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医术逆袭后,狗王爷夜夜爬我墙头
虎鲸2024-12-08 16:552,103

裴衍楷不怕兰侧妃知道,她知道了还能怎么样。

高位对低位的碾压是致命的。

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商女,如果不是他垂怜的话,两个人怎么会有交集?

可他忘了,爱情是不可抑制的渴望,热烈的,正面与反面交织的。

当她受爱情的欺骗,做爱情的牺牲品的时候,她就忘记了裴衍楷的身份,她也不记得自己身份了,她只想问一句,凭什么?

“王爷,还记得咱们初见的时候吗?

那年也是夏天,细雨过后,轻风把荷叶翻转,风带过涟漪,我赤着脚拨弄池塘,水珠溅起,落在荷叶中,就像晶莹的珍珠,一会儿破碎一会儿又圆,我看的都入了迷,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发现池塘里有你的倒影。

我一抬头,你就对我笑,我又是羞又是怕,涔涔香汗渗透着薄薄的罗衣,只顾着穿上袜子,手提着绣鞋,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可我又忍不住回头看你,心想着这是谁家少年,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我要是能够嫁给你,这一生也就满足了,即使被无情地休弃了,也绝不后悔。

你就开口说话了,你说:‘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你肯定喜欢我。你果然就来提亲了,旁人都是我嫁的好,问我有什么秘诀可以嫁给王亲贵族,我总是骄矜的说,‘人家喜欢你就可以了。’

我一直都以为,你喜欢我。难道一直以来都是我想错了吗?”

要是换了往常,裴衍楷不介意陪着他说一些我爱你之类的话,可今日江沅还在,他说了就要被她笑了。

他避而不答,“兰儿,先别闹了,正事要紧。”

兰侧妃越发悲痛,眼泪都溢了出来:“我不是兰儿,您跟我说一句实话,您知道我是谁吗?”

“兰侧妃,王妃还躺在床上,胡蜂这件事情得解决。”裴衍楷已经有些不悦,他的时间要用来处理江沅,没空陪她在演什么戏。

兰侧妃什么都听不进去,裴衍楷就像是一片大火,烧光了她脑子里所有的智慧只剩下一片烟雾,沁舌的蜜糖变成了哽喉的苦味,心口压抑的快喘不上来气了。

“王妃还活着,我却痛苦的快要死掉了。”

裴衍楷加重口吻:“你别在这个时候胡闹。”

兰侧妃仰头望着他:“我没有胡闹,我只是希望王爷知道我是谁,我是何花,所以我的院落名为芙蕖苑。”

裴衍楷很不耐烦:“本王又没傻,行了,此事告一段落。”

兰侧妃情绪崩溃根本无法消化他冷漠的口吻,泪流满面,不断重复:“我不是兰侧妃。”

裴衍楷被闹烦了,神态冷漠地威胁:“你不想当本王的侧妃了吗?”

兰侧妃从他脸上看不见往日一丝一毫的怜爱,她就是一场笑话,又是自嘲的笑又是悲凉的哭,情绪反复交替,大起大落,看着就有几分疯癫。

“咔嚓。”

江沅用那只被叮得红肿的手费力地伸到腰间系着的荷包里,掏出了一把瓜子,颤巍巍地递起一颗往嘴里送。

【现场版的菀菀类卿太精彩了,要是太子妃也在就更热闹了,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得吃点瓜子,看八卦不嗑瓜子总觉得嘴里少了点啥。】

裴衍楷惊异地看着她:“你还吃得下,你可真是身残志坚呀。”

江沅喉咙有些嘶哑:“王爷不用管我,被马蜂蛰了也不是啥急事,你们继续,这个比较要紧。”

裴衍楷气笑了:“你这拿性命找乐子的。”

江沅噗的一下把瓜子皮吐了出去,幸灾乐祸地说:“总比不过王爷的乐子大。”

【看替身的乐趣就在于替身疯狂开撕,撕得越厉害越爽,可惜兰侧妃还是纠结情爱,没有大嘴巴子扇狗男人。】

裴衍楷:“收一收你的看热闹心吧。”

兰侧妃忽然扭头看向江沅,眼中夹杂着血丝:“你早就知道了。”

江沅的脸肿胀,还能看出笑意:“知道呀,你还是素颜更像她,以后别化妆了。”

兰侧妃备受屈辱,浑身哆哆嗦嗦,大叫一声,哭得涕泪纵横,又哈哈大笑:“我是笑话,我是你们所有人眼里的笑话。”

床上躺了个猪头王妃在看笑话,地上跪个兰侧妃哭得疯疯癫癫,裴衍楷忽然觉得人生真是无望。

他气笑了,嘴角翘起的弧度像一把弯刀,“本王已经派人查了,是那浣衣局的何管事恼怒被王妃折辱,实行报复,这种罪奴欺主,直接乱棍打死。”

兰侧妃顾不上哭了,扑着上前拽住裴衍楷的衣摆,不敢置信道:“王爷,那是我的亲戚,你不能拿她当替死鬼。”

裴衍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说谁当替死鬼比较合适?”

兰侧妃头皮发麻,裴衍楷的眼神再告诉她,再多说一句,被乱棍打死的就是她。

她失魂落魄地松开了手,肩膀塌了下去,这一刻才意识到她没有跟王爷闹的资格。

岂止是不够爱,是根本就没有爱。

裴衍楷看向江沅,“何管是是幕后真凶,我这个处理结果王妃觉得满意吗?”

江沅说:“满意。”

她心想:【我知道他在说谎,他也知道自己是说谎,他也知道我知道他在说谎,我也知道他知道我知道他说谎,但是他依然在说谎。当然了,这些都不重要,兰侧妃可不能死,我得让她和太子妃见个面,每个人都说两句话,那才是真热闹。】

裴衍楷笑话着她内心的话,算是看透了。江沅就是个没有心的乐子人。

他捏了捏眉心,甩袖而去,“烦死我了。”

凤仪阁和芙蕖苑各来两个婢女把她们两个带走。

一个深受重伤的王妃,一个疯疯癫癫的侧妃,一时不清楚谁受的伤更重。

小桃快要哭死了:“这才好了多长时间,怎么又伤成这样?”

江沅嫌弃地说道:“都是王爷克我,这男人克妻,至少得死俩老婆。”

小桃更伤心了:“那您怎么都逃不过了。”

江沅安慰说:“你别怕,其实我也克夫,让我们两个对对碰,迟早克死他。”

小桃泪汪汪:“真的?”

江沅寻思道:“你明儿个去给我找个算命的先生问问,什么样的女人克夫,我学学。这女人呀,就是得学习,什么时候学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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