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雄王,现在文成公主是本王的王妃,就算献上歌舞,也是给本王跳,所以这个要求,本王不能答应你。”松赞干布低垂眼帘说。
“大王真是爱惜文成公主,那么就让明玄,跳一场剑舞助兴吧,文成王妃不会连这个艺术都不敢看吧。”李弥夏看着我。
“文成的第一个舞蹈是跟大王诀别的舞,所以大王才不会让我跳,如果明玄公子可以跳出公孙大娘的剑舞,真是荣幸之至。”我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句。
“那明玄就献丑了。”明玄起身抽出自己的佩剑,开始舞动全城,明玄的身姿一直都是很优美的,优美的让众大臣不肯移动自己的目光,他细碎的舞步带着女子一样的柔美,他飞舞的剑花又像充满了阳刚的气味,在这里阴阳结合的情况下,明玄赢得了一片掌声。
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流转,他看着还在松赞干布的怀中,他有几次剑直接就奔着松赞干布来,但是瞬间的痛苦,移动的舞步,让他终究放弃了那一抹嗜血的杀戮,在乐师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明玄的回忆也全部停止,细软的剑在他手臂轻轻的划了下,出现了蛊惑人心的血珠。
我看着明玄嘴角的苦笑,眼中的落寞,可是我的身子被松赞干布紧紧地束缚着,我泪流满面地看着松赞干布,他也看着我。
“文成,这个男人,你也认识?”松赞干布说,却不带一丝温度。
“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
“我和公主算是旧识,但是只是见过一两面。”明玄把话拉了过来,笑得一脸阳光。
“相雄王,舟车劳顿,就休息吧,散了。”松赞干布挥了一下手,相雄王拉着赞姆头也不回的离去。
曲终人散,明玄再一次回头看着我,我的座位那里已经空了,佳人不在。
明玄亦步亦趋的走回大帐,他掀开大帐看到的却是禄东赞在那里自己喝着酒,他厌恶的皱着眉头。
“滚回你自己的帐房去,我没有空理你。”明玄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一杯酒。
“你真想跟我吐蕃为敌。”禄东赞紧紧地盯着明玄。
“我只想告诉文成,离开我是最大的错误。”明玄微笑着。
“就算知道了能怎么样,明玄,我知道你一直守护着她,甚至她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时空,你都不知疲倦的寻找,可是你的天人五衰快要接近了,你真想让文成到最后恨你吗?”禄东赞激动地说。
“我等不了那么久了,你知道吗,我宁愿她恨我。”明玄笑容变得更大。
“我不希望你两败俱伤。明玄。”禄东赞紧紧地盯着明玄说。
“是兄弟就好好喝一回酒,咱们各为其主,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玄交给禄东赞一杯酒,自己手中的一饮而尽。
回到大帐中,松赞干布席地而坐,他抬头看着我,我坐在他面前,他微醉的脸庞跟个孩子一样,我拿着手巾为他搽脸,他一把抓着我的胳膊。
“小球,除了你是文成公主之外,你好像瞒了我很多事情,还有永不相问得约定,那个丑奴,还有管七天,还有那个谋士明玄,他们的目光让本王很愤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松赞干布说。
“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我在嫁给你的时候,我有几个男人是吗?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猛翰和梦瑶是不是你的孩子。”我生气的想甩开松赞干布。
“我就想知道他们跟你的关系,我是你的丈夫,我不该知道吗?”松赞干布说。
“难道你就不能让我心里有一丝秘密吗?我为什么要那么坦白,为什么。”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我不明白松赞干布为什么那么不信任我。
“不能,你不能跟我藏任何一丝秘密,不能。”松赞干布扣住我的脑袋,他霸道的唇就这么吻了上来。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呜呜”我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反抗,可是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花拳绣腿。
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的身体露出大半,他轻轻地吻着,我就像一个木偶任凭他的掠夺,他还是占据了我的身子,也许心里的疼痛大于身体的疼痛吧。
终于我们大汗淋漓,外面黎明快要破晓了,他从我身上下来,他就这么紧紧地盯着我,他缓缓地把我抱起来,拿着一个薄被把我和他都裹在里面。
”够了吗?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轻轻的说。
“对不起,小球,我,我,”松赞干布的手臂紧紧地搂着我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我告诉你,管七天大哥是我被发配死亡山时候认识的大哥,明玄是在你拒绝我的时候,我想嫁给的人,至于丑奴,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可怜人,他们都跟我有关系,但是不是你想得那种,松赞干布,告诉我,我那里做的不好,你每次都不信任我,为什么?”我看着松赞干布问。
“如果我说太爱你了,你信我,每来一个大唐的人,我都会做噩梦,梦里一个雪白的身影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刨除了丑奴,刨除了管七天,可是当明玄出现,我就完全失控了,因为他舞剑的身影,像极了那道身影。”松赞干布不安的说。
“没有人能把我带走,我跟你一起护着吐蕃,你信我。”我伸出手跟松赞干布的十指相握。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大唐那边总是发出信件让我回去看看,父皇很想念我,吉妃很想念我,还有那个把持朝纲的四哥,我每每看着四哥的字,都会陷入沉思,他的信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早晚我会接我的雁儿回家,你信我。”,我都会轻轻的对折,猛翰和梦瑶就争着两双大眼睛问我四舅舅说什么了。
这些松赞干布都看在眼里,地下陵墓快要建成了,他跟各位大臣商量要建立一座表示我和他和亲的标志,想让后世知道这么一个伟大的时刻。
他的提议得到了众大臣的同意,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禄东赞提出既然是吐蕃和大唐的友好标志,就让尺尊代表吐蕃,文成代表大唐。
这个提议就是这么定下来了,我主动跑去尺尊那里示好,她见我没有恶意,也渐渐的放下防备,她开始跟我商量这个房子的模型,我跟她综合下建筑的不同风格,我拟好了图纸,让尺尊交给松赞干布,松赞干布满意的夸奖尺尊蕙质兰心。
因为有图纸,再加上大臣的配合,这个宫殿很快就开工了,我和尺尊手牵着手看着我们的辛苦的成果就快要实现了。
因为害怕有人恶意破坏,我和尺尊商议,每人都派出两个人来轮流看守这里,这样谁都会放下心。
当天晚上李弥夏和明玄来到已经建立好的宫殿旁边,李弥夏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明玄,你说如果松赞干布后院起火,他还有时间对付我们吗?”李弥夏说。
“当然没有了。”明玄略使用了一些法书,刚刚修建好的宫殿基础,瞬间崩塌,李弥夏满意的拍拍明玄的肩膀。
“做得很好,明天我们就会有一场好戏看了。”李弥夏高兴得快要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