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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两个人当初入宫,本来是为帮四皇子祈福,意外被留下,转年三月才离开,也就是春暖花开的季节。
惷光好,船儿飘摇,湖水荡漾宛若皱纱的褶皱,两岸上杨柳依依,在温暖的柔光里摇曳生姿,高墙拦不住粉红的杏花从枝头开到墙外,春意妖娆。
滚动的车轮突然停下,小石子因为惯性跳了出来,蹦蹦哒哒一路滚到了排水沟附近,掉了下去扑通一声响。
这样响声悄无声息的淹灭在了女人娇滴滴的呼唤里:“王爷——”
王府跟前,朱红的门大开,一帮人得到消息也在那儿迎接。
兰侧妃精心打扮,丰情秀媚,一身浅桃红碎花绫子棉褙子,似玉树摇春风,容华照人,体态轻盈,踩着小碎花步小跑着扑进了裴衍楷的怀里,众目睽睽下撒娇卖痴。
“一别数月,妾想王爷想的肝肠寸断,食不下咽,还以为再也见不着王爷了。”
裴衍楷第一反应就是看江沅,这个女人要在心里说点什么。
江沅似笑非笑地站在一边:【还肝肠寸断,你咋不说哭得荞麦枕头都发芽了呢,反正都是没谱的事。】
裴衍楷想,不出意外,果然不是好话。
他把兰侧妃从自个怀里拉出来,面上带笑:“知道你想本王,本王也想你。”
江沅:【狗屁,他在宫里乐不思蜀,整天盯着太子妃,男人的话就像老太太的牙齿,没有几颗是真的。】
裴衍楷保持微笑,凝视着兰侧妃,显得深情款款,他那双眼睛看谁都深情。
兰侧妃果然很感动,“您肯惦记着兰儿,兰儿这辈子就知足了,毕竟你在我心上,这是兰儿今天新学的字,您可真好。”
裴衍楷大笑不止。
江沅鸡皮疙瘩满地都是,很疑惑:【狗男人是不是舔太子妃太累了,养一只仿太子妃版舔狗来平衡一下心态。身为一只舔狗不能全心全意的舔主人,反而养狗,差评。】
裴衍楷狠狠瞪了江沅一眼,和江沅相处的这些日子,这个动作重复了无数次,他觉得眼睛有点疼,更生气了:“往后就能看见兰儿美丽的面孔了,不用总是对着一张无趣的死人脸了,真好。”
江沅微微一笑:“王爷,我先进府了。”
她抬步就往里走,把众人扔下。
裴衍楷叫道:“站住,本王还没走呢,你走什么,急着投胎嘛。”
江沅懒洋洋的,头也不回:“急着下葬,这张死人脸再不进棺材里就腐烂了。”
裴衍楷嘴角一抽,可恶的女人。
兰侧妃添油加醋:“王爷,王妃可一点都没把您放在眼里,先离开不说,还阴阳怪气的,张口闭口都是死人,棺材太不吉利了,也不知道心里有多大的怨气,要这么说话。”
裴衍楷青筋直跳:“她心里不是怨气,她心里是臭气,恶臭熏天。”
兰侧妃一看他这么讨厌江沅,心里更高兴了。王妃算什么,就算她从宫里回来,绫罗绸缎,金冠带头,自己也才是王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裴衍楷和江沅不在家的日子,可谓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在兰侧妃的治理下,凤仪阁荒废的不成样子。
江沅记得离开之前,小院儿里还有不少人伺候,收拾的干净,即使是秋天也花团锦簇。
如今的凤仪阁杂草丛生,东西凌乱的扔在地上,也见不着什么人影,一推开门,屋里头全是灰尘,都呛鼻子。
“真是人走茶凉呀。”江沅感叹了一句,在屋里翻找出来一块抹布,从院里的水缸里舀出点雨水洗了洗,开始擦一擦屋。
不一会,门被推开,只见小桃走了进来。
她很惊讶,泪刷地落了下来:“小姐,你回来了!”
