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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魏兰茶用药不多,但熬药步骤麻烦,婢女们为了省事儿干脆占了所有的灶眼,同时熬药,再最后融合。
少美妇给女儿熬的药都只能挪到一边去,哪怕她是先去的。婢女只要一句“王爷说了魏姑娘治好头上的伤是重中之重”,就能把人堵得哑口无言。
她万般无奈,只好找到凤仪阁告状,不算告状,只是求王妃给她争一个能熬药的地方。
“王妃,小喜自幼便有病症,承蒙王爷仁善愿意花重金购买药材,那一份药就要五十两银子,小喜天天都要喝,妾身一滴都不敢让她剩下。这种药要熬上四个时辰,小火不能间断,可魏姑娘院里的丫鬟擅自就拿了下来,已经毁了我两副药了,我心如刀割,求王妃娘娘帮帮我。”少美妇说完就直接跪下了,磕头磕得特别实诚。
小桃心软,见她那么可怜,连忙将她扶起来,然后转头眼巴巴的看着江沅。
江沅能说什么,她摸了摸鼻尖儿道:“小桃你跟着走一趟吧。”
“是。”小桃欢快地答应着。
少美妇红着眼睛又磕了个头,“多谢王妃娘娘救命之恩。”
全府上下敢不把王爷的话放在眼里的,也就只剩下凤仪阁里的婢女。
小桃最近学习珍珠的凶狠,天天对着镜子呲牙像个小狗一样,是时候真的实战演练一番了。
两个人这就去了厨房煮药,正好碰见魏兰茶院里的婢女把四个灶眼都占了,有一个甚至在烧水煮茶。
那院儿里婢女多,活少,也就造成了很多人在摸鱼,都跑到厨房煮药来喝茶水嗑瓜子了。
少美妇进去,那些丫鬟们连眼皮子都不抬。
直到小桃进去,有人认出来了,局促的站了起来。
小桃挑了一个站得慢的,上去就抽了一巴掌。
挨打的人没敢还手,但很愤怒:“你干什么?难道王妃院里的丫鬟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吗?”
“打你怎么了?一群黑心肝的东西,人家熬的药你们也敢动,人要是死了,你们能陪葬吗?”
“我们那是……”她们着急解释。
小桃随便抓了个人,又扇了一巴掌,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听你们辩解,一个字儿都不听,打你就打你了,你们不走我还打,走不走?”
那些丫鬟们犹豫再三还是跑了。
小桃在后面喊:“再让我发现你们擅自动人家的药,我就禀了王妃娘娘把你们打个二十大板,然后撵出府去,让你们在街上乞讨,被老乞丐抓去当媳妇。”
那帮人跑得更快了,心里堵着怨气,回到院里就跟魏兰茶告状,添油加醋了一番,最后说:“……王妃这是存心不让您伤恢复。”
魏兰茶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被按着下跪磕头,早就留下了心理阴影,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被按在那里磕头,屈辱羞愤的心情简直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她下意识的就捏起了杯子,想要往下砸,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却被刺史夫人握住手腕,没让她砸下去。
刺史夫人冷静地说:“这是王府的茶杯,岂是你能砸的?”
魏兰茶在母亲温柔而严厉的目光当中逐渐冷静下来,只是忍不住酸涩,差点落泪,她扭过身去,背着人,忍不住伸手触摸自己的额头。
那个地方磕得满头是伤,唯恐留疤,要一天一天的喝极苦的药,一切都是江沅害的。
刺史夫人丫鬟们交谨小慎微些,赏赐些财物安抚一番,就让她们下去了。
四下无人,她这才开口:“王妃过分的惩戒你是她的错,你要是发脾气那可就是你的错了。王爷和王妃已经决裂,这个时候千万不要给王妃翻盘的机会。”
魏兰茶平缓了自己的怒气,问:“母亲,你看到她房里那些精致的摆设了吗?”
刺史夫人复杂地说:“看见了,与她那儿的摆设相比,咱们的房间简直不值一提。”
魏兰茶咬牙切齿:“她的日子过得那么好,可那一切原本是应该属于姐姐的。”
刺史夫人特别后悔,如果当年魏兰藉嫁给了裴衍楷便不会命丧黄泉。早知如此,当年就不应该拖着婚事让魏兰藉先去选秀,本来想的是在皇宫碰碰运气能不能捞着皇妃,如果不行再拿裴衍楷当退路。
这世上的命运从来捉弄人,就算魏兰藉真的有运气嫁了比王爷级别更高的太子,也终究没有命过完太子妃的一生,连皇后都只能是被追封的。
“你姐姐没那个命,我只盼着你的命好。”
魏兰茶记得裴衍楷用多么温柔的眼神望着自己,她一时心潮澎湃,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把江沅取而代之了。
她信誓旦旦:“肯定没问题,王爷对姐姐旧情难忘,常常跟我说起姐姐一些旧事,连举止行为都记得清楚。”
刺史夫人嘱咐:“王爷说的和我说的你都要牢牢记住,仔细学习,你长得不像你姐姐只有靠行为细致才能让人从你联想到她。”
魏兰茶点头,她觉得那本是应该属于姐姐的丈夫,既然姐姐没那个命,那这个男人就应该属于她。这个男人如今的妻子是江沅?哪里半路跳出来的拦路虎?就是个纸老虎罢了,根本不得王爷疼爱,当了这么多年的王妃连个一子半女都没有。
“放心,我一定会当王妃的,为王爷生儿育女。”
“我不敢这么想,王妃那个位置太高了,只要能进府做个侧妃也是很好的,你看兰侧妃也是风风光光,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刺史夫人知道江沅背后是元帅府,想让他们和离也太难了,所以从一开始只是想做个有宠爱的侧妃罢了。
魏兰茶心里不服,只要王爷想,元帅府又算得了什么?
就在这对母女俩算盘打到飞起来的时候,凤仪阁突然传出来消息,王妃中毒了。
刺史夫人震惊地问:“是你下的毒吗?我不是说了吗?咱们现在以隐忍为上。”
魏兰茶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一样,又开始头昏脑胀了:“不是我,我一直在床上养病,就没离开这张床。你看那王妃气焰嚣张,府里面看不惯她的人不在少数,肯定是别人下的毒。”
刺史夫人面色紧张,“在这种时刻出了这样的事儿,你我嫌疑太大了,就怕这是个陷阱。”
府里迅速封锁搜查,冬荣带人最终在魏兰茶的院子里翻出了毒药,还有婢女承认是魏兰茶指使她给王妃下毒,一环扣着一环人证物证俱在。
这果然是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