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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江沅听着里面的叫声有点着急,“发生什么事情了?老道士、大胸男!”
大胸男叫的就是壮汉,一直情急,把在心里给人家取的绰号都叫出来了。
好半天都没人回应,江沅甚至以为出了意外屋里的人都死光了。
她都开始犹豫要不要着火把房屋点了,这样晚上在外面过夜的时候不那么冷,有火光在也安全一些。
“妹子。”
壮汉吭了一声,手搭在窗边,凝重地说:“我从未害过你,你也别害我,小妹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人是鬼。”
江沅听见动静精神振奋,毕竟人是群居动物,在这种鬼地方还是希望能够有人帮忙,最次也能有交谈,大家一起齐头并进,解决问题,人多力量大,这样心也不慌。
她果断的回答:“刚才不确定,身上肯定有鬼,现在保准是个人。”
壮汉道:“那你跟我说说,你为啥现在才回来?”
江沅说:“我可以给你讲,但是你记着嘱咐屋里的人千万不要接话,因为规矩第三条背后不可以议论人。”
她把自己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加上了自己的猜想。
夫人受老爷冷落,于是和管家有了私情,约定二人私奔,但找管家的时候却被府内下人们侮辱。
下人们仗着她想私奔会不敢声张,却不想她被侮辱而管家却不理导致她心性大变,私奔没成功。
她留在府上放浪形骸,让一个又一个的下人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管家却吃醋了,守在窗外,把和她有过露水姻缘的男人给杀了,扔到了玉场,谎称是玉吃人。
在这个鬼地方,每个人心中的念化成了实体,口头的要求有了约束力,于是看不见的屠杀就此开始。
江沅隐去了玉佩不提,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的就想遮盖住这个男人。
等着将经历讲了一遍,她最后说:“我怀疑规矩的第三条就是为夫人设立的,因为她这样的经历,所以忌讳别人背后议论自己。”
壮汉苦笑一声:“这话你应该早点讲,现在已经有人触犯了。”
两堆小山一样的尸块就在地上摆着,他们接下来还要休息睡觉,共处一室。
房间内所有人魂不守舍的听完了他们的对话,反对最凶的中年男人和书生已经死了,剩下的男人遵从了壮汉的意见,最终打开了房门。
江沅走回屋内,吐出一口浊气,爬上了床直接倒下。
睡在她旁边的大小姐轻声说:“你怎么了?”
江沅说:“我困。”
大小姐不敢置信:“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还睡得着觉?”
江沅眼皮子都挑不开,“睡得着。”
她现在头重脚轻,眼睛一闭就呼呼睡了过去。
其他人没有她这样好的入睡能力,都睁着眼睛缩在床上,这么大一个通铺现在只有寥寥几个人。
壮汉凑到老道士身边问:“我要是死你前头了,你能不能给我超度一下?”
老道士苦着脸说:“这不是我的活呀,我是管测字,算风水,我……”他话音戛然而止,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坐起来看江沅。
他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他提起测字的时候,脑海里隐约浮现了她的脸,但具体又想不起来了。
壮汉说:“人不会可以学,怎么能止步不前呢?想当初我的战场上也不会杀人,后来啊,死在我手上的敌军不计其数,一学就会了。你将来要我看就别当道士了,去当和尚吧,和尚肯定教怎么超度。”
老道士重新躺回床上,“我才不当和尚呢,但我可以花钱请和尚超度你。你是的超度一下了,像你这样杀气重的,浑身肯定全都是怨气,搞不好不能入轮回。”
壮汉不服气:“凭什么不让我入轮回?我杀人那是为了救人,兵法有言,杀人安人杀之可以。好像是这么说的,大概吧。”
老道是长吁短叹,不说话了。
低声交谈的不在少数,他们连哭都不会了,已经麻木了,甚至想着死亡快点降临,快点结束吧。
一把刀悬在脖颈上,这漫长的生活实在是太痛苦了。
这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管家来叫他们起床,面无表情的宣布开工了。
桌子上依旧摆着美食。
江沅和壮汉已经第三天没有吃这个东西了,他们一点都不饿,还很有力气。
但其他人不行,他们看到这些食物就直接蹿了上去,一个个像是饿死鬼一样拼命的往嘴里塞。就好像在这惨无人道的世道里,只有食物能给他们一点慰藉了。
江沅不吃东西,就靠在窗边,跟管家搭话:“我昨天去见夫人了。”
她在明知道管家和夫人有私情,且这帮人眼里默认下人都是男人的情况下,还是发出了挑衅一样的言论。
管家阴森森地看着江沅,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江沅笑了,可他终究没有杀了自己。
因为老爷安排她查玉佩,管家就不能对她动手,这就再次验证,老爷的规则是大于管家的。
接下来她只要找到老爷,让老爷除掉管家,这府里有关于玉吃人的谜团就彻底解开了。
其他人都去上工了,她准备带着壮汉和老道士去老爷那里交代一下,却突然听见了一声。
【再多动动脑子。】
【……哎呀,你还敢出现,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害了我,差点小命不保,让那鬼给附身了。】
江沅毫不犹豫的去摸那枚玉佩,灵魂被抽了出来,放在了虚空中。
她再次的见到了那个男人。
裴衍楷脸色苍白,气色肉眼可见的变差,两眼散发着青紫,嘴唇起皮,眼里面没什么光,连笔直的身躯都微微弯着,像是光是出现就费了极大的力气。
江沅上下打量他:“你这是咋了?让尹夫人吸干元气了?”
裴衍楷:“我没空跟你斗嘴,得快点解决了。”
他的时间不多了,国师让他附身在玉佩上的时候一再嘱咐,绝不可擅自干扰。但他却冒着生命危险帮江沅探出了一条安全的路,这导致他几乎无法附着在玉佩上,肉身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江沅看出他神色凝重,将自己的猜测和要做的行为大概说了一遍。她心里还是犯嘀咕:【他昨天险些害了我,我还有必要听他的吗?听听也无妨,听听又不要钱,万一他有什么高见呢,虽说可能性很低。】
裴衍楷咳嗽了一声。“你不觉得有一个人隐身了吗?”
“谁?”
“老爷啊,一切本是从他身上起来的。找男人要是找了一个不行的男人,是挺遭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