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心中暗笑,他明白,自己的想法变成了现实。
尹莎莎问道;“怎么了?有事吗?我们已经办好手续了。”
“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拍品拿错了,我们拿上台的拍品其实是一个模型,是假的,这是我们的疏忽,现在请跟我来,我给您换真品。”
工作人员说着,不等尹莎莎回答,直接伸手要去夺她手里的青花瓷瓶。
张全立刻伸手拦住他,“哎,请你注意点,干什么呢?”
“哦,这位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都是我们工作上的疏忽,在刚才拍卖时,我们的工作人员误把模型端了上去,我们……”
张全说道:“有道是落子无悔,我们出价可是看着这个出的价,我们拍得的就是这个,哪怕它是个模型,我们也认了,不用换了。”
张全把尹莎莎挡在身后,伸手半搂着她,朝门口走去。
工作人员脸色一变,冷声道:“这位先生您似乎没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我们完全是为了你们好,也是为了我们拍卖行的信誉保证,这次的拍品拿错了,必须换!”
“我也说了,不换!”张全沉声说道。
“呵呵!”那工作人员冷笑两声,突然右臂一抬,只听“蹬蹬蹬……”一阵脚步声向,顿时十几个身穿保安服,手持警棍的保安围上来,一个个年纪都在30岁左右,身材魁梧,戴着黑色口罩,目光森冷,把张全和尹莎莎围在中间。
“好了,二位,请吧。”工作人员眼神里露出轻蔑的光芒,冲张全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个时候尹莎莎反倒不害怕了,别说是这几个人了,在W国的时候,张全可是凭一己之力单挑了白鲨、暗刃和灰象三大杀手组织,眼前这十几个人,简直是白给。
张全冷声问道:“怎么?这是要干什么?强买强卖吗?”
“不,我们从不做强买强卖的事,我们只是为您负责,先生,请不要让我难做,真的撕破了脸,对谁都不好。”工作人员威胁道。
“我们现在还就走了,我看谁敢拦我!”
张全说完,搂着尹莎莎迈步朝门口走去。
对面的保安立刻挡住道路,最前面的那名保安拿手里的警棍抵在张全胸口,“没听到吗,让你去换!不要逼我们动手!”
呼!
啪!啪!
张全出手,只是对方还没看清楚呢,脸上直接挨了两巴掌,两个腮帮子直接肿了,嘴角和鼻孔里也开始流血。
嘭!
张全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直接把他踹在地上倒滑出去七八米,重重撞在柱子上。
对方没料到张全竟然敢直接出手,而且一出手竟然如此凌厉,那些保安都吓了一大跳,禁不住同时向后倒退两步。
张全转身,瞪着那名工作人员,一步步走向他。
“哼!这年月,骗子也这么嚣张了吗?我告诉你了,我们就要这个模型,你是聋了吗?还是说你听不懂大汉国话?你是W国人吗?我看你简直是贱到极致了,给你脸你都不要,你还想要什么?啊!非要我把你送回你姥姥家去吗?啊!”
那工作人员也一步步倒退着,脸上冷汗直流,眼神里充满恐惧。
顾总、赵总和和顾三魁从对面走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赵总远远地冷声喝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工作人员见赵总来了,赶紧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其实赵总和顾总对他们拿错产品的事情已经知道了,所以这次也带着顾三魁过来,就是要当面鉴定一下尹莎莎拍的是不是真品。
因为他们造了好多个赝品。
赵总冲张全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先生,幸会幸会。”
“赵总,顾总,不知二位怎么也在这里呢?我记得二位好像并没拍到产品吧。”张全上来直接就揭开了他们的阴谋。
可是二人干这种事情毕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应对起来,游刃有余。
顾总说道:“张全,这位顾大师,是拍卖行所请的鉴定大师,我们和他是朋友,就来看一下。”
顾三魁瞥了一眼尹莎莎怀里抱着的元青花,眼睛当即一亮,立刻就确定了这就是他们的真品元青花。
他笑着冲尹莎莎说道:“这位小姐,这是我的工作证,你看看,现在你能让我帮你鉴定一下这个元青花吗?”
“不用了,先生,张全也懂鉴定,我们已经鉴定过了,是假的。”尹莎莎说道。
“哎哟哟,这怎么行呢!”顾三魁赶紧大叫起来,“来人,快来人,你们这是怎么做的工作,怎么能拍卖给客人假的古董呢?”
这一声喊,顿时又来了三四个工作人员。
但是这些工作人员来到之后,都是恭敬地站在赵总和顾总身后,俨然就是他们的员工。
赵总说道:“这样吧,我看这位小姐和张全先生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我呢,跟主办方的老板也是好朋友,我在中间说说,咱们给这位小姐换回真的就好了,另外再赔偿您一部分精神损失费,这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对呀,大家都是滕海人,彼此给个面子。”顾总也笑着说道。
张全摇摇头,“既然顾总和赵总说了,在这里当着顾大师的面,我再把话说一遍,这元青花就算是假的我们也认了,不用换了!”
尹莎莎冲赵总说道:“我们不换了,叫他们让开,我们要走了。”
顾总冷笑着,“小姐,你确定不换?”
“对!废什么话啊,说不换就不换!快点让开,我们饿坏了,还得去吃饭呢!”尹莎莎生气地说道。
“呵呵……”赵总冷笑两声,“既然如此,这件事情我们就不方便插手了,你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说完赵总、顾总和顾三魁后退几步。
赵总低声问道:“顾大师,怎么样?”
“赵总,没错,她怀里抱着的就是那个真品!”顾三魁低声说道。
“哼!”顾总眼睛里透出阴狠之色,“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它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