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1-14 10:012,224

礼佛殿。

佛坛之上,端坐五尊遍体金色的大佛,即“五方佛”,意为教化大千世界的东、西、南、北、中各个方位。

宫中女眷常来此烧香拜佛,多数求子,因此香气缭绕。

今日一早礼佛殿便不对外开放,因为贵妃娘娘来烧香拜佛了。

“复次地藏,未来世中,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于佛法中所种善根,或布施供养,或修补塔寺,或装理经典,乃至一毛一尘、一沙一渧。如是善事,但能回向法界,是人功德,百千生中,受上妙乐。如但回向自家眷属,或自身利益,如是之果,即三生受乐,舍一得万报。是故地藏,布施因缘,其事如是……”

贵妃放下铜鎏金藏经筒,手一抬,两个女眷都争着去扶。

这二人分别是太子妃魏兰藉和乐仪公主。

乐仪公主容颜绝丽,秀美之极,如明珠,似美玉,明艳不可逼视,比其母年轻时候还要美上三分,因此深得陛下疼爱,养得性格骄纵。

明明是太子妃先一步,贵妃已经搭上了太子妃的手,乐仪身子一撞,把太子妃撞开。

她亲热地挽着母亲的手,笑盈盈地说:“母妃礼佛的样子慈爱温柔,女儿差点认成了菩萨。”

贵妃笑着拍打她的手,“别胡说。”

母女二人其乐融融,仿佛没发现那些小动作。

太子妃也不声张,面带微笑地跟在贵妃身侧,说:“母妃才病情好转便来礼佛,佛祖也被母妃的诚挚打动,太子新年前便能归来在母妃膝下成欢。”

贵妃笑着点头:“佛祖保佑,让一切真相大白,太子在外奔波劳累,你这些日子也受了不少委屈。”

太子妃低眉顺目:“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儿臣这点委屈算不上什么,只要太子平安就好。”

乐仪公主一双圆圆的猫眼一眯,斜睨着看她,“嫂嫂说的话总是这么好听。”

贵妃缓缓开口:“你要好好学学,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做人妇了,还这般快言快语,我都不放心把你嫁出去。”

乐仪公主撒娇:“女儿不想嫁人,女儿想要一直陪在母妃和哥哥身边。”

贵妃直摇头道:“哪有女儿嫁不嫁人的,都是陛下把你惯坏了。”

乐仪公主抱怨:“女儿看着外边儿的那些公子,哪一个都赶不上父皇和哥哥,嫁给他们我要委屈死了。”

贵妃不搭理她的心高气傲,对太子妃说:“我身体近来不好,无力周旋,长嫂如母,她的婚事你上点心,帮她挑一个好人家,家世什么不重要,再高的家世也高不过皇家,要人口简单,家境清白,稳重厚道的即刻。”

太子妃应承下来,“母妃放心,我一定会帮乐仪妹妹挑一个好归宿的。”

贵妃微笑道:“我最放心你了,你不用跟在我身边伺候了,眼看临近年关,你事务多,忙去吧。”

太子妃欠了欠身便离开了。

贵妃体弱多病,还不爱放权,自打太子妃嫁进来以后,所有事物就是太子妃帮忙打理。

太子妃人貌美,性温和,处世兼接人待物也不差,贵妃对她还是挺满意的,所以不大理解乐仪公主为什么总针对这个嫂子。

她说:“你年纪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好总那么任性,太子妃待你不差,她是太子的发妻,两人又很恩爱,你对她客气一些。”

乐怡公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我就是不喜欢她。”

贵妃神色严肃,申饬道:“你喜不喜欢她,她都是太子妃,将来的皇后,于私你要亲近,于公你要恭敬。和她撕破脸皮,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她话说的着急了,一连串的咳嗽了起来。

乐仪公主赶紧帮母亲拍后背,说:“母妃别生气,我恭谨待她就好了。”

贵妃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女儿鬓角的发,满是怜爱:“我拖着这样残破的身子,也不知还能撑多久,总得为你谋划,待我一去,你能依靠的便只有你兄长。人家是夫妻,你迟早要嫁人,眼下是关系亲近,将来枕头头风一吹外生疏了,会对你不利的。”

乐仪公主:“母妃胡说,您能长命百岁,还要看着我生儿育女。”

贵妃怅然:“我只求看着太子地位稳固。”

乐仪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解决四皇子。

初冬第一场雪落下,雪片纷飞,将它拂去不知不觉又洒满一身,地面上厚厚一层深,一脚浅一脚踩,雪沫子飞飞扬扬。

宫女太监们加班加点的工作,为贵人清扫出一条路。

作为贵人,江沅就可以懒洋洋地钻在被窝里睡觉,身下着着一把火似的,软綿綿趴在云端,别提多舒服了。

直到一双冰凉的大手伸进她的被窝,无情地贴在她的后背上。

她瞬间睁眼,惨叫一声:“凉——”

宫女们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的往这边赶。

“不用过来,本王在同王妃开玩笑。”裴衍楷挥退了这些宫女,笑盈盈地坐在床边。

江沅看着他的笑脸,怒火中烧:【大清早的,别逼我在这么温暖的床上扇你巴掌,我不是草船,你的箭不要往我这里放!】

裴衍楷微微一笑:“王妃在想什么?”

她憋憋屈屈地说:“一大清早就能看见王爷的绝美容颜,我好开心呀。”

裴衍楷抬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表情看着不像太开心的样子,笑一个。”

江沅宛若周一上班的社畜见到了老板,只能露出一个悲愤的笑容,很苍凉:【没事做就来我们村把大粪挑了,犯什么贱!】

裴衍楷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摸狗一样,“笑得不错。”

江沅忍了又忍,“王爷,您怎么起这么早?”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裴衍楷说:“是王妃起晚了。”

江沅死狗一样往被子里一缩:“好在我不是男儿。”

裴衍楷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慢慢地说:“我从不认为女人就比男人轻松,女人有她的工作。比如太子妃,你还在这里睡懒觉时,她要让宫人们在第一场雪下来之前穿上棉衣,日常管理宫人俸禄、职务调配、花草侍弄,乃至接待命妇,肃清宫闱,逢年过节的宴会懆持,全都是她的身影。”

江沅莫名其妙:“我也觉得她好,到她面前就夸奖,在我这说什么?”

裴衍楷低垂眼:“想让你学学她。”

江沅清梦被搅醒一肚子火,“学不来!”

裴衍楷冷着脸:“学不来就算了,但不准欺负她。乐仪公主要挑选夫婿,太子妃在东宫置办赏雪宴,优秀子弟,诰命夫人都要进宫,你也要参加,不许给她捣乱。”

江沅逆反心蹭蹭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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