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宋辞冰冷的质问声,我木讷地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表情。
他以为我故意跟他对着干,死不知悔改,瞬间火冒三丈。
“学了半年的规矩没有一点成效,还是这副冥顽不灵的鬼样子!”
“知夏,这就是你当初信誓旦旦教出来的成果?”
宋辞兴师问罪地看向许知夏,吓得她立即躬身赔罪,讪笑着狡辩。
“阿辞,她毕竟是你的妻子,我也不好让手底下的那些人太严厉。”
“她整日不吃不喝来抵抗,瘦成这样我都没脸来见你……”
她可真会睁眼说瞎话!
这半年来我受尽虐待,吃的是馊了的饭菜,喝的是恶臭的泔水。
打胎更是被人暴力捶打腹部,鲜血一次次染红肮脏的地面。
每天我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抱着自己残破的身躯埋头痛哭,在心中祈祷宋辞能够来救我。
可随着蹂躏我的男人越来越多,我心底的希望被彻底击碎,想要一死了之。
用尽浑身力气撞向水泥墙壁时,我等待着死亡的解脱,却被许知夏派人救活了。
“想死?我还没玩够呢!”
我满脸是血地被拖回床上绑起来,绝望地承接另一个变态男人的玩弄。
好累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呢?
我体力不支,身子一歪重重地倒在地上,眼前一片黑暗。
耳边传来宋辞焦急惊慌的声音,“雨烟,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消毒水的气味儿灌入鼻腔,意识开始回笼。
“阿辞,我真的不知道她身体已经虚弱至此了。”
许知夏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向宋辞解释,“是我一时疏忽,没有照顾好她,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认识一个厉害的院长,最擅长调养身体,就把雨烟姐送去那里医治吧……”
一双温暖的大手将我瘦如干柴的手牢牢握在手心摩挲,久违的舒适让我忍不住贪恋。
心底无声地期盼着,再多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次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如果雨烟再出什么岔子,你知道后果!”
宋辞语气森寒地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那双手也抽离开来,温暖转瞬即逝。
片刻间我便被人推着移动病床转移上车,抵达了新的“受虐地点”。
药效一过,我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以熟练的姿势被捆在病床上,身边的推车上全是手术器材。
许知夏戴着口罩走到我面前,目光中带着一丝狠戾,“林雨烟,你还真是不让人消停呢。”
“你到底给阿辞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他还对你心存眷恋!”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失魂落魄地淡淡开口,“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他。”
许知夏却觉得我是在跟她炫耀,拿起一旁的手术刀猛然刺向我的胸口。
“你装什么装?你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任我宰割!”
“顾医生,把她的心给我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