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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裴衍楷坐在殿内,等待江沅救援四皇子这段时间,一直在认真的想事情。
江沅这个假货至少不是四皇子和太子的人,既粗俗又无礼,做事莽撞,大概率是误入局中的局外人。就像个没有引线的炸弹,在没爆炸前就是个石头而已,那么就能拿来用一用。
在皇宫里,事可以做绝,话不能说死,表面的和平非常有必要,毕竟她还有一手神乎其技的救人手段,不要得罪大夫,谁都有用到他们的时候。
所以当江沅提出来,想吃鸡时,他很痛快的满足了,意在和她修好,收为己用。
江沅咦了一声,眼神轻浮孟浪:“你好涩情呀。”
裴衍楷满头问号,随即醒悟过来,咬牙切齿:“本王并无此意。”
江沅凑过去在他耳畔小声地说:“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裴衍楷握紧拳头,想和这样的女人修好,真的很挑战人的神经。
他冷着脸:“不吃了。”
江沅“哎呀”了一声,着急了,跳着脚喊:“我想吃鸡吧。”
裴衍楷脑袋疼:“别把那两个字放在一起说。”
江沅一挥手道:“没事啦,说鸡就说吧,文明去他妈。”
殿内的人都在张望着看他们。
裴衍楷一张俏脸火烧般红,磨着牙:“有人看着的,你要点脸。”
江沅左右张望,宫女们都低着头,她说:“没人看呀,你就是太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其实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你。”
裴衍楷扭身就走,出殿外下台阶,在青石板路上扬长而去,多一个字都不想跟她浪费,也不想被别人当成猴子来看。
他走了两步,发现后边没人追上来,一回头,看见江沅站在殿门口的台阶上。
他问:“你站那干什么呢?”
江沅幽怨地说:“我的台阶呢?你看见了吗?我找不到了。”
裴衍楷快要抓狂了,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冲她伸手:“台阶在这。”
江沅挽着他的手下了台阶,“我们和好吧。”
裴衍楷:“你有什么目的?”
江沅问:“鸡……”
“吃。”裴衍楷果断打断。
江沅大晚上要吃全鸡宴,御膳房火都熄了。
裴衍楷叫宫女给御膳房送一个装满银子的香囊。
江沅惊讶道:“你是王爷,他们给你做个饭还要收钱?”
裴衍楷被戳到痛点,冷笑一声:“我花的钱都记在你的账上,回头你要还的。”
江沅就这么负债了,但她从容的接受了,还拍了拍裴衍楷的肩膀,说:“你混的不怎么样呀,不如来给我当牛做马,以后我罩着你。”
裴衍楷嘴角一抽,打开了她的手,说:“你在全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太后、皇帝皇后、太子太子妃、皇子公主的家里,王爷算什么。人家都说官字两张口,御膳房里的厨子也有一张口,不喂饱了人家谁会给你办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这点道理都不懂,蠢货。”
江沅被骂的拉了好长的脸:【你不蠢吗?被绿茶玩弄。】
裴衍楷心想,绿茶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提过两次了。
两个人安静地走回到了含凉殿,一东一西,谁都不搭理谁,就等着晚上这顿全鸡宴。
本以为给了钱,就能吃上全鸡宴,谁知厨房那边不给做饭,把银子给退回来了。
宫女禀报,御膳房说前些天宫里着了大火,烧毁了两栋建筑物,宫里明文规定,过了饭点儿厨师不允许私下开火,违者重罚。
皇宫里的规矩多如牛毛,稍有差池,人头落地,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贪钱,顶风逆行,毕竟是查的最严的时候。
江沅揉着酸痛的肩膀,“看来这全鸡宴是吃不上了,有钱也寸步难行。”
裴衍楷想了想,“你等一会,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能办到。”
他径直离开含凉殿,过了一个时辰,江沅打着哈欠都准备睡了,他给她弄到了全鸡宴,一张大桌上碟子挨着碟子,隔着门缝都闻着了。
江沅从床上爬起来到了正厅,就像狐狸看到了鸡一个饿虎扑食,被裴衍楷一脚踹到一边去。
“我对你容忍的底线是吃饭要拿筷子。”裴衍楷隐忍着。
江沅揉着后腰,拿起筷子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迅速地伸向麻油鸡。
这鸡肉香嫩可口,是用鸡腿做的,洗净去骨,鸡腿肉用刀剁一下,皮肉相连,把肉切小块,加酱油、白糖、酒腌制片刻,青红椒洗葱姜蒜切碎,下锅用油爆炒,再放鸡肉翻炒,加酱油、白糖、加青红椒块,出锅时淋点麻油装盘子,香味直扑鼻子。
江沅吃的满嘴流油,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吃的想哭。
裴衍楷有些嫌弃:“你简直就是牛嚼牡丹,东西都让你吃浪费了。”
江沅胡乱吞咽:“东西让你吃才是浪费呢,慢条斯理,吃的一点都不香,瘦成那个样子,一看就不懂美食。”
裴衍楷笑了:“我不懂美食?蠢货,那这满桌子的菜谁做的?”
江沅用筷子指着左宗棠鸡,惊讶地问:“这是你做的?”
裴衍楷直接介绍:“这道菜的做法是将鸡腿洗净,剔除骨头,大蒜、姜切碎,葱切丝,干辣椒切粒;鸡肉切块装碗中,放蛋黄与盐搅拌均匀,将生粉拌进鸡肉中,下油锅炸熟;锅烧油,干辣椒煸炒香,倒入酱汁,小火煮到黏稠,倒鸡块,翻炒均匀,然后出锅。”
江沅震惊了:【狗男人居然会做菜!】
裴衍楷身子往后一靠,眉梢泄露出些许得意,“服气吗?”
江沅上下打量他:“你不是金枝玉叶吗?”
裴衍楷垂着眼眸,唇边泛起一抹讽刺的笑:“是呀,金枝玉叶,我的日子过得可舒心呢,就是皮子贱,爱干活,行吗?”
江沅没听懂他的讽刺,眨着卡姿兰大眼睛问:“那你以后再犯贱,还给我做鸡吃行不行?”
裴衍楷气极反笑:“那我可真贱。”
江沅附和道:“必须很贱。”
裴衍楷磨牙:“你是真气人。”
江沅啃着蜜沚鸡腿,心想:【我怎么又气人了?我都是顺着你话说的呀,狗男人真难哄。】
裴衍楷揉了揉太阳穴,问:“你是不是傻?”
江沅虚着眼睛看他:“当然不傻,我脑子里都是智慧,骂人的智慧,你再骂我傻,我可就反击了。”
裴衍楷将手指掐的咯吱响,微微一笑:“我从来不骂人,因为我动手能力比较强。”
江沅怂了,像个小老鼠一样的啃鸡腿。
【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说话的。】
裴衍楷无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