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他离开以后,叶嘉旭便将这些猪一个个的扔到井中。
……
另一边,慕婉荣收到了这200头猪。
她很高兴,连忙将这200头猪也分发给了百姓们。
昨天有这么多头羊,今天又有这么多头猪,让百姓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自从有了农作物,他们的生活不再那样索然无味,而是开始有了奔头。
现如今,又有了这么多的牲畜,这也让百姓们有了活下去的想法和坚持下去的动力。
“神君实在是太威武了,竟然给我们送来如此多的牲畜!”
“是啊!看来我们苏毗国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正当百姓因为可以养牲畜而感到开心之际,下属也在此刻赶到了这里。
他单膝跪在地上,双手呈在胸前,“将军,我有一件事要禀告给你!”
慕婉荣说,“何事?你站起来说吧。”
下人站起身,“禀告将军,您之前吩咐为神君建造寺庙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听到这个消息,慕婉荣可谓是喜笑颜开。
这比她看到眼前这些牲畜都要开心!
慕婉荣不敢耽搁时间,连忙去建造寺庙的地方查看。
慕婉荣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这里,随后缓缓推开了寺庙的门。
虽说这个寺庙建造的并不是特别豪华,但里面雕刻的内容却非常精细。
不仅花纹雕刻的美,就连叶嘉旭的脸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仿佛他就在这寺庙里面一样。
慕婉荣不自觉的走向雕刻着叶嘉旭那张脸的墙壁边。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伸出手摸起来,仿佛透过这张墙壁抚摸着他的脸一样。
忽然,慕婉荣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她对神灵的爱慕貌似有些亵渎的意味。
这……
神灵帮助了他们这么多,她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一时间,慕婉荣感到无比的愧疚,心里面特别不是滋味。
慕婉荣在寺庙里面呆了很长时间,最后给叶嘉旭上了三根香后才离开了这里。
回到了军营中,慕婉荣打算写信将这件事情告诉叶嘉旭。
毕竟先前就答应过叶嘉旭要建造寺庙,所以在寺庙建造完后,肯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一下的。
慕婉荣在信上书写:
之前答应你做的寺庙现在已经完成了。
往后不用在井边上香,我可以带着百姓以及将士们去寺庙为你上香。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毗国的祛灾节也即将到来。
也希望这次节日过后,我们苏毗国可以越来越好,争取战胜其他的国家!
在此,我再一次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
言语表达不出来,若是神君有幸来我们这里,我定会亲自谢您!
书写完这封信后,慕婉荣便将他工工整整的叠了起来,最后扔到了外面的那口井中。
由于这些猪的气味实在是太浓,所以叶嘉旭特地去洗了个澡。
此刻的他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院子外面溜达。
他将花修剪了一下,紧接着就看到了在地上的那张信纸。
叶嘉旭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剪刀,立马拿起这张纸回到了屋子里面。
在看到他们真的为自己建造了一座寺庙后,叶嘉旭下意识的咳嗽了一声,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他还以为慕婉荣是开玩笑的呢,谁成想竟然真的为他建造了一座寺庙?!
他叶嘉旭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没必要为他建造寺庙的。
而且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这样受着他们的香火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虽然叶嘉旭觉得有点不太好,但是他转念一想,觉得这寺庙也是对方的一个念想,所以就也没再说些什么,而是继续往后阅读着这封信。
不过看到后面,叶嘉旭可谓是更加的疑惑了。
慕婉荣信中写到的祛灾节是什么意思?
这所谓的祛灾节他怎么一丁点了解都没有呢,而且也完全没有在记载中看到过这一说。
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
看样子应该是苏毗国先前太早灭亡,所以根本没有记载过罢了。
若是书上有记载的话,叶嘉旭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不过既然慕婉荣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倒是也好奇起来这个所谓的祛灾节是什么样的了。
他拿起纸和笔,询问起这祛灾节需要做的事情。
叶嘉旭刚要将这张纸扔到井中,却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尖叫。
按照声音大小来判断,这应该就是在他院子不远处所发出来的。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叶嘉旭将信封收好,随后来到了这里。
当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叶嘉旭不禁瞪大了双眼。
谁能想到,在他们这个村子里竟然凭空多出了一座寺庙,而且寺庙还很大呢!
率先看到的那个人同大家讲,“我今早来的时候还没有呢,怎么下午就突然出现了呢?”
这未免有点太奇怪了吧!
看着寺庙的工艺,并不像是几个小时就能完成的作品啊。
而且建造寺庙这么大的动静,村里面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村里面发生如此离奇的事情,村民们都开始讨论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该不会是有人在恶搞吧?”
“不能吧,谁能把这么大的寺庙搞来啊?而且肯定会发出巨大的声音的,怎么可能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离谱,令村民们百思不得其解。
无论村民们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毕竟是个寺庙,所以村民们也不敢擅自拆除,只是进到里面去看了看。
叶嘉旭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同这些村民们一起进到寺庙里面看。
这和慕婉荣在信中描绘的寺庙一模一样。
她只描绘了一个大概,所以当时叶嘉旭并没有在脑海里面构思出这寺庙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现在,他却切切实实的看到了这寺庙的样子。
说实话,这寺庙就是按照他的模样雕刻出来的。
只不过因为长年累月的洗礼,他的五官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点样子。
他站在村民们的最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们的动作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