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哪里？”
“确保它真的很大。”
“你……”
“好像只有平时那么大，不是很大。”
“……”
“哥，你是不是……这么有色？”
当秦子轩醒来时，他带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走出了房间。映入眼帘的一幕是秦瑾楠站在过道上，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洛菲的……屁股？
真的别说，那小屁股还挺翘的。
听到身后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秦瑾楠有些不好意思。
他回头对着秦子轩上那张还没醒过来的笨脸轻声咳咳，故作镇定地说：“胡说八道。”
秦子轩抓了他的头。“你刚才不是说屁股很好吗？”明明是盯着别人的屁股看。
洛菲的脸变得又红又紫。他不忍心把破布扔给兄弟们。秦瑾楠闪现容易，避开。秦子轩还没反应过来。抹布刚扔到他头上。
他伸手撕下抹布，扔在一边。他对洛菲微笑。“大清早别那么生气。”
洛菲： …
是不是有个火是秦瑾楠搭上的？
秦瑾楠笑容满面，似乎心情不错。他走进房间，两手插在裤兜里哼着小曲。
“中午吃什么？我快饿死了。“秦子轩走到沙发前坐下。他捡起了脚下跟着他的小黑。他熟练自然地挠着小黑的下巴。小黑发出呼噜声，享受地眯着眼睛。
洛菲拿起抹布，擦了擦茶几的台面，说：“我一会儿去超市，买点食材给你做饭。”
秦子轩有点困惑。“你做饭吗？”
“嗯哼。”
“你和我哥哥一晚上都没回来，进展顺利吧……还好吧？”
请进屋来。女主人收拾做饭，而秦瑾楠也明目张胆地看人屁股。
洛菲笑了，他的脸红了。“别问了。”
迅速收拾好卫生后，洛菲从秦瑾楠手里拿着钱出了门，直奔附近的超市。
另一边，郗岚韵向旗舰店发送杨牧若。
店面就在三环外，挺远的，差不多在郊区。
她把车停到路边，冷冷地说：“我们到了。”
后座没有动静。
她回头一看，杨牧若就睡着了。
她解下安全带，伸出手臂打了杨牧若一巴掌。
杨牧若醒了，一脸懵逼。
盯着她看了几秒钟，他觉得脸上有点疼，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觉得刚才好像有人打了他。
“你打我？”
郗岚韵看起来很无辜。“我没有。”
“你没打我吗？”
郗岚韵摇摇头，向外面伸出了手。“就是旗舰店。”
他瞥了一眼窗外，“哦，”说，“我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郗岚韵： …
“吃完饭你可以送我回酒店。我得好好睡一觉。我昨晚没怎么睡。“杨牧若疲倦地打了个哈欠。
一提起昨晚，郗岚韵就想起他说秦瑾楠和洛菲睡在同一张床下，心里难免有点堵。
“你在等什么？开车？“杨牧若敦促她。
她冷了冷脸，不高兴地说：“你以为我是你的司机吗？”
“今天你不愿意当我的司机。我不能倒时差。我整晚都睡不好觉。我好可怜……“杨牧若的废话还没说完，郗岚韵就已经发动了车子，猛踩油门。
汽车呼啸而出，把他吓了一跳。
进入市区，两人走进一家餐馆，一家中档西餐厅。他们在窗边坐下，自己点餐。在等待开饭时，郗岚韵问杨牧若：“他们到哪里来了？”
杨牧若： “什么进展到哪里了？”
“我说瑾楠和你小妹，感情进展到哪去了？”
“我不知道。”
“你不是说他们两个昨晚睡在一张床上吗？”
“是的，但他们什么都没做。”
“……“所以它只是简单的睡觉？
确实是秦瑾楠。一般的女孩子是不可能诱惑他的。如果他没有碰她，他证明他不喜欢她，但他没有推开她，这也证明他不恨她。
不恨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郗岚韵神情凝重，杨牧若忍不住大笑，调侃道： “你紧张什么？为什么，你喜欢老秦吗？“
“……”
“你不是真的喜欢……”
“你觉得怎么样？”
杨牧若懵了，还是觉得有点酸。
其实他早就有这种感觉，只是秦瑾楠和郗岚韵多年来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所以他并不认为它们之间存在任何可能性。
但是，郗岚韵将放弃在国内的大好前途，带着秦瑾楠回国。如果不是喜欢，就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毕竟，普通人做不到这一点。
他沉默下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压抑。
郗岚韵见杨牧若脸色不对劲，就没有继续话题，反问他：“你打算在华国待多久？”
“没有了。”
“工作怎么办？”
“我带着光环回来了。华国的几家星级餐厅和酒店都争先恐后地高价雇佣我。“
“找到了吗？”
“当然，如果没有降落，我该怎么办？我可以开自己的餐馆。“
这不是缺钱的主儿，所以郗岚韵也不是特别担心他。
“住处在哪里？”她问。
“买完公寓，明天回杨市办理驾照。估计过几天我就回来了。那我的小妹妹就该为我安排好公寓了，我就会拎着包去办理入住手续。“
郗岚韵点点头，“那很好。”
又一次沉默之后，杨牧若开口了，“有一句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说。”
郗岚韵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该说的就说，该放屁的就放屁。”
他嘿嘿一笑： “我就是不明白，秦羽昉生意这么惨淡，应该一直处于亏损状态，为什么还呆在那里？”
“谁说亏损？”
“没有损失？”
“好在收支大多平衡。”
杨牧若撇着嘴说：“老秦怎么开了一家中餐馆？”
“他对华国菜感兴趣。”
“你呢？”
“他感兴趣的，我都感兴趣。”
“……”
这个话题无从谈起。
——
洛菲从超市回来，一头扎进厨房准备午餐。
她不知道秦瑾楠喜欢吃什么，但印象中秦瑾楠并不是一个挑食的人，所以她打算做一些她的拿手菜。
番茄炒蛋，黄瓜炒蛋，青椒炒蛋……反正都是配鸡蛋的菜。
她自己做饭时从不煎肉。她受不了肉下锅时油爆炸的震动。
秦子轩在厨房里看到她骁勇善战的身影，以为她可以吃一顿大餐了。当他看到桌上摆着西红柿炒蛋，黄瓜炒蛋，青椒炒蛋，胡萝卜炒蛋四道菜时，他的脸终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