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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两个人出去一看,是那老实的畜生和他媳妇。
周围还有一帮看热闹的人。
那帮人看见江沅美貌的面容,瞬间都起了嫉妒之心,狗剩这种人居然要娶上这么漂亮的媳妇,凭什么?
便有人起哄:“狗剩,你新娶的媳妇给你往家领男人了。”
“这女人呢,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想把这女人留在身边,就得狠狠揍她,让她知道这个家里谁是老大。”
人们对于美丽天生就有破坏性。
狗剩的脸有点挂不住,红彤彤的瞪着江沅。
江沅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个畜生,畜生脑袋都不敢往起抬,看着可老实呢。
他偷偷摸摸的来送东西,结果媳妇儿发现粮食不对就跟踪过来了,他也不解释自个受到威胁,反倒是默认了偸情这种说法。偸情总比被女人威胁好听,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男人要脸面。
江沅也不生气,寻思着他不死是不可能的,对于死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畜生媳妇激动道:“狗剩,你回来啦,我跟你说这个女人你不能留家里,那不是啥好女人,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勾引我男人给她送饭,谁知道俩人在屋干了啥好事。这你不揍她?这女人就欠揍!”
“你背着我干啥好事儿了?你敢跟别的男人好,我就揍你了!”狗剩举着他没萝卜头大的小拳头,故作凶狠的说。
江沅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你还没我高呢,消停会儿吧,去村长家把东西卖了。”
狗剩揉了揉红彤彤的额头,终究还是畏惧在江沅淡然的气质下,跑去村长家卖东西了。
这畜生媳妇一看小男人走了,恶从胆边生,张牙舞爪的就冲江沅扑了过来要抓头发揍人。
江沅一直备受裴衍楷欺辱,是因为对方自幼习武,体格健硕,她对上备受压力,对下可是痛快发挥,一闪一避一踢,那媳妇儿连她的衣边都没沾到就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
畜生媳妇摔的手都出血了,眼底不自觉的出现了畏惧。那畜生看自个媳妇摔倒了都不扶一下,就跟他也是个看热闹的,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媳妇打不过也就不动手了,但那张嘴骂的叫一个难听:“也不知哪个村来的狐狸精,骚气冲天,估计也是让别的村撵出来的,上赶着爬狗剩家里睡去,还不安分,还趁着狗剩不在家,勾引别人家的男人,裤腰带漏风,松的不得了,恨不得男人一碰就躺下,根本不知羞,就该打死她!”
接着都是贱妇、娼妇之类的词。
江沅觉得她词语太匮乏了,蕩妇羞辱用的也很一般,于是教了教她:“你娘蠢的吃屎长大,高高兴兴让人轮了,才生出你这种脸让男人棍子抽肿了的货色,不知道谁是你爹,只好又一把屎一把尿给你喂大,你浑身猪圈味,是不是裤子脱了都没男人愿意强姧,都怕恶心,所以寂寞到了用躺地下发疯的方式求注意?这么多男人在,学学你娘那个煞笔是怎么发疯找男人的,那是满足你干枯身体唯一的方式了,毕竟你也没丈夫。你丈夫死了,坟都刨了,骨灰都扬了,下辈子当猪当狗当畜生当人拉出来的一坨屎,你才能对他视而不见,完全不管他做错了什么。”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好漂亮的脸蛋,好脏的嘴。
花朵一样的姑娘嘴里怎么都是毒蝎呀?
好多男人都对江沅有慾望,他们看似在看热闹,实则再看看有没有捡漏的机会,一旦江沅被羞辱成地下的泥土,他们就有机会在这漂亮的泥上面踩两脚。
谁也没想到,江沅不仅仅玩泥巴,她还玩屎,怎么脏怎么来,她比他们还脏。
畜生媳妇儿在村里一向以彪悍著称,现在好了,她遇见对手了,打也打不过江沅,骂也骂不过江沅,干脆就在那里坐地嚎哭,“大家伙来评评理,一个外村来的女人,一来就勾引男人,你们可都小心点,小心她抢你们家男人,抢你们家粮食。”
女人们都很讨厌江沅,一个误打误撞闯进来的漂亮女人搅乱了平静的生活。人能接受和自己差不多的,比自己差的,接受不了一看就比自己好的。
她们指指点点试图用群体的力量让江沅跌入尘埃。
江沅翻了个白眼,往门边一靠,那种旁若无人的态度,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不一会儿村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畜生媳妇还在坐着骂江沅:“你个蕩妇,贱到骨子里了,离了男人你活不了是不是!”
江沅瞅着她像个疯子一样声嘶力竭的模样,就只是看着,好像骂的不是自己一样。
“都在这干什么呢,家里活干完了吗,成天出来看热闹,你们都是过日子的人吗!滚滚滚!管管你媳妇儿,撒泼打滚成啥样了,那裤子在地上蹭破了不花钱补啊?”村长赶走了那些村民,又把那两人骂了一遍,老实男脸上无光,薅着媳妇硬把人拽走了。
那媳妇儿被拖了一路还在不停的骂江沅,好像她人生中所有的苦难都是江沅造成的。
狗剩高兴地请村长进屋坐,屋里连热水都没有。
村长也不奔着一口热水,开门见山,客客气气地问:“狗剩媳妇,你有法子平安无事的进山?”
“有,我是大夫。”江沅瞎扯道。其实就是她的血太毒了,毒虫根本不敢靠近,狗剩手脚麻利点找到瘴气草,回家一服用就活了。
村长肃然起敬,这山里头不仅有瘴气,还有各种硬气而生的毒虫,那里是它们的天下,连凶狠的猛兽都没有,因为猛兽也不是毒虫的对手。
狗剩这个半大孩子能平安的进出,就已经昭示了江沅有多厉害。
他从此把江沅奉做座上宾,想不断从江沅这里购买瘴气草,在这村里没大夫,有个三病五灾的就靠硬挺,现在来了个女大夫,接生都有指望了。
村长喜滋滋地想得挺好,说:“这村里头的人都没见识一辈子头朝黄土背朝天,大字儿都不识一个,更何况是道理了。你一看就是大地方来的,有眼界,那就宽容一点,往后大家都是邻居,还要一起生活呢。”
江沅微笑着点头:“村长放心,我不介意,我这个人最宽容了,医者仁心嘛。”
然后第二天村里的老实男打水的时候突然晕厥,一头栽进了河里,让水冲走了,涝上来的时候尸体都泡肿了。他媳妇嚎啕大哭着当了寡妇,怨天怨地,就是不怨她家的死男人。
江大夫治病不多,杀人不少。
有人说,最高贵的复仇是宽容。
江沅不这么觉得,她觉得最高贵的复仇就是捅他刀子,揍他媳妇,踹他儿子,宽容这种东西只会有益别人,有害自己。
她注视着出殡的队伍,想,终究是变了。
从前她喜欢张牙舞爪谩骂,现在她只喜欢悄悄的把人弄死。
这种手段好像一个人呀。
那个人迟早会死,妈的!
接下来江沅日子好过多了,不至于顿顿吃米汤。
她预备在这村里呆一年,生完孩子再做打算。却不想因为能让人平安无事的进山,引来了对于小山村里十分贵重的大人物。
一位皇亲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