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1-14 10:032,119

江沅用一种极其轻佻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玩物。

这种认知让裴衍楷既愤怒又羞耻,他这么尊贵的身份容不得人亵渎,但另一方面高高在上的人被亵渎又有一种奇妙的快感,白雪被践踏,被踩的肮脏。

他脑子乱糟糟的,怒气先涌出来了,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铃铛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响四分五裂,他厌恶地说:“以后不准在弄这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便宜粗糙,也就你看得上。”

江沅也不生气,只是说:“毁了我的东西是要被惩罚的。”

裴衍楷挑衅地说:“朕毁的东西可太多了,老天都不敢惩罚朕,你算老几。”

江沅拿出了金铃铛,晃了一下,说:“你的老大。”

裴衍楷一下子想通了,脱口而出:“我就说我都没动,怎么总响。”

江沅起身,把地上的红绳捡起来,串上了金铃铛,要给他系上,嘴上还说:“这不是得找个配得上你身份的铃铛吗?贵重细致,是你喜欢的吧。”

金铃铛做的很精巧,工匠按着她的要求用大量的黄金做出了铃兰花挂坠的模样,一共有两朵花铃铛项,一碰就撞的叮当响。

裴衍楷感觉到红绳嘞在自己脖子上的一瞬间,脑子空了一下,瞬间想起了窒息感,那种痛苦煎熬的感觉他竟然不反感,甚至隐隐期待之后会发生的事情。这就代表着,他糊涂了。他怎么能任由自己这么糊涂下去,用力地扯住红绳重重地摔在地上,皱着眉头再次表达自己的厌恶:“江沅,你有病吧,非要在我身上栓铃铛,以为你拴上了,我就成了你的狗?做梦呢?别干恶心人的事!”

江沅端详着他,啧啧道:“男人啊,在动情的时候怎么玩都行,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真是可怕。”

裴衍楷不看她:“床一上的事情不能拿到床下说,你这都不懂蠢不蠢。”

江沅心平气和地捡起来铃铛,说:“这可不是破铜烂铁,这是金的,怎么摔都摔不坏。”

裴衍楷见她不依不饶,有点窘迫,更烦了,说:“吃完饭赶紧滚!”

江沅舒舒服服地坐下,没有要走的意思,说:“不走,我今天来是有正事和你说的,你以为我就为了和你玩狗狗乖不乖的游戏?”

裴衍楷听见游戏两个字走神了,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她的确很喜欢玩自己,也不算涩情,就只是单纯的当成玩具玩。

江沅看着魂不守舍的裴衍楷,笑眯眯地问:“你想玩啦?”

玩这个词在她嘴里,尾音总是轻的,轻飘飘的羽毛一样在人的手心里勾一下,把人的心勾的痒痒。

完全就是在不怀好意。

裴衍楷才不上当,嘶了一声:“你今天要是没有正事,我就把你扔冷宫里,让你冷宫一日游,好好玩一玩。”

江沅正儿八经地说:“是为啾啾娶亲的事,他挺喜欢许氏,我想让你赐婚。”

裴衍楷道:“之前不是讨论过,说这个女人不行吗?”

江沅摇头:“之前你把许氏说的很坏,后来我见了她发现孩子不错,做事都是有原因的,不像传闻中那么凶神恶煞,估计不会拿我死了来开玩笑,所以我这关她过了。”

裴衍楷依旧拒绝:“那也不行,我喜欢彪悍的人。”

江沅诧异道:“可是你很喜欢我啊。”

裴衍楷确凿地说:“就是因为有你在,所以绝不能让第二个许氏进门了。”

江沅眯着眼睛道:“你这是把对我的怨气发泄到别人身上了吧。”

裴衍楷并不否认:“你可以这么理解。”

江沅心想:【贱男人。】

裴衍楷皱眉道:“你又控制不住你的内心了。”

江沅冷笑着说:“不,我是故意这么想的。”

裴衍楷无话可说,只能起身揪住她的衣领,把人薅了出去,扔到门外。他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没空和这个坏女人纠缠。

江沅趴在门口质问:“裴衍楷,你说你喜欢我,那不就该事事都听我的,以我为重,我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吗?”

裴衍楷哦了一声,轻飘飘地说:“不喜欢了。”

江沅悲伤地站在门口,含泪看苍天,问苍天为何如此弄人,让她好好的美貌佳人成了后宫弃妇。

李来福沉浸在皇后直呼陛下名字的惊悚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就听着皇后在那自言自语什么“负心薄幸读书人狠心将我抛弃”之类的。

他凑过去说:“皇后娘娘,您又干了什么事把陛下惹毛了?”

江沅幽幽地看向他,“就不能是他骗人,哄的我失去青春又失去未来,最后狠心把我抛弃吗?错的就不能是他吗?”

李来福叹息道:“皇后娘娘,奴才想不到您这么无辜的画面。”

江沅眼睛一眯,十分危险:“你什么意思,你在说我是个坏人?”

李来福暗骂自己嘴快,连忙说:“没有没有,奴才只是太蠢了,体会不了皇后娘娘痛苦的心境,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该罚。”

江沅这才放过了他,然后蹲在御书房门口继续自怨自艾:“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陛下的情也太凉薄了,转眼间就消散了,果然是红颜未老恩先断,嗯,这句诗用的好,我真是太有文化了。”

李来福犹豫着说:“皇后娘娘痛苦的心情奴才可以理解,要不然咱们去散散心,御书房前人来人往,恐怕他们看了热闹去。”

江沅一点都不在意被看,她还大声说:“我就是让大家都看看,陛下是如此喜新厌旧,我这个皇后当的,随时会被扫地出门。”

房间内的裴衍楷忍无可忍,开了门,一把将江沅拽了回来,怒气冲冲地问:“作起来没玩了?”

江沅摇头:“没完,除非你顺我心意。”

裴衍楷说:“休想,啾啾的婚事朕自有定夺。”

江沅把红线铃铛拿了出来,说:“那系这个吧。”

裴衍楷动了动唇,大概是想骂人。

江沅用两根手指挑着,修长的手指像葱白一样,在金子的光辉下映衬的更加美丽了。她漫不经心地用指尖去挑红绳,就像是在拨弄裴衍楷的神经一样。

裴衍楷记得她的指尖都做过什么,咽了下口水,鬼使神差地低下了脑袋。

铃铛最终还是拴在了他的脖子上,江沅系了个死扣。

反抗,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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