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雪和酒剑仙的都看了下去,只见一位穿着青纱裙的女子在下面,而且还带着白色的斗笠,遮住了脸。
“怎么是她?”沐清雪很疑惑,也不知道她来干什么。
“她是谁啊?”酒剑仙指着正在和掌柜答问着。
“她就是那才女。”
“穆思语!”酒剑仙眼神夸张,看着下面道:“她怎么来这里了?”
“我也不知道。”沐清雪摇了摇头,自己也不解,而穆思语目光飘向了上面的沐清雪,对着掌柜说了几句“好了,就这样吧,你先下去忙吧。”
那个掌柜点了点头,回到柜台上,继续看着账本起来。
而穆思语走向楼梯上,缓缓的走了上来。
稍微一会儿,她便来到了沐清雪是身边,看着她笑道:“没想到你还真是看得开啊。”
沐清雪笑着行礼道:“还得多谢穆姑娘为算卦。”
“不,要谢就谢那个男子吧。”
沐清雪知道她说的是谁,也点了点头“的确,是得谢谢他。”
穆思语看了一下,想了想,然后道:“既然你开得开了,我有一个提议,不知你想不想听?”
酒剑仙的发觉自己是被忽略了,所以只好先闪了。
“怎么提议?”
沐清雪不知道穆思语她要做什么,感觉也好像不是什么恶事。
“就是入我宗门,我教你功法和修炼技巧。”
“入你宗门?”沐清雪不知道她还是一个宗门的宗主,这也太有点夸张了吧。
只不过沐清雪还是摇了摇头道:“还是不了,毕竟我是不会离开我那宗门的。”
穆思语眼神愕然,她没有想到她没有问自己的宗门是什么,就拒绝了。
“你那宗门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
穆思语的智谋还是可以的,大概的想了一下,又问着沐清雪。
沐清雪也点了点头,穆思语本来要拉沐清雪加入自己的宗门的,可是她不愿意离开,自己大概也可以看得出来。
“那你可以做我宗门的客卿长老也行啊,既然不背叛你宗门,我又可以教你。”
“你教我?”沐清雪还是把问题问到了重点。
“你所修炼的是属于冰系的,属于至阴至寒的功法,而且你没错修炼小腹都有一阵刺痛,可是?”
穆思语的问话,沐清雪也点了点头,自己的修炼是属于冰系的功法,而且的确自己每次修炼小腹是有疼度。
由于气血上不去,沐清雪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穆思语得到了沐清雪的点头轻道:“那就没错了,你的功法还是却点调和,而且由于心脉的血脉相连四肢各处,你还缺几种功法调和,方可无害,要不然早晚会伤及心脉,使道心不稳,修为就永远上不去了。”
沐清雪没想到有这么严重,沐清雪还是想问一下“真的又这么严重?”
穆思点了点头。
沐清雪思索了一会儿,客卿长老她也是听说过,属于只挂名字而已,又不受宗门的约束。
“不对啊,你如此你年龄比我可能还要小一点,你是怎么发展你的宗门的?”
沐清雪问到了另一个问题了,这每个宗门的宗主大多数都都是老得不行了,难道她有易容丹,沐清雪仔细的打量起来。
穆思语笑了笑连忙挡住了沐清雪的眼神“难道年龄小就不可以建设宗门了?好像没有规定建立自己的宗门,年龄小就不可以了?”
“不是,只是……”沐清雪连忙摇摇头,可是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那就是她到底是不是用了易容丹了?
“你不用疑神疑鬼的,我没有使用什么易容丹。”
“哦。”沐清雪点头确定“那我可以去,只是你的宗门在哪里啊?我来这里怎么没有听说过。”
穆思语笑道:“我宗门还没有建,就是在等时间,我就不信凭我一人之力,不能把我的宗门发展道和那些二三等宗门相披了。”
宗门分七个等级,最低等级的也就是属于一些小势力的一等宗门,而越往上等级越高,而宗门的底含也就越大。
正常的宗门都是二三四等宗门,而且还随时畏惧一些比自己高一点的宗门打压。
穆思语的目标不是二三四等,而且往最高的宗门八九等宗门,显然这些宗门可谓是旁然大物了,势力庞大。
但是这宗门在整个星武大陆里还没有那么大的,除非还有一些隐藏的宗门,但是没有人知道。
“那行,到时候你来叫我就行了。”
穆思语点了点头,而穆思语又随处看了看,发现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人。
“你是在找谁?”
“没有。”穆思语摇了摇头,既时就和沐清雪告别了,而沐清雪也无事去做,只好干呆在房间里,静心修炼了。
而在那个房间里,那个黑衣男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同样的思维同样的所想。
而那个男子想了想“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随意化了一个圆,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双手撕开了空间的时候,他被吸了进去。
“啊!”
那个男子被吸入了空间乱流里了,在这里面,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晕眩,也是他第一次感到了,如何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主体在修炼,两人也可以提升,而且副体也可以自主修炼,也可以帮助主体提升修为。
相当于两个都是互通的,两个人都可以修炼,主体先提升那么副体也跟着提升,副体提升,那么主体也一样的提升。
要是两个同时提升,那么两个人都可以升两个境界。
这样的功法也是最神奇的。
但是现在有一个难题出现了,副体被卷入了空间乱流里面了,他不是和主体一样精通空间秘法,所以被卷入也在所难免的。
有着和主体同意的记忆,但是却和主体的体质很不同。
而副体被卷入里面,被传送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方去了。
一处冰河上,一个空间在上面撕裂打开了,他从里面跳了下去。
头先是撞在了冰石上了,顺势而下,又落到了一处由水滴所滴成的冰柱,猛的一砸,脸朝下,正对那冰柱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