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罡没想到金城联盟势力如此广泛,居然能和川蜀的企业联手为难自己,一时间军人不服输的精神涌了上来。
“这只是些小麻烦,你去安心工作吧!”
叶罡嘱咐了一句就挂断电话,随后编了一条短信,用命令的语气写到: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立刻见到一批手持终端的半成品和配件!
短信一秒钟就回了过来:没问题!
张东方为了稳定同事们的情绪,把老板的意思传达给了大家。
“急需的配件只是小麻烦!”
闫思琪双眼放光道。
“估计很快问题就能解决!”
张东方自信的说道。
“万岁!”
闫思琪愈发的感觉老板深不可测了,好奇的心理竟然让她生出了几分崇拜。
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呢!
“齐总,快醒醒,签合同了!”
在川蜀一家酒店的卫生间里,魏一恒叫醒了吐得昏天暗地的齐蒙。
“太好了,等下我在喝十杯算是谢谢魏老板了!”
齐蒙趔趄着扶着马桶站起身,晃晃悠悠走到餐桌上,拿出笔就打算签字,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备注顿时酒醒了大半,还不等他开口说话,闫思琪就兴奋的把消息传达给了他。
“真的嘛,我现在就回去!”
魏一恒看着齐蒙把掏出的笔放在桌子上,不解的问道:“不是签合同嘛,怎么又把笔放下了?”
齐蒙端着酒泼了魏一恒一脸:“我们的困难解决了,这合同不签了,泼你的酒就当你刚才灌我的,咱俩两清了!”
“你!”
魏一恒抿了把脸就想发作。
齐蒙哼着小曲,站起身扶着墙走出了包房。
魏一恒傻眼了,今天不是哭着苦着非要买自己的东西吗?
怎么突然翻脸了?
他们应该拿着钱也买不来才对啊!
他越想越疑惑,拨通了闫思琪的电话:“我的产品你还要不要啊?”
“你留着等升值吧,你的东西我们一个都不要了!”
闫思琪冷笑道。
“你别后悔!”
不等魏一恒说完闫思琪就把他的电话挂了,态度显得异常坚定。
怎么可能呢,这不科学!
魏一恒怎么也想不通,于是把天启集团的反常转告了胡百强。
“这不可能!”
胡百强焦急的询问了各个厂家,但是一无所获。
谁也没有收到天启集团的订单。
“既然你们有门路,那我们就从半路上下手,你运来多少我们毁多少!”
马桥一跺脚发狠道。
与此同时叶罡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上将先生您好,我是南部战区通讯装备部的参谋王伟,按照您的指令半成品和配件全部完工,请指示!”
叶罡点点头:“同志们辛苦了,你派人加强警戒,务必保证这批半成品的安全!”
“是!”
各大战区都有自己的生产工厂,为的就是确保战士们使用的装备都是最好的,特别是手持终端这些精密仪器,更是这些工厂的拿手戏,不然怎么确保深海和荒漠执行任务时的正常通讯呢。
“猎狐,通知闫思琪准备接受货物!”
“龙空,准备钓鱼!”
“是!”
就在胡百强一筹莫展的时间,马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冲了进来。
“强哥,这批货据说是从省外来的,他们已经进了南部省,正在公路上往金城赶呢!”
“好,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到达金城,马上通知公子强,让他拦下车队!!”
胡百强部署道。
公子强是金城一位大佬,自以为风度翩翩,在外面自称公子,手底下一个地下赌场每年给他提供近千万的利润,跟随他的马仔更是剁人指头,上门要账无恶不作,平日里充当金城联盟的打手。
公子强接到胡百强的电话后,迅速带着小弟们赶到车队的必经之路,往路中间卸了一堆沙,什么车也开不过去。
公子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往手心吐了口吐沫把头发向后抿了抿,对着手心里的小镜子照看一下,弯起嘴角露出了里面的大金牙。
“弟兄们,这群人敢和金城联盟作对,你们等下别闹出人命就行,别的我就不管了!”
打手们得到公子强的命令后跃跃欲试,对鲜血的渴望让他们无比兴奋。
很快一个车队映入众人的眼帘,前面的越野车打起双闪后停在土堆前面,王伟想不明白好好地路怎么会有堆沙,他疑惑地打开玻璃想招呼人清除路障。
没想到公子强蹭一下窜了过来,挥舞着手里跌棒球棍开口问道:“天启集团让你们来的?”
王伟不知道怎么回事,疑惑地答道:“是呀!”
“好,后面的拉的是他们的要的设备吧?”
公子强狰狞的笑道。
“有什么事嘛?”
王伟眯着眼看着公子强,手已经暗暗放在了腰间的手枪上。
因为这批货是代加工的订单,不允许使用特种车辆运输,今天的车队都是普通的大货车,公子强没有感觉出异样。
这家伙得意的一摆手,他的小弟们土匪一样挨个车查看一下,给光头比个手势,光头强满意的拨通了胡百强的电话:“事已经办成了,好处费可一分都不能少!”
“强哥!”
去后面查看的小弟突然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你见鬼了,嚎什么嚎!”
公子强怕出什么意外,急忙朝车队后面走去。
王伟此时给闫思琪打了个电话:“闫总,我在路上遇见了点小麻烦,估计要耽误一点时间,你稍等我一下!”
公子强快步走到车队后面,刚想张嘴就骂,没想到一个黑漆漆的窟窿就对准了他。
“我的妈呀!”
公子强仿佛中电一样,手里的棒球棍落滑落在了地上。
此时他的对面站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他正扛着火箭炮对着自己的头。
这要是失手了,估计人用铁铲都铲不起来。
拉货的车里怎么会有荷枪实弹的战士呢!
这也太扯了吧!
公子强带领的小弟们很快被集中在了一起,他们放佛受惊的鹌鹑一样站在那。
“为什么拦停我们的车,在路中间堆一个沙丘又是什么意思?”
王伟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