一缕,书生儒雅的劲儿在狼狈憔悴下格外突出,手里握着的那柄刀与他格格不入,很像是穷途末路下潦倒的抉择。
她突然间怦然心动,然后在自己的心里把心动的原因交代的清清楚楚。
裴衍楷捏着胡须说:“江沅,你有病,你就是想看我寻死觅活。”
江沅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反正胡子是被保留下来的。
至于喜欢的究竟是不是那胡子,她说不好,仰头看着床顶的花纹,哼唧了一声,也不说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小桃给她擦拭完了脸颊、手臂,又换了手巾给她擦拭了双足,也不知从哪学的足底按摩,还给她按了两下。
江沅浑身上下的懒肉都被安抚住了。
这么多年江沅就喜欢小桃贴身侍奉,裴衍楷这个蠢货居然说要两人隐居,开玩笑,隐居至少是三个人的。
小桃给她擦拭完毕,将人扶了起来,在左右宫女的帮助下换上了新衣裳,说:“听说陛下的早朝上哭了,二皇子都那样谋反了,陛下还要留他吗?”
江沅坐到梳妆镜前,看着铜镜当中的自己,淡淡地说:“留吧。”
小桃默默记下,转头就把一手消息卖出宫去,赚了好些钱,再买些好吃的回来孝敬江沅。
是人就会有私心,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江沅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可能是因为小桃孝敬的芙蓉糕特别好吃。
那些大臣得到消息就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等着陛下在早朝上又开始哭:“这个逆子受奸人蛊惑,犯下如此大错,可终究是朕的儿子,朕的骨血,朕实在舍不得他,就请朝臣们网开一面,让朕将他废为庶人圈禁起来,饶他一命吧。”
朝臣们就知道该如何陪着演戏了,于是纷纷称赞陛下有一颗慈父心肠。
啾啾没什么反应,二皇子所作所为想翻身绝无可能,他从来都不是痛打落水狗的人,他不喜欢狗,看都不会看一眼。
裴衍楷可能是演戏演上瘾了,一到早朝上就开哭。哭归哭下手,绝不含糊,二皇子圈禁在宗人府,贬为庶人,此生不得外出。
魏延安就惨多了,五马分尸,小命不保,他们家三足都受到牵连,额外还有一杆相关人等,通通丧命。
就像要杀死一千个人和一只猫一样,众人只会去疑惑,为什么要杀一只猫?
同样的他们只会疑惑,陛下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忽略了他下的狠手。
可是陛下哭的太伤心了,伤心到了就连二皇子都糊涂的地步。
他试着传递消息给陛下,想要见陛下一面。
啾啾直接拦截,不让二人再见。
但裴衍楷还是知道了,韦静淞冒着极大的风险替养子传递消息,祈求陛下去和自己见一见养子。
裴衍楷顺水推舟,带着她跑到宗人府看着关押的逆子。
二皇子一口咬定自己是康帝之子,“陛下难道不知道真相吗?即使从前不知道,现在知道真相也该杀了我吧。”
裴衍楷老泪纵横:“你这个坏孩子,亲近小人,疏远君子,宠爱美妾,轻视道德,违背礼法,胡作非为,藐视法令,不顾身份。自恃朕对你的恩宠,萌生抗击嫡子的野心;倚仗一事的细微功劳,生出无穷的慾望;不遵循忠贞的正道,误入为非作歹的歧途。直到现在了,你居然还武断专横,违背天命,迷而不返,你没救了,可你依旧是朕的儿子,朕绝不会杀你,否则朕愧对你母亲在地下的灵。”
二皇子略有些触动,但还是不敢相信,外公出示的种种证据,甚至还有母亲的亲笔信都在将他指向康帝亲子。
他说他有书信为证,魏兰茶生前亲笔的信件。
裴衍楷喉咙一噎,暗骂这小子不识抬举,非要寻死,暂时没想出应对的法子,就还是装哭。
倒是韦静淞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是面容上满满悲哀,她颤着手摸着二皇子的脸,“你怎么不问问我呀,你糊涂呀,你的生母从前是宠妃,陛下几次要将她立为贵妃,若不是群臣阻拦,甚至想要立为皇后。你怎么可能是康帝的孩子呢?你就是陛下的孩子呀。至于什么信件,那是可以捏造的,我就会仿别人的笔记,你母亲的亲笔书信只要让我看两眼我就能仿下来!”
裴衍楷瞅着韦静淞,这个女人要立大功啊。
二皇子神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开始怀疑自己受人利用了。
难道是外公想要皇位,所以连自己这个亲外孙也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