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南的那几所监狱都是关押重型犯人的,刑期都是20年起步,甚至连探视的机会也不会有,这让她更加拿不准。
没办法,她只能等。
等她收拾利落,便直接拿上车钥匙发了个信息给陈羽然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裙楼那边踩下点考察一下办公楼。
陈羽然回她:你先去看看,我正在渡劫。
施云青愣了愣,想起陈羽然接了兼职那回事,不由得哑然失笑。
另一边半顶山上的向宅里。
仅仅一夜之间,向铎就被磨成了苦瓜脸,生无可恋的依坐在软包沙发里,一手扶着腰,一手磨做着手下的练习题。
第一题不会,跳过。
第二题不会,又跳过。
就这样直直跳到了第十题,他薅着自己的头发,咬牙往往下一题看去。
好,又不会!往后翻了翻,两眼发黑,怎么这么多习题要做?!
向铎内心嘶吼,狠狠的瞪了一眼在边上正发着信息的陈羽然,感受到他的目光,陈羽然转过头来看着他手下空空的试卷,笑着跟着他说道。
“没事儿,您慢慢来,再不济我今晚上加班,陪着你。”
.........只要钱能到手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面对她的淡然,向铎顿时蔫吧了起来,将手上的笔一丢,“我要上厕所。”
陈羽然额上青筋一跳,这位小少爷真是难伺候,跟个小孩儿似的一会要喝水一会儿饿了一会儿腰疼这会儿又要上厕所,要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按陈羽然的暴脾气,她早就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了。
但虎落平阳被犬欺,饶是千里马也得为五斗米折腰。
“行,没问题,人有三急嘛。”,说着她便走上前伸手扶上他的腰,俯身看着他,热情关切的说道。
“您看您这腰给摔着了,怕您把你对不准,要不我带您过去,给您扶着点?”
怕撒尿对不准给我扶着点??
向铎霎时股间一缩,惊得差点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变态!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你!”
陈羽然怔了怔,“变态不是形容男人的吗?再说你有什么可客气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自小接受国外教育,思维视野都开放的陈羽然显然不太明白向铎在矫情什么,那件事之后,她一个女人都不计较了,反倒是向铎小气别扭的又是躲着自己又是骂自己变态,至于么?
向铎被她的施施然气的两眼发红,恨声道,“我不上厕所了,行了吧。”
“噢,那你有需要再告诉我哈,最主要的是你把这些题目给好好做了,你看你本来都应该毕业好几年了学士证竟然还没拿到,我们努力一把,争取这次一把过,我一定不遗余力的帮你,只要你能一次性过,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ok?”
向铎不由得心下一跳,握着笔的指节渐渐发力,瓮声瓮气的回了句,“我想要什么都行?”
陈羽然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是啊,只要不犯法而我又力所能及。”
开玩笑,你不过,我那翻倍的奖励从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