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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四皇子事业受挫,一想到前途无量,便想要动用最后的机会帮助江沅,却被江沅断然拒绝。
他迟疑着问:“你是想留下来陪我吗?如果不走的话,我们总归是有见面的机会,你是这么想的吗?”
江沅摇头道:“不是啊。”
四皇子的瞳孔瞬间暗淡:“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该来找你胡言乱语,你以为人妇,又怎么会离家出走呢。”
江沅连忙摆手:“那倒也不是,之前的确是想走。后来日子过得挺好,人就懒了,我身上有诸多人性方面的恶习。”
自打裴衍楷离家,家中侍妾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她身上。
兰侧妃送饭,韦良人揉肩,少美妇缝衣,小豆丁撒娇,就连不爱见人的龅牙妹都着人送来了几本爱情小说,疯疯癫癫的女人唱着一出又一出的霸王别姬。家里之前还有个颇为英气的女子,后来据说被裴衍楷送人了,不然更热闹,她还可以在家看人舞刀弄棒演杂耍。
像这种温柔乡,待的人叫一个乐不思蜀。
四皇子误会了,心情很复杂,说不出是放下心来,还是更加难过,“看来皇叔对你变好了。”
江沅摇头:“那倒也没有,他只是不在家,我就心情舒爽了。”
四皇子下定决心,“你想不想让他永远都回不来。”
江沅眼睛一亮,想,当然想了做梦都想。
四皇子飞快地说:“除夕夜那场刺杀是他谋划的,他当时的目的是刺杀陛下,以保太子登基,后来刺杀陛下不成,这才挟持太子妃想洗清嫌疑。我在追查的过程中找到了些线索,但都被他灭口了,所以我没有证据,无法向陛下禀报,甚至因为办事不力还遭到了陛下的申饬。”
江沅惊讶:“刺杀是他安排的?”
四皇子道:“誉王,胆子真大。”
江沅知道的事情要比四皇子多,皇帝老儿相中了儿媳,裴衍楷为这个缘故逼魏兰藉上吊。
原来那已经是他第二次杀她了。
这个狗男人满口情深意重,办起事来可从未手软,虚伪。
做人要诚实,就像她毫不掩饰的希望他死了。
四皇子目光灼灼盯着江沅,“我只有一句话想问你,你跟他做了那么久的夫妻,可会不舍?若你不舍,我就放弃我安排,不向他报仇也罢,只要你后半生有个依靠,我也能放下心。”
江沅从沉思里抽出了神智,大声说:“不报仇?不报仇怎么成,他那么害你,算计你,伤害你,这仇必须要报!用尽全力搞死他!”
裴衍楷一死,那王府可真就是她的天下了。
天底下还有这么美的事儿?
四皇子松了口气,浅浅笑了:“你果然还是心疼我。”
江沅下意识:“嗯?”
四皇子笑里夹杂着几分哀伤:“这份情谊我一直很珍视,想着有朝一日,若我能有权利,你我之间并没有阻碍。然而事到如今,远离距离我越来越远,我好像离你也越来越远了,所以,每次面对你,都恐无法回应你,让你徒增伤感。”
江沅想,这个小傻瓜在说什么?
“你大概误会了,江沅从未喜欢过你,所以不用回应。”
她特意强调了江沅,那个原本的身体主人,她只是个继承躯壳的寄生虫而已。
四皇子更加感动:“谢谢你,事事为我考虑,为了让我没有压力,连喜欢都不敢透露分毫。可我又不是傻子,你的感情我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江沅看着他动容的模样,心里特别痒痒。
你怎么不是傻子?
就你这样的,我一个能骗十个。
我不骗你,我对得起我坏人的身份吗?
可如果骗你的话,也没什么成就感。
江沅脑海里的吐槽都停不下来了,只有一个想法:就你这脑子,你拿什么跟裴衍楷争啊,小伙子,要不然咱们安心做王爷吧。
四皇子伸手,像是要抚摸江沅的脑袋,但最终只摘下了她头上的一片叶子,摊开在掌心。
“阿沅,若有机会,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我想和你一起去看。”
恰在此时,有风吹过,树叶唰唰作响,格外的喧嚣。
江沅被风吹的迷了眼睛,眼睛发红不断眨着,眼泪都落了下来。
四皇子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把她感动哭了,瞬间心如刀割:“阿沅,我对不住你,你的情深厚意我竟无处收藏。”
江沅揉了揉眼睛,把沙子揉了出来,瞪着红彤彤的眼睛,实话实说:“我只是眼睛进沙子。”
四皇子再也听不了她故作坚强的辩解,伸手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争下去,不死决不罢休。”
他只有拥有权利才能够和江沅在一起,就像皇帝那样任意妄为。
江沅叹了口气,“这样吧,你多吃点,再胖一点才好看。”
像四皇子这么傻的孩子,再胖一点,那就是又好看又蠢,人间绝色呀,那个时候她应该也挺愿意的。
四皇子喃喃:“每个人关心我的权利,关心我的地位,关心我的未来,只有你关心我的身体。”
江沅想,这个男人已经达到了最高层次,不用人骗,自我欺骗。
二人树下相拥,文韬在外边看着干着急。
说到底,四皇子将来要娶他妹妹,他作为大舅哥给他们两个守门,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儿。
更可怕的是,文雅居然找来了。
窦氏离开前,听见了文韬找江沅给妹妹看病,待她出府时,撞见了文雅,还挺惊讶她病这么快就好了,江沅可真是医术高超云云。
文雅起了疑心,敷衍过去窦氏,就开始向人四处打听寻找。
最后就寻到了这偏僻的小院。
文韬扬高声道:“文雅,你怎么来了?”
文雅一张小脸儿紧绷着:“我来见王妃。”
文韬没拦住,她一把推开了门,进到院内。
这皇子只来得及自己翻身过墙,留下江沅站在原地。
江沅微笑打招呼:“文小姐好。”
文雅已经看见了那一闪而过的衣袍,心中酸涩无比,但强做镇定,行了一礼,说:“见过誉王妃,我想跟誉王妃聊聊。”
江沅真是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毛病,大夏天的要不是有树荫撑着,她不想见人也不想跟人聊天。
文雅说的“我想跟你聊聊”不是征求意见,是直接通知。
她接着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在家中的时候,母亲教我三从四德,所以我绝不是什么善妒的人。倘若王妃待字闺中,我便是把四皇子妃的位置让给你也无妨,可是你以为人妇,还是四殿下叔叔的妻子,那么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接受你。我相信你既然冒着风险,那肯定是爱慕四殿下的,爱一个人就更应该为这个人考虑了,不要毁了他,好吗?”
江沅听罢笑了笑:“给小姑娘一个建议,人只要干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合理的,不用先证明自己是否清白。”
文雅品着这句话,还不能参透,江沅却已经无话可说,径直离去。
她就知道,但凡出了门,跟别人多说一句话,就是很麻烦。
她不知道,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