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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乐仪公主就这么自杀了,用的是上吊自尽。
宫人一路跑出来禀报陛下和贵妃娘娘。
当时两仪殿内,贵妃正在耐性子磨陛下,“乐仪能不能不许配给魏巍,他丧妻,年纪都三十六了,怎么能做驸马呢。”
皇帝也很烦,那一天本来就是随口说一句,谁想消息流传出去,紧接着乐仪就闹了起来,魏真前来请罪,说儿子配不上公主,请陛下收回成命。
他也没法说那是玩笑,不然弄得好像是因为乐仪威胁君王才改变主意,让魏家父子多难堪呀。
他生气地一甩袖子:“不是早就让你给乐仪挑选人家,说好的十日把人选定下来。”
贵妃身子不爽,捂着胸口,还得撑着:“十日内就把人定下来了,结果不是出这问题就是出那问题,陛下不是也知道吗?”
两个人正说着话,那宫人就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大总管都没敢拦着,束手立在一边,宫人着急的喊着:“启禀陛下、贵妃娘娘不好了,公主公主她自尽了!”
贵妃顿时腿软,整个人往下跌。
皇帝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怒目狰狞:“人还活没活着?”
宫人被吓得腿软:“公主上吊,被救下来的时候还有气儿。”
贵妃顿时松了一口气,瘫软在陛下怀里,脑子转动,暗叹一声:昏招呀!
公主用自尽的方式威胁陛下,试问哪个君王能容忍如此挑衅。
皇帝松开了贵妃站起来,身影高大,威严地说:“请太医给她医治,再告诉她,就算是她死了也得藏进魏家的祖坟。”
于是这件事情彻底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直接板上钉钉。
对于乐仪公主来说,这些钉子都钉到了棺材板上。
她没想到自己奋力一搏,竟然反倒害了自己,便想起了出主意的人——太子妃。
“公主公主!”宫女们根本就拦不住她。
乐怡公主披散着头发,赤着脚冲进了长乐宫正殿。
贵妃坐在榻上,太子和太子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每个人的神情都很凝重。
乐仪公主冲进来直奔太子妃,上去就是一巴掌,“你敢害我!”
太子一愣,随即将她推开,搂住太子妃,向来温和的人脸上生出了薄怒,“乐仪,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公主吗?只像个山野村妇,怨天尤人,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只会责怪别人。”
太子妃捂着通红的脸颊,低着头:“是我的错,我想帮忙,但是没帮上,好像还帮了倒忙。”
“你不要在那里装好人,别人都夸你什么温柔贤淑,实则你满肚子坏水,我都看见了,你别的男人私下里的书信,你们还偷偷见过面!我不说是给你留面子,只要你不犯错我就当做没发现,可你竟然还敢害我!”乐仪干脆把自己知道的秘密揭露出来。
这就是她一直看太子妃不顺眼的原因,她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没有完全的放在自己兄长身上。
兄长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最英俊最体贴有着最高身份的男人,她怎么敢心思还放在别人身上!
“啪!”
太子一巴掌扇在乐仪脸上,表情十分愤怒:“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诬陷完誉王妃和四弟还不够,现在连你的嫂子也不放过,难道也要把她逼得自杀以证清白吗?”
乐仪的眼中瞬间浮现了水珠,兄长不信她,还骂她。
“咳咳咳。”贵妃急得直咳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周围的人瞬间慌了将她团团围住,长乐宫兵荒马乱。
乐仪呆呆地站在那,赤着脚站在地上冰凉凉,耳边的嘈杂像是从天际传来的一样。
嫁人吧。
她听见自己心里是这么说的。
二月三十日陛下正式下了圣旨,礼部匆匆准备,三月十六日黄道吉日,被陛下捧在手心上的公主就这么潦草的许配嫁人了。
当然了,那一天仍旧是红妆十里,在金钱上皇帝是不会亏待公主的,况且给公主脸面也是在给魏家脸面。
宫里面大摆了一整天的宴席,四处都是红绸锦缎,乐声不绝于耳,裴衍楷参加完宴会,深夜才返回含凉殿。
他醉醺醺回来,也不回他自个儿的厢房,就往江沅床边一坐。
江沅吃着杏干的动作一顿,瞅了他一眼。
裴衍楷伸手掐了掐她像松鼠一样鼓起来的两颊,“你的眼神在说你想我了。”
江沅:【滚,别打扰我吃东西。】
裴衍楷有些遗憾自己为什么不是个聋子?
他鞋子一蹬,衣服一脱,往床上一躺。
睡吧,睡着了就听不见了。
江沅身体恢复迅速,现在能走能动,两只手用力一扳他的肩膀,将他往下一推,没推动。
裴衍楷睁着眼睛瞅她:“你是不是傻?王爷我是自幼习武长大的,身体非常健壮……”
“噗通。”
他掉地下了。
这一回江沅用双脚用力往下一踹。
事实证明腿的力气就是比手大。
裴衍楷从床底下爬了起来,揉着自己磕出包的脑袋,浑身上下的气压极低,“江沅!”
江沅:“你回你自己屋睡去吧,浑身上下都是酒味。”
裴衍楷幽怨地盯着她:“我酒气这么重是为什么?是因为四皇子灌我酒,他为什么灌我酒?你心里有点数吗?”
江沅把一个杏干塞到嘴里,杏干很硬,非常酸很好吃,她用力咀嚼着,含糊不清地说:“我不识数。”
“那你总认识四皇子吧。”
“那你认识太子妃吗?”
大家都不是好人,都在养鱼五十步就别像一百步了。
裴衍楷:“太子妃是个好女人,四皇子可不是个东西。”
江沅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对能睡的和不能睡的区别待遇还挺大。”
裴衍楷一品她话里的意思,嘴角一抽,怼她道:“四皇子这么逼迫乐仪,可不单单是为了给你报仇,你不用太感动。”
江沅深沉地说:“在乐仪嫁人这件事上,我从来没感动过,我只有幸灾乐祸,可惜我不能亲眼见证。”
她还要继续装病,轻易不会出屋,好在恭桶有人往外抬,食物有人往屋端,这样好的生活,她能再病个五十年。
“四皇子比我想的聪明一点,竟然想到了一石二鸟。用乐仪恶心魏真,即便是嫁过去了,太子也难和魏真交好,这老头非常较真,受了这般侮辱,一定会结成怨偶。”
江沅一比划:“就像你我这样?”
裴衍楷摇头:“比你我严重多了,公主很难娶,不是谁都能当驸马。看着吧,他们两个一定会闹得很凶,太子这回损失大了。”
江沅:“一个魏老头就损失大了?”
裴衍楷鄙夷:“无知妇人,你懂什么,你别看魏真那个鬼样子,成天顶撞陛下,可在陛下多疑的心目中,最相信的就是他了。当年陛下在战场上受到伏击,是魏真把他从尸山血海里背出来的,魏真割肉给他续命。陛下说过,再也不会有像魏真这样忠心耿耿于朕的人了。”
江沅疑惑:“你不是太子的党羽吗?为什么这么幸灾乐祸?”
裴衍楷微微一笑,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