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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渭城遭遇几年不遇一次的水患,导致哀鸿遍野,流离失所,民众暴动。
实际上,渭城每隔几年就会有一次水灾,但那个时候会由神女出面抚平民众的心。
神女会告诉大家,这一切都是因为心不诚的缘故,没有感动河神,河神才会不去镇压凶兽。
大家就会诚惶诚恐,在灾难过后还强挤出口粮进献给河神,祈求不要再有水患了。
宗教就是最好的安抚神经的鸦片。
这一年的神女连窝端了,信徒们毁坏河堤,导致灾情更加严重,无法平息的怨恨造成了暴动,在有心人的指引下,百姓变成了汹涌的河浪席卷了王府。
王府的房屋东坍西毁,伺候的下人还有护卫都受了伤,疼得默默垂泪,家里的东西砸的砸搬的搬,带不走的书架子一把火就烧了,从大门烧到了前厅,房檐都塌了,破椅折桌大多被搬走,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被烧到只剩半截的,庭堂倒,寝房烧,床榻无存。
小郡王在这住了几个月,眼看着家变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心疼的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裴衍楷阴沉着脸走出来,斜睨他一眼,怪烦的:“王府被毁成这样你就哭,你不如去外头瞧瞧,那河边飘着的尸骨残骸一堆堆,街头巷尾尽是些乞讨的百姓,听不见一声鸡叫,闻不见一声犬吠,只有人饥肠辘辘的声音,他们不比你惨多了。”
小郡王害怕裴衍楷,一时不敢吭声,把眼泪憋了回去。
张大富只能轻声宽慰小郡王,快心疼死了。
江沅紧随裴衍楷其后出来,瞧着他说风凉话,不平地说:“渭城遭此大祸不都在你算计之中吗?”
裴衍楷:“是在我算计之中,那邪教是个什么玩意?这就是个毒瘤,早捅晚捅都是捅,现在戳破就这么疼,要是任由它发展,往后又会疼成什么样?我很难得来一次这,一次解决了好,不然等着你们来处理,情况只会更糟。”
反正无论说什么就是他全对,其他人全错。
除了江沅,也没人会顶撞他。
小郡王吓了一跳,赶紧挡在江沅前面,说:“皇叔,元娘身份低微,见识浅薄,什么都不懂,千万别跟她计较,他就只是个蠢笨的医女而已。”
裴衍楷盯着他:“你才蠢呢,她……”
“王爷,我已经嫁为人妇了,你不要再对我有什么想法了。”江沅赶紧打断了他的话。
他这要是说出自己是摄政王妃,那自个以后怎么呆?
其他人一听,纷纷惊住了。
裴衍楷嘴角无语一抽,这个女人究竟要把他抹黑成什么样子?她难道不知道摄政王喜欢人萋将来会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吗?到时候大家支持点点,说真想不到摄政王竟然是这种人,居然对人萋有想法,他可太委屈了。
“我知道皇叔喜欢人萋,可元娘相貌丑陋,资质平庸,实在不配皇叔的垂怜。”小郡王打岔道。
裴衍楷眯着眼睛看他:“你说什么?”
江沅也很生气:“我资质大概平庸,但相貌绝不丑陋。”
裴衍楷冷声说:“那是重点吗?重点是人萋,本王何时有过那种癖好。”
江沅清了清嗓子,“先皇后貌美,非常人所能及。”
裴衍楷:“……”
小郡王生气:“你在胡说些什么,把嘴闭上,府里这么乱,还不赶紧动手收拾!”
江沅这便去收拾那些残局,她其实挺遗憾的,末世什么都保留不下,很难有美观存在。而这个王府虽小,五脏俱全,大家精心打理着救王府也做出几分滋味来,就这么毁了,让人心里难受。
裴衍楷看着她干活心里更难受,“那木头那么扎那么沉,你搬什么搬!你简直有病,非要在外头受苦!”
江沅抱着木头就走:“我皮糙肉厚,就爱吃苦。”
裴衍楷看着她的背影,眉毛都拧成一条川字线了。
如此冷漠的神情,让人不禁觉得他是不是想杀了江沅。
小郡王赶紧说:“皇叔,她不是有意顶撞你的,她的确挺能吃苦的,我们往渭城赶路,她就生孩子了,就躺在冰天雪地里生的孩子,一声都没叫,也没人能帮她,她自个儿生的,生完之后从雪地里爬起来,那眉毛上都沾着雪,脸惨白惨白,像纸一样,地上一大滩的血,感觉她要把血流干了。”
薛统领也说:“我也是刀山里爬过来的,就没见过这么能吃苦的女人,真是苦都吞到肚子里了。一路上着急赶路,一刻都没停歇,刚生完孩子的人被不停颠簸,伤口反反复复的撕开,大男人都受不了,我都没见过她哼过一声。”
裴衍楷只觉得中了两箭,箭矢的内侧还有无数的小刀不停的向外刺着,一股难得的内疚感油然而生,他竟然被折磨的心痛了。
他忍不住想要辩解,我又不知道她怀孕了。
可能海中另一个念头就冒出来了。
她说了。
我没信。
裴衍楷一直很委屈,这是出于善心帮江沅一把,让她绝望之下,对人世间再无留恋。
可江沅不知道呀,在她看来那一切就是真的一场谋杀。
事实上他们之前关系营造的还不错,所以裴衍楷是突然变脸色,把她撵到了悬崖边。
她一声一声苦苦哀求无果,被一根一根的掰开手指掉了下去。
那么高的悬崖,就算活下来也必然是满身伤痕,骨头尽碎。
江沅像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但是她是会受伤的,只是愈合的比较快。她受了伤还会疼,然后习惯这种疼,装作自己无所谓的样子。
“皇叔,你饶了她吧,她真的不容易……”小郡王还在求情。
裴衍楷一手捏在胸口,恶狠狠地说:“把嘴闭上。”
小郡王吓了一跳。
裴衍楷:“都站着愣着干什么呢,去帮她呀!”
薛统领和张大富不敢再发愣,赶紧去干活。
小郡王金枝玉叶,自然没有伸手。
裴衍楷看着他:“就是太过蠢笨,一开始就让你的侍卫大开杀戒,先杀一批冒犯你的人,其他人自然就不敢了。”
正是算准了他过于心慈手软,裴衍楷才要闹这一场。
利用着别人的心慈手软,却又嫌弃着人的心慈手软。
小郡王心想,皇叔真是个坏人。
他哭着跑去帮忙搬木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