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秦掌柜是我的好友,我听说呢,最近朝廷这税收得有些怪异,我也在朝廷里有个官职,倒是没听说过,这税收制度变了,我就想问问,王镇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龙鸣剑很平淡的说道,用一种平静的口吻。
“龙大爷,您是老大,您自然是知道如今这世道的,道道剥削,一层压一层,我也是个最下层的,我是没说什么好处的,主要是上面,上面催的急,我也没办法了!”
王镇长其实最近这些年上也没怎么贪的,娶房小妾,倒也没花多大功夫。
的确,最近这些年的光景,那是越来越坏了,朝廷上面在开什么议会,还拨了许多资金,可层层下来,议院是个表面样子,这钱还被贪完了。
甚至有些官员还接着开议会的名义,变本加厉的搜刮民脂民膏,原本收三斗的米,现在收五斗,百姓过得是越来越苦了,拦路山贼也多了起来,整个世道,都变得混乱不堪了。
“你上面是谁?我倒想看看,上面那位仁兄,到底有多少力量!”
做出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倒也不是真的吊儿郎当,川南袍哥大爷的名气,在乐山这片儿,那还是很好使的。
“我上面是刘县长,据我所知,其实刘县长也没贪多少,这是更上头的事儿,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了!”
在如今这个年份里,制定如此的政策,那是要人民的命呀,虽说百姓没了活命,加入袍哥会是很好的选择,可龙鸣剑却是心系天下的,如今这天下世道如此,悲哀悲哀,万分悲哀。
子怀他们走了,踏着大步离开了,王镇长去送了,即使被打了,依然要忍气吞声,自己虽是朝廷官员,可怎么斗得赢这地头蛇,这地头蛇还不是普通的,川南的大哥大,惹不起,躲都躲不起。
“哦,对了,我给你提个醒,如今少干点风流事儿,瞧,看你那手,那是得了风流病了,赶紧去医,要不然命就没了!”
打了他一顿,终究是需要些补偿的,给他个提醒,那也是极好的,至少他不亏,受了一顿打,换个活命,倒也是值得的。
“啊!”
惊讶,王镇长显然是不相信的,自己竟染上了那种病,还这么明显,难道死神要来了吗?
大家的官制那是十分复杂的,很多层,从中央到地方,民间有个笑话,那是十分荒诞的。
那笑话说的是,光绪皇帝拨了十万两银子,出了中央,还剩五万两,出了行省总都府,还剩两万,出了地方府洲,还有五千两,到了县上,可能还剩个几百两银子,最后到了乡镇码头,银锭就变成石锭,县上有米糠,镇上有糠,百姓有石头,把石头当馒头,那也是颇为好吃的。
龙鸣剑在地方的威望很大,官府民间地位都很高,可依旧只能在地方有实力,省上的一些人,龙鸣剑那他们还是没有办法的,听说省上有个官,管财政的,前一任官是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前前一任官是哽死的,喝奶水哽死的,人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