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孕吐后权臣强宠庶母29
虞忧2025-11-19 15:402,197

“崔灼屿。”

混乱间,一声含糊的低唤,逸出她的唇缝。

尾音格外悠长,被他吮入喉间。

这难得的,近乎示弱的称呼,似乎取悦了他。

黑暗中,响起一声极低的,沙哑的闷笑声音。

他不再满足于唇舌的纠缠,强势地吻,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烙向剧烈跳动的颈侧脉搏。

吮,吻,噬,咬,留下湿润滚烫的印记。

他的指尖,灵活地挑开最后一层束缚的系带。

冰凉的真丝滑落,雪白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又被瞬间点燃。

姜昭玥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寻求庇护,却更紧密地契合了他的怀抱。

有力的手臂箍紧她的腰肢,坚实滚烫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

不留一丝缝隙。

他的手顺着流畅的腰线,向下探索,带着燎原的火星。

点燃她每一寸紧绷又渴望的神经。

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穿透白日的冰冷算计和疲惫。

直抵灵魂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黑暗中,喘息交织,心跳如擂鼓。

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被淹没在更激烈的声音里。

压抑的低喘。

克制的声音。

唇齿间溢出的模糊爱语。

他滚烫的手掌,覆上她挺翘的弧度,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道,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

紧密的结合,带来一阵满足感。

仿佛只有在这最原始的纠缠里,才能彻底冲刷掉白日沾染的一切。

她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紧绷的臂膀肌肉,指尖用力到泛白。

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

每一次,都让她意识混沌,只能本能地迎合。

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颈窝,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心尖发颤。

“看着我,姜昭玥。”

低沉沙哑的命令,在激荡的喘息中,断续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黑暗中,她被迫抬起迷蒙的眼。

尽管只能模糊感知到他下巴紧绷的轮廓,和那双在暗夜里灼灼燃烧,仿佛能穿透黑暗的眸子。

男人的目光锁定了她涣散的瞳孔。

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钉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狂风暴雨之中。

沉沦的漩涡攫住了她,理智的碎片,被彻底碾碎。

只剩下感官的烈火,在无边黑暗中熊熊燃烧,吞噬一切。

……

初冬难得的晴日,暖阳透过琉璃窗棂,洒在永昌伯府精心布置的暖阁内。

说是赏花宴,实则暖阁四角摆放着数盆开得正艳的蜡梅和几株名贵的山茶。

馥郁的香气混合着暖炉的炭气,弥漫在空气里。

说是小型内宅聚会,却也邀了京中五六家有头有脸的贵女,环佩叮当,低声笑语。

一派看似和乐的景象。

姜昭玥踏入暖阁时,气氛微妙地凝滞了一瞬。

她是应苏玉容再三恳切地赔罪之请而来,心中早有防备。

今日,她穿着素雅的云绫锦袄裙,颜色是沉稳的秋香色,

只在领口和袖口用银色丝线绣着缠枝莲纹,发髻简单绾起,簪了一支成色极好的白玉簪,通身气度沉静。

与周遭争奇斗艳的贵女们,形成鲜明对比。

苏玉容一身簇新的石榴红遍地金通袖袄,鬓边簪着一朵新鲜的芍药,衬得她容光焕发。

她热情地迎上来,亲昵地挽住姜昭玥的手臂

:“姨母可算来了,您再不来,侄女这心都要悬一上午了。”

“快请上座,就等着您呢!”

她嘴上说得亲热,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径直将姜昭玥引向暖阁主位下首偏右的一张紫檀木圈椅。

那位置虽也是好木材,却显然比主位和紧挨着主位的左首位差了一截。

甚至不如旁边几位小姐的座位核心。

更重要的是,这位置正对着暖阁唯一有些漏风的侧窗。

虽是冬日暖阳高照,偶尔一丝寒风吹进,也让人不易察觉地瑟缩。

姜昭玥脚步未停,目光平静地扫过那张椅子,又看了一眼主位旁特意空出来的,明显更舒适尊贵的位置。

一时之间,心下雪亮。

她并未挣扎,顺着苏玉容的指引,仪态万方地在那张圈椅上落座。

唇角甚至还噙着一丝温和的浅笑:“玉容有心了。”

苏玉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旋即坐到主位旁的左首位上,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她端起茶盏,笑意盈盈地环视众人:

“今日难得请动我姨母大驾,又蒙诸位姐妹赏光,我这心头才安稳些。”

“前些日是我年轻莽撞,失了分寸,姨母心慈,怜惜我思念亡母之情,才给了我这次赔罪的机会。”

“我今日定要好好侍奉姨母才是。”

坐在姜昭玥对面的一位姓陈的贵女,父亲是吏部的一个郎中,闻言,立刻接话。

声音带着刻意的甜腻:“苏姐姐快别这么说,谁不知道姜夫人最是和善可亲的?”

“国公府那样的门第,姨母能允你登门,还肯来赴你的宴,可不就是天大的体面了?只是……”

她顿了顿,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向姜昭玥,又迅速收回。

抿嘴一笑,“说起来,姜夫人这般慈善心肠的人,年纪轻轻就……咳。”

“也是受过不少磋磨的?如今能得国公爷这般看重,也是福气使然呢。”

这话听着是奉承,却字字句句,都在点姜昭玥过去的经历。

暗示她能飞上枝头,全靠运气和崔巍的看重,偏偏崔巍又已经去世,暗指她身份尴尬。

暖阁内瞬间安静下来,几个贵女都低头喝茶,眼神却在姜昭玥和苏玉容之间来回瞟。

姜昭玥端着茶杯的手纹丝不动。

指尖莹白,她浅浅啜了一口温热的香片,抬眼看向那位陈小姐。

眼神平和,就像一泓深潭,仿佛没听出其中的刺:

“陈小姐说的是,这人世间,福祸相依,谁又能真正说得清?不过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罢了。”

“福薄之人,得了些许安稳更要惜福,不敢妄求更多。”

她语气淡然,将福薄二字轻轻点出,又自承不敢妄求。

姿态放得极低,反倒堵得陈小姐一时语塞,讪讪地笑了笑。

另一位穿着鹅黄袄子的朱小姐,是光禄寺少卿家的女儿,见状,立刻接过话头,声音清脆:

“陈姐姐这话可不对。福气这东西,也要看根基稳不稳。”

“咱们女子,说到底,出身门第,娘家根基才是顶顶要紧的倚仗,姜夫人您说是吧?”

她看似请教姜昭玥,眼神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探寻和一丝轻视。

“听说姜夫人的母家并非京中显宦?”

“这远水解不了近渴,姨母一个人在国公府深宅,想必也有诸多不易?”

这话更是赤裸裸地揭姜昭玥娘家不显,身份低微的短处。

继续阅读:第175章 孕吐后权臣强宠庶母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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