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1-14 10:022,480

小郡王没少看游侠的本子,什么少年游侠好经过,浑身装束皆绮罗。蕙兰相随喧伎女,风光去处满笙歌。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一颗救风尘的心,他想过自己对落难的官家小姐施以援手,搭救于水火。

也想过自己遭歹人陷害,落难之际,被一个温柔民女所救,二人身份悬殊,他却不再以门第之别真心疼爱。

甚至想过自己在大街上对一个女子一见钟情,不顾女子的拒绝强取豪夺,两人看见相爱相杀的一生。

唯独没想过把上面三种元素串在一起,得出了脏了吧唧像乞丐的江沅。

他长须短叹,感叹命运捉弄。

江沅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愧是裴衍楷的兄弟,真讨人厌。

但人在屋檐下,暂时得低头。

延和郡王的王府修建的相当豪华,地方官员翘首以盼的等待着他,这穷乡僻壤已经很久没有皇亲的到临了。

在一群官员的簇拥下,小郡王进了他的王府,眉头一皱,嘴撅的能挂油瓶了。

院子也不够大,摆设都是半新不旧的,伺候的丫鬟只有十个人,别说和他在皇宫里的住所相比,就算是和留京的那些兄弟们比起来也差远了。

那些官员也瞧出来他的对住所的不满意,但都装作看不见。

修建一个王府那得花多少钱呢,穷乡僻壤哪,哪么多钱。你要是不满意,你自个儿添钱修呀。

无论如何他们一行人是住进来了,旅途劳累,小郡王也急于躺在软榻上休息一会,迎接的宴会,不急于举办。

江沅打定主意找个机会溜走,结果被一盆热水绊住了脚步。

自打在山上掉下来以后,就没洗过澡,人都要臭了,现在给分了房间,还烧了洗澡水,准备了香皂,那就是陷阱,她忍不住往下跳了。

做人不能太有自制力,太有自制力的是裴衍楷,那都不是人。

先把孩子从里到外清理一下,用布包起来放在床榻上。

接着就是她来享受了,热腾腾的水里一泡,毛孔都张开了,暖洋洋的热气直扑脸,滚烫的水席卷全身,带走每一处的污秽,毛巾用力的搓着,皮肤都泛红了,再把香皂打出的泡泡往头上脸上身上一抹,头皮的油洗的干干净净,头发都捋顺了,拿着瓢舀水一洗,浑身上下都是滑嫩的。

江沅感觉自己这才算是活了过来。

她泡在水里往四周一瞧,这是个不大的屋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贴墙摆着雕花木床,浮雕是精致繁复的牡丹花,不清楚是什么木料,但瞅着怪结实的,一些磕碰痕迹,看得出岁月。榻上铺着三层被褥,叠着一双被褥,放着陶瓷的枕头。

沿着床边放了个半人高的木雕柜子,里头能装东西,上面能摆青瓷大缸,缸里头插着几幅画,还挺文雅,旁边再挂着一幅山水画,挨着放桌椅,文房四宝都有,桌前一扇窗户推开就是院内风景,自然也没什么风景,只是一棵大树罢了。

桌子对面是一排书柜、衣柜、一人高的灯架子,架子只有一个称蜡的地方,晚上屋里不会太亮。

另外有零碎的小物件暂且不提,洗脸洗漱放在一角。

这么个环境跟江沅曾经住的摄政王府当然比不了,她原来住的地方比这个屋子大三倍。可跟狗剩住的蘑菇屋又比这个地方小三倍,优秀都是对比出来的。

江沅在留下和出去遭罪当中犹豫了一秒,还是觉得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地方连王爷都是这种住宅,出去了估计也住不到什么好房子,最重要的是还不清楚赚钱容不容易。

全都是一些现实问题啊。

她从已经凉了的水里爬了起来,用手巾擦干,丫鬟送进来一身干净衣裳。

那衣服料子灰扑扑,这是一件粗布麻衣,穿在身上,一照镜子,皮肤比之前黑了两个色度,脸上生出了斑斑点点,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江沅就遗憾了。

“还是这么漂亮,可怎么办。”

“啊啊啊。”小朋友躺在床上直蹬腿。

江沅把他抱起来,“儿子你是不是也觉得娘漂亮?”

小孩子胡乱啊啊着。

江沅假装听他讲话,自恋道:“什么,儿子你说娘荆钗布裙仍是国色天香?”

“咱儿子明明还不会说话。”狗剩推门而入,头发湿漉漉的,难得的洗了个澡。

江沅用手巾擦着湿头发,抬头说:“你去哪儿了?”

狗剩进来把儿子抱起来,“张大富叫我去给他搓澡。”

太监都很在意隐私,一般都是偷偷摸摸避着人的。张大富对狗剩不设防备,是因为在马车上的时候,实在没法防备他被虫子的硫酸烫的浑身是伤,只能请狗剩帮忙上药,俩人因此就熟络了。

江沅点了点头,又看狗剩情绪低落,询问道:“你咋不高兴了,是不是让人欺负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狗剩嘴一瘪,瞅那样快哭了。

狗剩说:“我想回家。”

江沅脑海里闪过诸多想法,张大富已经遭遇了手起刀落。早就听说过宦官有一些特殊的小癖好,专喜欢小男人,那东西是不是借着洗澡对狗剩动手动脚了?

这还能忍?

她拍案而起,挽起袖子,“张大富欺负你了是不是?我现在就去搞死他。”

狗剩连忙拦住她,“他没打我,他……”

江沅一见他吱吱呜呜,越发觉得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压着心中的怒火问:“他是不是摸你了?”

狗剩一愣:“嗯,他也帮我搓后背了。”

江沅追问:“他是不是借着帮你搓后背摸你了?”

“嗯,没有吧,我也不知道啊。”

“等我杀了他。”

“你杀他干啥呀?”狗剩瞪着眼睛问。

江沅像个妈一样,苦口婆心地说:“你衣服以下覆盖的地方,不能让人摸,觉得不舒服了就得要跟我说。”

狗剩摇头:“没不舒服,帮我搓澡搓的挺干净,就是嫌我脏来着,那也帮我搓澡了。”

江沅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被欺负了,那就疑惑了:“你为什么要回家。”

狗剩说不上来,眼泪汪汪闹着要回家。

江沅把孩子往怀里一抱,凶凶地说:“媳妇儿你儿子都在这儿呢,你回家除了孤坟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非得回去?”

狗剩吱吱呜呜了半天,江沅已经要抬手揍人了,他才躲躲藏藏地说:“我怕王爷看上中你。张大富说,王爷把你留在身边就是想让你当个可心的人。”

江沅想来想去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一时有些无语=_=:“我比那个小郡王大了好些岁呢。”

狗剩:“可你好看。”

江沅心花怒放,摸了摸他的脑袋,“真有眼光。”

她把自己收拾的这么干净,也担心小郡王把她认出来,以前在肚子里打了草稿,背了一肚子的瞎话,什么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之类的。

结果等她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去面见小郡王时,小郡王只是看了她一眼说:“比以前顺眼了点。”

江沅担心的自己被认出来,没发生。

狗剩担心的自己媳妇儿被抢走,也没发生。

把事情总结一下就是——杞人忧天。

江沅内心乱七八糟胡言乱语:我妆前妆后差距这么大吗?

那是不是裴衍楷见着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万里之外,裴衍楷打了个喷嚏。

冬荣担忧地说道:“延和地处偏远,王爷亲自前往恐有危险。”

裴衍楷不容置疑:“这件事情别人办我不放心,我得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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