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冲啊,活捉洪秀全!···”
经过一番摧枯拉朽般的厮杀,冲进天王府士兵们个个双目血红,已经是把困守在天王府内的洪秀全当作了待宰的羔羊一般,全都磨刀霍霍朝着天王府最后没被攻占的地方——后院猛冲了过去。
但是却不料最先闯进后院的十几个士兵却又是被院里一阵呼啸而来的子弹给射倒在地,倒在了距离胜利只有咫尺之近的地方。
戚振海见到了那十几个倒在血泊之中的士兵,当即气的暴跳如雷,端着一挺麦德森轻机枪就要往里发起冲锋,但是却没想到才刚刚一露头院中就迎面朝他射来一串子弹,嗖嗖的子弹破空而来,要不是戚振海躲得快,那些射穿了门板的弹头就会直接把他一阵给打成筛子!
只不过戚振海这下可也算看清楚了,原来这内院之中正朝他们猛烈开火射击的,居然不是刚才那些装备了精悍火枪的寻常士兵,而是一个个正值芳龄的年轻女子,只不过这些头裹红色头巾的年轻女子早就没了同龄女孩的那般温婉可人,却是一个个舞刀弄枪,杀起人来连眼睛都不眨,活脱脱像是母夜叉!
戚振海在心里默默的估计了一下,这些被洪秀全精心训练出来的女兵看人数应该在三百人左右,全都会熟练的开枪射击,估计拳脚功夫也不会太差,虽然有点棘手,但是对于精悍无比的沪军士兵们来说,要想拿下她们,简直就是分分钟的事!甚至还有可能直接活捉几个,带回家去当老婆!
一念至此,戚振海当即兴奋的开腔朝着龟缩在内院门口的沪军将士们喊道:
“兄弟们,你们都听好了!这内院就是匪王洪秀全最后的藏身之处了,
只要拿下了这里,剿灭发匪的功劳,人人都有!
而且你们他妈知道吗,这些在里面朝我们开枪射击的,都是些十七八岁模样俊俏的小娘们,他奶奶的,这些女人不好好在家奶孩子,反而跑来战场上给咱们大老爷们添堵,兄弟们,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
“绝对不答应,我们不答应!”
······
一时间,在军功赏金和原始欲念的刺激之下,门外几百个血气方刚的骁勇儿郎当即只觉浑身就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不光是精气神提升几个分度,而且心中更是燃起了一股熊熊的征服念头!
说什么,今天也不能让这帮娘们给欺负咯!
“兄弟们,拿浸了水的棉被和桌子来,随本将一起冲,
里面的小娘子,谁抓到,那就是谁的!
兄弟们,抢媳妇啦!······”
戚振海一阵鼓动之下,刚刚还有些畏惧里面凶猛火力的沪军士兵们登时全部变得斗志昂扬,不消半炷香的时间,就有十几张浸了水的大棉被覆盖在了方桌之上被做了一套防弹盾车,每辆简易盾车后面都有两个沪军士兵推着它们上前,用来掩护后面提供火力支援的士兵。
“啪啪啪!···啪啪啪!···”
当几张盾车出现在内院门口之后,里面的枪声当即不约而同的响起,一枚枚呼啸而来的子弹瞬间构成了一道铺天盖地般的铁幕,弹雨射在背水浸泡过后的棉被上后又撞击在后里面的木桌之上,其间发出一声声噗噗噗低沉的响声,让躲在后面推车缓缓前行的沪军士兵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心惊肉跳。
突然,却只听“噗!”的一声闷响,一枚子弹居然是凑巧穿过棉被之后又趁势钻透了木桌,最终钻进了后面一个士兵的小腿之中,弹头强劲的冲击力也是登时将那个士兵的胫骨打断,让其疼痛之下一个踉跄,竟是向外侧倒了过去,一下子把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给暴露在了女兵们的火力范围之内。
“砰!砰砰!!!”
下一刹那,一阵密集的子弹再度射出,当场就把那个倒霉的士兵前胸打了十几个眼出来。
“兄弟们,给顺子报仇,扔手榴弹,炸死这帮小娘们!”
终于,在抵近内院十米左右的距离之后,蹲在盾车后面的沪军士兵当即一个个拿出挂在腰间的手榴弹之后,一拉引线,延时三秒之后,他们才猛地站起,同时右臂狠狠向上一掷,至少几十枚冒着青烟的手榴弹就被这样猛投了出去!
“轰!!”
“轰!”
“轰!!”
却只见红光闪耀,尘埃满天,猛烈的冲击波和弹片飞溅之下,列成阵型站立在院中开火射击的太平军女兵们当即被炸得人仰马翻,一个个娇小的身躯就那样被气浪掀翻到半空,再重重的跌落到地上,最后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兄弟们给我上!”
“杀啊!”
手榴弹大显神通之后,太平军女兵们赖以阻击到阵型当即被击溃,三百多个模样俊俏的女兵也是死伤大半,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个女兵浑身颤抖着拿起兵刃,顿时和已是猛扑过来的沪军士兵们厮杀在了一起。
可是一旦脱离了火器的压制,男女性别所带来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差距,顿时在此刻的肉搏战中显露无疑,女兵们不光是气力上比不上浑身腱子肉的沪军士兵们,往往是兵刃一相互接触,她们就要喘息着当即后退好几步才能稳住身形,而且每当面对着那些光着膀子嘶吼,朝她们挤眉弄眼的沪军士兵后,她们的心理防线也会登时土崩瓦解,一个个当即手脚发软,瘫软在地,最后被咧嘴狂笑的沪军士兵们抓起扛在肩头,拖进了周围的房间里面为所欲为······
戚振海见到这些情景之后,却是没有阻拦,其实按照沪军平日里的军纪来讲,这些行为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一经发现是要被枪决的,但是此时此刻,一来是因为刚才他为了提振军心,早已经开出诺言,二来则是因为沪军自从开拔南京以来,连月作战,整个人就是像一根紧绷的弦似的,其心理压力早就到快要爆发临界点,现在如此这般行为,就权当给他们一个发泄的地方了,大不了事后,让那些兵犊子们把自己抱走的女兵,娶回家就算了!
一阵风卷残云之下,众多的士兵已是纷纷冲进了内院大殿之中,却只见空荡荡的大殿之内,身穿龙袍的洪秀全独自一人仰卧在龙椅之上,双手下垂,一双眸子紧紧闭起,对着冲到大殿之内的沪军士兵们全无反应,只呆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样子甚是诡异。
有不怕死的士兵壮着胆子上前,伸出手一摸洪秀全的鼻翼,
才发觉他已经没了呼吸,很显然是害怕被捉住审判,而早就服毒自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