江沅也很意外:“你没走啊。”
“奴婢怎么会走呢?奴婢要等您回来呀。”小桃抹了一把脸,哭哭啼啼道:“奴婢一直守在凤仪阁,就是有时候会被叫去浣衣房洗衣服。”
江沅眉头一皱:“你是我的陪嫁丫鬟,他们凭什么让你洗衣服。”
小桃说:“王妃不在家,兰侧妃把凤仪阁下人都调走了,浣衣房的人说,反正奴婢也没伺候人,就让奴婢去干活。奴婢不想生出事端,就忍了,奴婢还要等到王妃回来。”
江沅看着她那一双手被泡的不成样子,相比起刚来那天,看见的漂亮丫头,眼下已经被挫磨的不成样子,才短短半年的功夫像是老了好几岁。
她一时火气就上来了,屋子里瞅一圈,找着把剪子能充当兇器,拉着小桃就往出走,“带我去浣衣房。”
浣衣房的管事姓何,是兰侧妃的远房亲戚,一个四十来岁死了丈夫的寡妇,长得瘦瘦高高,满脸皱纹,看着就刻薄。
“谁让我丫鬟洗衣服的?她的卖身契在元帅府,你们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她都不是这家人,凭你们也指使得动!”江沅进去就踢翻了一个洗衣盆,乒乓弄得闹哄哄,人人都趴着墙探着头观望着。
何管事脸一垂,压根没把这个王妃放在心上,谁不知道王府里最得宠的是兰侧妃,王妃还因为诬陷兰侧妃被关进刑房去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王妃,便是下人也看不起。
她敷衍道行了个礼,不咸不淡地说:“王妃,她是您的陪嫁丫鬟,那就是嫁到王府来了,吃王府的住王府的,却不伺候人,那跟主子有什么区别,王府不养闲人。”
江沅直接上去抡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她揉着手心说:“王府不养闲人,这话该是主子说的,我是主子,我还没说话呢,轮着你一个下人说这种话吗?”
那么多人看着众目睽睽下,何管事突然挨了这一巴掌,半天才回过神,只觉得颜面无光,气的眉毛都炸起来了,“王妃,我姓何,那是兰侧妃的亲戚,可不是一般的下人,怎么说也是王府半个亲戚。”
江沅笑了:“亲戚?你算王府哪门子的亲戚,跟王八沾点亲,就以为自个儿是玄武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侧妃,侧妃是妾,妾就是半个主子半个奴才,跟奴才是亲戚,那就是奴才的奴才,你还当的耀武扬威起来了,还想压主子一头,你脑子不好使吧,活个什么劲呀,死去吧。”
何管事气得要死,但江沅可以伸手打她,她不能还手,就只能坐在地上哭:“王府这样仁善的人家,怎么会有王妃这样动辄要打杀奴才的人,奴才明明是按着吩咐办事儿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要挨打挨骂,我不活了,我一头撞死算了!”
旁边的人赶紧去扶她,劝她,好像她比王妃还重要。
小桃生出退缩之意,毕竟王爷不站在她们这一边,就怕惹出来事情王爷向着兰侧妃,王妃要吃亏。
她说:“王妃,奴婢知道您想为奴婢出气,心里特别感动,但怕给您添麻烦,要不咱们回去吧。”
“等一会。”江沅左右看看,“给我指一下,哪些衣服是你洗的。”
小桃指了好多衣服,那些衣服一看这都是女人穿的,花纹还挺精致。
江沅把腰间别着的剪子抽出来,咔咔就开始剪,丫鬟们想要来拦着,她手来回挥着,谁敢靠近就划划谁的脸,可是没人敢拦着。
她三两下就剪碎了一件衣服。
“你快住手,那是兰侧妃的衣服。”何管事着急的喊着。
江沅更加不客气,全都剪碎它,剪子指着一圈人说:“记住了,小桃这双手金贵的很,王爷的衣服都不洗,其他人算个什么东西。今天就指名道姓的说,兰侧妃,下贱东西,别脏了我们小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