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师傅上门送门的时候,叶旭嘉直接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而后坐在沙发上从袋子里拿出那个镂花木匣,精致小巧的模样一手便能拿住,他放在手中细细把玩,头发丝还有水珠话落,抵在木匣上消失不见。
他没想到自己的帮助会导致苏毗国一些细小的历史被改变,本以为只是平平无奇的幻境,可是谁能够想到他手里竟然真的有千年前慕婉容所有物。
甚至也能够在这个木匣子里看到自己写过的纸条。
这种穿越了千年,最后兜兜转转回到他手上的感觉让人新奇。
这种变化也会在人的思想里传来偏差。
慢慢的改变一部分发展轨迹。
叶旭嘉抬起来手轻轻描绘着匣子上所有的花纹,就仿佛能够感受到千年以前的温度,看到那位骁勇善战飒爽英姿的慕将军。
他将这件古董摆放在了书柜最顶处,然后轻轻地关上了玻璃门。
随后,叶旭嘉又在手机上下单了一些在战争中可能所需要的物品,有加了几块钱的加急配送费,保证能够在九点半之前全部送到。
至于地下水开采的事情。
等到忙完这段时间吧。
王师傅确实能够称得上一位好师傅:守信用,有技术,甚至最后送货还听拉风。
叶旭嘉接到王师傅的电话后,便推开门看去。
远远的就看到王师傅带着几个工人开着一辆巨型的吊车朝着他们这边驶来,刚吃过晚餐坐在门口纳凉的老头老太都目不转睛的朝着他们的身上追着看,在看到那么大的铁门后,目瞪口呆。
王师傅看着叶旭嘉也有些发愣,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黝黑的脸上挂着阳光的微笑,洁白的牙齿反倒是突出了些:“叶老板,咱们可是很准时的,你看,现在就连晚上九点半都没有到,这木门我可是直接安排了十几个工人一起焊接的,别说是被撞了,就连炸弹都炸不开。”
很好,有了他这句话,叶旭嘉就安心了。
叶旭嘉租住的这一间房子门本就低窄,更别说将这个巨型的铁门抬进去了。
所以,在村民的目光中,王师傅开着吊车直接把大铁门越过墙送了进去。
叶旭嘉瞠目结舌,最后又转了一万块钱的辛苦费。
王师傅在收到钱的那一刻喜笑颜开,忙说下次有什么事情还要找他,别说是这种城门了,给他在一块空地里建一个王城出来他都在所不辞。
等到送走了装修师傅,叶旭嘉便写信给慕婉容说门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还是要她找一些人,到时候把城门搬到城门口才行。
慕婉嫣听闻了这个风声,也赶忙带人来看热闹。
叶旭嘉站在井边,用意念促使城门飞入到井中,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五六米高的城门缩小成巴掌大,然后灵巧地飞入枯井之中,一道金黄色的光芒闪过城门已然消失不见。
另外一边,慕婉容他们院子里二十多人,眼睁睁地看着一块小东西飞出来,最后竟然变成了五六米高的大门!
慕婉嫣咂舌挑眉:“没想到叶神君竟然那么快就已经准备好了城门,而且这城门好像和我们所用的还不一样。”
他们的城门一直都是木质的。
可是这种看起来又像是铁,但又不像是。
慕婉容难掩眼中的喜悦和惊艳,她转眸看向慕婉嫣:“三姐,若是有了这铁门,最后别说是用木头撞门了,就算他们吐蕃来拆恐怕都拆不下半分!”
况且还有这门上的东西。
慕婉容吞咽唾液。
她甚至能够预想到明日吐蕃若是来犯的话,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等到他们看完这木门后,又看到旁边还装了一个小小的工具箱,由他们苏毗的木匠打开,他眼前一亮:“没想到这些工具比我们所用的这般精简,不仅如此,甚至用他们的话,还能够格外牢固,绝对不会松弛。将军,此乃天助我也,实在是我苏毗之幸!”
“将军万福,苏毗万福!天佑我苏毗!”
院子里二十多人举起来他们的右手称赞着。
慕婉容摆摆手,这段时间按时吃饭不会在为粮食发愁的缘故,她之前面部凹陷小脸蜡黄,现在也多了几两肉,看着反倒是愈发清秀雷厉起开:“好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趁吐蕃还未曾注意,先把城门安好。等到明日,我们给他来个声东击西。”
听到将军已然有了对策,众人脸上都不约而同的染上一抹安心。
只要有慕婉容在,他们军心不散!
一个晚上的时间,苏毗国的城门焕然一新。
慕婉容也同样在这一晚接收到了其他送来的东西,其中最为醒目的便是那个带着两片镜子的东西,一边大一边小。
慕婉嫣和慕婉容打完这这个精致的小玩意儿,不知道怎么用。
“神君说此乃望远镜,专门用于白日里从城门楼上眺望之时,只是眼下天色太黑看不出什么变化来,若是放在明日,定然能够惊艳众人。”
“你若是这么说的话,那我才多了几分期待来,希望明天能够看到。”慕婉嫣眼中带着些许期许。
有了叶旭嘉的帮助。
似乎他们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战事也安心了些。
——
翌日一早,叶旭嘉就接到了乔振宇的电话。
这几百匹马和炸药送过来可不是轻飘飘一句话的事儿,鬼知道乔振宇带着马过来的时候有多么的波澜壮阔,甚至还有自媒体博主直接把这一幕录制下来,发到了短视频上。
这一视频直接火了。
乔振宇来的时候让我都哑了。
接连喝了叶旭嘉两瓶水,这才喘了口气坐下来:“兄弟,你说你要这么多码,到底是为什么?你知道我这一路走来多辛苦吗。有些马没经过训练不太听话,这一路光离家出走都几百回了。”
嘶哑的声音伴随着嗓子痛,叶旭嘉脸上多了几分愧疚,默默的递了个金嗓子。
“兄弟辛苦了。”
乔振宇看着窗外在院子里吃草的马。
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壮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