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1-14 10:022,242

薛统领做着男人隐忍的愁苦表情:“渭城这地方太干了,弄得我鼻涕不通气儿,总是发痒,打喷嚏,元娘,你要帮我想想法子。”

“应该是鼻炎,回头给你拿副药就好了,能够缓解,但不能根治。”江沅回应着。

薛统领感叹:“有元娘在真是太好了。”

江沅笑眯眯地点头:“要多这么想一想。”

齐照听着他们两个谈情说爱,越发焦虑,她怎么会是江沅?

他看着她,隔着一张桌子距离很近,能够看清楚脸上的细节。

江沅的唇上有一颗痣,代表贪吃;眼睛略有些内双,生气或者惊讶瞪大眼睛的时候就看不见眼皮褶皱,很像是单眼皮,垂下眸的时候又好像燕子的剪尾;拿筷子的时候,小拇指会分开上翘,他还嘲笑过她这个动作很娘。

就算人会大体相似,怎么连小细节都这么一致。

简直一模一样。

不是他疯了,不是他昏了头了,即使他疯了,昏了头了,这一切都是有缘故的。因为一个活生生的江沅就坐在自己面前吃的跟一头猪一样,真实感太强了。

江沅觉得被人直勾勾的盯着很不舒服,好几次都想忍下来,毕竟人家请自个吃面了,但齐司马眼睛好像不会转弯,她忍无可忍撂下筷子,实在吃不下去了,虽然碗里只剩下面汤了。

她心里想:【这人有毛病吧,总盯着我。】

是她。

那熟悉的心里话。

她是江沅。

齐照感觉自己眉心都要裂开了,寒冰将他当成了永恒,他紧紧的捏着自己的掌心,指尖刺着冰冷而粗糙的茧子,刺痛感意外,让他感受到一阵灼热。

他极其自负,认定自己算无遗漏,江沅不可能活在这人世间。

那么湍急的水流,那么高的悬崖,他不可能算错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统领奇怪道:“你为什么总盯着元娘看呀?”

齐照口吻很冷:“我有点饿。”

江沅吸着面条的动作一顿,接着用力吸了一大口,用力的都咽下去,警惕地看着齐照,这货该不会是看自己吃的差不多了,让自己赔他一碗。

薛统领咦了一声:“你怎么光请人家吃面,把自己饿着?”

齐照心里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大男人连碗加肉和蛋的面都买不起,江沅脑子进水了才会跟着你。

或许,江沅脑子真的进水了,失忆了,才会误打误撞来到这儿讨生活。

算了,承认吧,江沅就是喜欢这种五大三粗的男人。

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

成全了她和别的男人吗?

薛统领挥了挥粗壮地说:“算了算了,我请你吃一碗吧。”

他站起来向摊主招手,刚想要一碗面,忽然看见不远处有抢劫的事情,立即便冲了出去,见义勇为。

江沅深刻怀疑他是不想付面钱请司马吃面才跑的。

她犹犹豫豫:“要不我请司马吃面吧。”

面摊老板连忙说:“真不好意思我们家的摊位要收摊了,待会儿要跟我家婆娘一起去拜神女。”

江沅在心里大叫一声:【苍天眷顾!】

齐照起身:“正好我也不是很饿。”

江沅在心里唾弃:【一会儿饿一会儿不饿,这人要么胃有毛病,要么脑子有毛病。】

齐照已经习惯了挨骂,心平气和地说:“山上好像挺热闹的,一个人上山不安全,不如结伴同行吧。”

江沅喝了一口面汤,“那就走吧。”

【其实还挺好奇这个神女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当地百姓深信不疑自己过着贫穷的生活,都要去拿钱供奉她。嗯,这种骗钱的手段我也好想有呀。】

齐照:如此恶人一定是江沅。

二人结伴同行,山路由无数信徒反复踩踏过,还挺平整。

大多数人甚至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以显诚挚。

像他们两个这样并肩而行,又站在笔直的,反倒属于异类。

江沅觉得有些尴尬,同时有些疑惑:“我不是当地人,不太信神女,齐司马是当地人,也不信吗?”

【还真想看一看这个眼高于顶的齐司马露出诚挚而又愚蠢的表情。】

齐照淡淡道:“会信神的人,都是在人间无可信之事的人。”

江沅瞅着他:【这种对神灵持蔑视态度的模样好眼熟,又想到那个狗男人了,晦气。】

齐照不动声色地想:看来她经常会想起我。

在理解这方面,男人和女人总是天差地别。

相比起磕头的人,他们两个走的很快,不多时便来到了这座豪华殿堂。

神女的庙台修的很高,平台之上,有个身着白衣红裤黑色丝带的少女在不断的起舞。

底下的人痴迷的看着,纷纷地叫着神女。

江沅发现其中竟有官员的身影,看来信仰渗透的很深。她饶有兴致的想看看这个神女有什么魔力,只见缓台上,神女伴随着极速的奏乐,步伐身躯摆动速度很快,动作干净利落,做出各种动作、形态,蹦跳间下盘很稳,刚柔并济,没有诱惑感,反倒是透着一股严厉,让这种祭祀之舞威严大于美丽,又充斥着力量和信仰。

乐声诡异,有种冷冽感,节奏感很强,打扮庄严肃穆的乐师齐声唱着听不懂的语言,低沉的吟唱,声调恢宏。

突然间,神女消失。

而跳舞的背景墙上,画着放大版的神女,颜色浓厚,画出来的眼睛四白眼,眼白多,眼仁少,像是在死死瞪着一个人,很有神明的威慑力?。

众人一时间齐声高呼,跪地叩拜,然后去拿红绳写下愿望,在系在高大的古老树枝强。

江沅想了想,也跟着去拿红绳写愿望,【希望我的心肝能一生平平安安。】

“你也信神了?”齐照看着她与寻常人一般的动作,诧异地问。

江沅微微一笑:“齐司马大概是没有付出一切想保护的人吧,如果有那样的人存在,你就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这个形式很重要,光是为心爱的人祈求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感到幸福了。”

齐照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竟然透着几分温和,温和这两个字怎么可以放在江沅身上呢?

江沅应该是暴躁的,残忍的,尖酸的,冷漠的。

她对自己分明是这样吝啬的。

她是为了谁变成这个样子?

对,薛统领。

反正和自己毫无关系。

齐照笑了,鬼使神差地说:“薛统领还真是幸运啊,竟然能得到沅娘这般青睐,早就听说薛统领女人缘极好,他家中发妻、小妾也在等他回家,三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在盼着父亲。”

“啊?”江沅脑袋一歪,“薛统领何时得到过我的青睐?”

齐照正惊奇,余光突然瞥见她在红绸上面的落款,元绛。

原来是这个元娘啊。

竟然是个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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