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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小桃特别的紧张,从看见裴衍楷那一瞬间就汗毛炸起,袖子下的手一直都哆嗦。
自打陪着王妃嫁过来,她就没见着王爷和王妃好好相处过,最严重的甚至动了刑,王妃丢了半条命,那一次可是吓破了她的胆。
从前王妃陪着笑,王爷冷着脸,王妃自我安慰说王爷便是那样清冷孤傲的人。
她心里还暗暗的想,那样孤冷清傲的人偏偏总是对兰侧妃笑着,凭什么?自家王妃才是正妻,所以总是怂恿着王妃去抢,对王妃的不争不抢怒其不争。
后来王妃只剩一口气,她吓得毛骨悚然,忽然间意识到了,这地方不是边塞,不是元帅庇佑的剑城,王妃要小心翼翼才能活下去。
现如今她们大闹一场,兰侧妃肯定会告状,王爷会不会再发火,把王妃拉到刑房去?
“你要当包青天?你当不了包青天,包青天得是四皇子那样的人。戏文里说了,要公明廉直,振拔孤寒,绝请托奔竞之门,杜躁进夤缘之辈,上台无不推重。”江沅一撇嘴,毫不客气地说。
裴衍楷神色一冷,眼底像是凝着一层寒霜,厉声呵斥:“你还敢提他,你还敢夸他!”
小桃腿一软,险些跪下。
江沅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不慌不忙地说:“我只是夸一夸四殿下,提一提四殿下,王爷就这么生气。将心比心,王爷为兰侧妃来向我兴师问罪,我是不是也该大发雷霆。”
裴衍楷微微皱眉:“你岂能跟我比,你是已婚妇人应该安分守己,我纳兰侧妃为妾自然要为她主持公道。”
江沅问:“为什么不能跟你比?”
裴衍楷:“我是男人。”
江沅往前踏了一步,在他耳畔说:“男人能做的事情,我只需要一根蜡烛。”
这句话瞬间将裴衍楷从嘻嘻嚷嚷热闹的人群带入到了那个屈辱的夜晚,他无助弱小可怜饱受折磨,心灵遭遇着巨大的创伤,至今没能愈合。
江沅在他耳畔的轻声呢喃是恶魔的嘲笑,是敌人的挑衅,是坏蛋的嚣张。
裴衍楷气得脱口而出:“滚!”
江沅说了一声“好嘞”,麻溜就滚了,还回头冲小桃招手。
【傻姑娘,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冬荣若有所思地说:“王爷,王妃好像是在故意激怒你,躲避回答兰侧妃衣服被毁一事。”
裴衍楷没好气儿道:“还用你说吗?”
江沅这个混蛋已经在心里说完了,她混淆视听,胡搅蛮缠,实在可恶。
冬荣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王爷心情不好不能触他的霉头。他以为王爷会甩袖而去,再派人把王妃捉回府,谁知王爷竟在人群里穿梭着跟上了远远的主仆二人。
江沅穿越而来这么久,一直被困在宫里,还是头一次瞧一瞧这广阔天地,不愧是天子脚下,的确是繁华。
长安城有十二座城门和八条主要街道,一条街便有五千多米长,放眼望去尽是宫阙、官宅、官署和宗庙等建筑,属于居民的地方较少,也就占了长安的三分之一,人称城北闾里。
热闹繁华的街市在西北角上,沿街都是商贩,店铺衣食住行一应俱全,走到尽头便能看见城西名景上林苑,苑内主要有昆明池、建章宫,这本是天家游玩之地。后来陛下称要与民同乐,于是对平民百姓也开放。
江沅想乘船玩玩,但她手上的金豆子没人敢要,就只好拔下来一根珍珠簪,递给了船家,“大爷,这个给你应该挺值钱的,你带我上去游一圈呗。”
老大爷抬了抬头上戴的草帽,“不要钱。”
江沅看清了人的容貌一愣:“你怎么在这儿,还这副打扮。”
四皇子余光瞥见了裴衍楷和冬荣,于是说:“先上船再说。”
江沅便要上船,小桃紧紧拉着她的手,阻拦道:“小姐,就算那算命先生说你二嫁,那也得等王爷先死了,或者先和离了。”
“放心,这个不是我姘头。”江沅把小桃拉上了船。
四皇子撑船将小舟荡漾进了尚未开的荷花丛里,三十六处荷塘连绵一气,罕见游人踪迹,无数映水的花骨在在微风中摇曳,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小桃站在江沅身边,伸手扶着她,小声地问:“小姐,咱们是要私奔吗?”
江沅无奈:“都说了不是拼头。”
四皇子怪难为情的:“冒昧来见你,引起误会了,真不好意思。”
江沅手一挥,大方地说:“没事儿,不过你这么乔装打扮,是有什么事儿吗?”
四皇子直直地看着她,“没事,只是我想见你。”
“无缘无故的,见我做什么?”
“无缘无故也想见。”四皇子低下头去:“没有合适的理由见你才让我最苦恼。”
江沅眼睛一眯,怂恿道:“你可以有理由见我,比如说你要把我从誉王府带走。”
小桃听的心惊胆战,这还不是姘头?这还不是要私奔?王爷就算再不好,她想过和离也没想过私逃,上了皇家玉牒的王妃就算是死,也会有大理寺专人查看死因,活着的王妃想要私逃根本不可能。况且私自逃跑这样的举动很容易触怒陛下,从而连累整个江家。
“不行。”
小桃心里这样想着,说出口的却是四皇子。
四皇子说的很为难,“倘若我带你走,那就是惊天丑闻,我会被皇室除名,你会被沉塘。一旦有这种事情,影响的不只是你我,还有皇室和江家都会抬不起头来。”
江沅并不意外这个回答,她的目的也不是走,而是毒。毒药管控的太严了,她去药店问,砒霜这样的毒药想大量买人家都不卖,不是大人物都弄不到剧毒。
“那便不走了,我再忍忍。”
“对不起。”四皇子想到她之前满身伤就心里一抽,最怕的就是裴衍楷变本加厉折磨她,所以坐立难安的想见她。
江沅单刀直入:“我不想要道歉,我想要毒药。”
四皇子断然拒绝:“我不可能再给你毒药,你不能再有什么危险的想法,人活着才有希望,人死了就真的完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不是永远只会对我说不。”江沅悄悄地掐了一下大腿根,疼得瞬间眼泪汪汪。
四皇子紧绷着脸:“不是,我只是怕你服毒,我再也不想听见你将死的讯息了,更不想成为间接伤害你的凶手。”
江沅实在哭不出来,只好用双手捂住了脸,像是难以启齿,无脸见人一般,假装啜泣:“我向你保证,这个毒药我绝不会服用,我……想害人,兰侧妃欺我太甚,我想报复她。像我这样的坏人,你不会帮我的,毕竟我这么恶毒。”
四皇子看着她,她脖颈纤长,花肌粉艳,仿佛带着残余的酒意,三月末荷花还没开,她好像荷花伫立在水畔,水面浮动,轻摇倩影,散发着幽冷的清香。
鬼使神差的,他说:“我帮你,帮你的每一分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