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1-14 10:042,306

含凉殿太子第六天没有到访临华殿,宫女们洒扫逢衣的时候直犯嘀咕。

“也没听说太子殿下最近有什么事情在忙,怎么连晚上都不过来了。”

“看太子非忧虑重重的样子,怕是两人拌嘴了。”

“吵点架倒不怕,太子殿下最疼太子妃了,应该不至于冷落这么久。”

太子妃心不在焉的绣着鸳鸯,上次太子在含凉殿看见了鸳鸯帕子便想要一方揣在怀里,她宫务太多一直耽搁,缝到现在只剩收尾了。

上次江沅说,鸳鸯并非恩爱之物。

她现在抚摸着鸳鸯的图案,心里发颤,有点坐不住了,派人去请太子。

过了一刻钟,宫女回来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太子今日不能过来了。”

太子妃隐隐有这个预料,咬了咬下唇:“太子可有说为什么?”

宫女小心的打量着太子妃的脸色,但话该说还得说:“娘娘,太子去了窦良娣的房里,而且说,窦良娣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接下来半个月都要陪窦良娣,叫奴婢不用再去请了。”

太子妃的心当时就凉了一半,太子要为皇后守孝三年,虽然不至于就是独守空房,但肯定是不会弄出孩子的,也就是说她接下来要避孕三年。

窦良娣一旦产下男孩那就是太子长子,三年内都无人能争,她这边要是在失去太子的宠爱,那日子也太难过了。

心腹宫女们小心翼翼地问:“您究竟怎么惹怒了太子殿下,解铃还需系铃人,解决了这个麻烦,兴许就有转机了,毕竟太子殿下之前和娘娘琴瑟和鸣。”

太子妃没办法对任何人说,只能独自消化。

眼看着天色已晚,宫女们劝太子妃休息,她摇头拒绝了,站在窗口,倚窗望月,至三更,才在宫人一再劝慰下熄灭火烛,却在睡榻上辗转反侧,孤枕实在难眠。

成亲以来,太子头一回这么冷落她。

东宫里的人似乎也闻到了风向,等着第二天请安的时候,都开始试探起来了。

就是皇宫里不像王府那么没规矩,要每日请安。

江沅从来都不让妾室请安,除了心血来潮的那一次。比起王府里那些歪瓜裂枣,东宫里足足有十六位女眷,太子妃往下,窦良娣、沈良娣、越美人等等,光美人就有三个,美人以下的良人都是出身一般,往往是神仙打架里面的小鬼,但饶是如此,家中父兄也有个四五品的官。

太子妃的父亲是江州刺史魏延安,四品官,在地方也能只手遮天,放在京城实在不够看。

从前太子宠爱太子妃,妾身们眼热都只能放在心里嘀咕,如今太子可是连着六七天没去见太子妃了。

越美人起了个头:“窦良娣真是好福气,是东宫里第一个有孩子的,我闲来无事做的那些小鞋小袜子都能派上用场了。”

窦良娣摸着自己根本不显怀的肚子,笑容里止不住的高兴,“的确是运气好,殿下一个月里去我那儿的次数顶多三次。”

沈良娣猫眼、高鼻、厚唇,明艳夺目,可惜太子殿下不喜这一挂,因此平日受宠不多,一个月能有一次,她因此总是不开心,阴阳怪气道:“那我们这些无宠的姐妹也有盼望了,就算不能像太子妃那样每日守着太子殿下,也有机会每日守着孩子。”

太子妃一听她给自个拉仇恨,微笑着说:“太子殿下也好久没来我这儿了,到底是有孩子的人金贵,这是东宫第一位皇孙,也是陛下第一位皇子,万众瞩目,窦良娣一定要好好养着,缺什么和我说,东宫现在事事以你为重。”

窦良娣高兴行礼:“多谢娘娘,太子也说过类似的话,有什么他就帮妾补上了。”

太子妃就只是笑着,握紧了袖子下的手帕。

一帮人围着窦良娣说话,堪称是众星捧月。

太子妃静静坐在那,下定决心,一定要挽回太子的心。

她谎称最近阴雨连绵腿疼,让宫女去太医院取治疗风湿病的雷公藤,雷公藤具有祛风除湿,活血通络,杀虫解毒之功效,太医院经常用它来治疗关节炎。

然而一次性把所有雷公藤服用,会导致肠腹作痛,严重可要人性命。

宫女把药带回来,她看着桌上的雷公藤,心里忍不住发颤,万一没掌握好剂量,人死了呢?

这个时候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江沅,她到底有何等狠辣心肠才敢喂她自己吃砒霜。

宫女迟疑道:“娘娘,也没到这种地步吧。”

太子妃知道,已经到了。

她将雷公藤的粉末都倒入嘴里,服用茶水吞咽,苦涩的味道让她作呕,但还是都吃了下去。

心腹宫女跑出去找太子、太医。

太子妃静静的等待毒发,毒发实在是太痛苦了,腹部剧烈的疼痛像是割开了数刀,皮肉翻过来,有一只手伸进去来回搅动,狠狠的薅她的肠子。

因为剧烈的疼痛浑身上下都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眼前也开始迷糊,看不真切。

“太子妃!兰藉,魏兰藉!”

太子一来,见太子妃痛不欲生的样子顿时着急了,询问身边的太医:“太子妃,这是怎么回事?”

太医连忙回答:“太子妃这是服用了过量的雷公藤,雷公藤有毒素,过量服用有致人死的风险。”

“是谁?是谁害太子妃?”太子厉声吩咐,“将东宫封起来,查!”

“不必查。”太子妃勉强睁开眼睛,眼珠泛着水光,脸色惨白到了极致,“是我自己服用的,誉王妃以砒霜自证清白,我没有砒霜,就只能用雷公藤了。我愿意死,只求太子信我。”

太子呆愣住了:“你、你糊涂啊。”

太子妃泪流满面:“我没别的办法了,身为女子,生而不易,只需一点小小流言便可毁了一生。我一直小心谨慎,可总有我不敢撕破脸的时候,自知家世寒微,没法给太子殿下做助力,怎么敢让太子殿下和誉王离心,这万般苦难就让我一个人背了吧。”

太子眼睛酸涩:“你受人胁迫,应该与我说的,我再怎么样也会护着你。”

太子妃用尽最后的力气将绣好的鸳鸯帕子塞进太子的手里,哽咽道:“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

她说完,微微翻了白眼,脑袋一垂,倒下昏迷了。

太子还以为她死了,吓得心都扭到一起去,眼眶不自觉的湿润:“兰藉,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会伤心的,我知道你的情,我也有情呀,我信你就是了。”

太医伸手把脉:“殿下,娘娘没有死,只是因为剧烈疼痛而晕厥过去,请容卑职开一副药。”

“快,治好了太子妃重重有赏!”太子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他看着瘦弱的太子妃,心中万分后悔不应该那样多疑。

兰藉,她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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