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时,秦瑾楠将手中的包和黑包扔进了后座。看到洛菲低着头,没有系安全带,便俯下身来,伸长手臂拉着安全带,帮她系好。
男子突然走近,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她屏住呼吸,心跳得像鼓一样。
秦瑾楠悄悄地抬起眼睛,与她的眼神碰撞。
她的脸红红的,眼睛又黑又亮。
“想窒息吗?”男子的声音清晰,“呼吸。”语气很霸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挤出了对秦瑾楠的微笑。
那人坐直了身子,发动了汽车。
“你把公寓的钥匙给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安装窗帘。”
洛菲有些困惑,但她很快意识到他在考虑她未来几天的情况,显然不打算让她为杨牧若公寓做打算。她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
她拿出钥匙给了他。他接过来说:“晚上想吃什么?”
“啊?”
“晚上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能做,我不太挑食。”
秦瑾楠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汽车平稳地驶出公寓,融入车流。它在一家中餐馆外停了一小会儿。
是一家装修一般,地理位置有些偏的中档餐厅。风格自然不是秦羽昉能比的。
下车后,洛菲跟着秦瑾楠进入餐厅。
店里生意兴隆。一楼几乎坐满了人。两人到二楼找了个安静的小房间,面对面坐了下来。
服务员随后走进来,把菜单递给他们。
“你有。”秦瑾楠甚至不看桌上的菜单。
洛菲是第一次来这家店。我之前没注意到还有一家餐厅。
她拿起菜单点了两道特色菜。
“就这些吗?”秦瑾楠怀疑地看着她。
对于那些想要一份牛排,一份意大利面,两份披萨和甜点的人来说,两道菜怎么够呢?
他拿起手边的菜单,随手又点了两份。
服务员点完菜,给他们端来一壶水。
秦瑾楠给洛菲倒了一杯水,声音冰冷而冷漠: “多喝点热水。”
“谢谢。”
等待晚餐的时间比预想的要长,单间里的气氛尴尬而沉闷。
洛菲双手捧着杯子,一直低着头。
今天让秦瑾楠帮她买姨妈巾。在秦瑾楠面前,她彻底惭愧了。幸运的是,她够厚,能跟着他去吃饭。不过,秦瑾楠并没有直接送她回去,而是带她出去吃饭,这着实让她大吃一惊。
“秦先生。”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后来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秦瑾楠就打断她说:“叫我瑾楠吧。”
“瑾楠。”她的心是甜蜜的,她的脸开始燃烧。她故作镇定地问:“你哥哥回学校了吗?”
“后退。”
“他以前说让你教我做饭,还算吗?”
“我没有答应教你。”
“但你没有说不。”
她还是很会作弊的。
秦子轩已经回到学校了。她帮助了所有应该帮助她的人。剩下的就靠她了。
仔细回顾一下秦瑾楠对她的态度,他显然并不讨厌她。既然他不恨她,他随时都可能变得喜欢她。
秦瑾楠并没有对她一见钟情,所以只能维持很久。
男人从来不主动,所以她会主动。
她不相信秦瑾楠,当她把厚脸皮的精神发挥到极致的时候,也没有俯首称臣。
“你想教我什么都行。”她厚颜无耻的脸到了极点,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向那个男人眨了眨眼睛。
那人不为所动。“我建议你去图书馆买一份食谱。”
“……”
真是意外!
她打算继续跟他磨,直到他同意为止,但她还没说话。突然,单间里响起了手机铃声。是秦瑾楠的手机响了。铃声是单调的苹果自带电音。
男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了电话。
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秦瑾楠一句话也没说,把手机递给她,“是找你的。”
她纳闷道:“找我?”
“杨牧若。”
她连忙接过手机。
“你好。”
杨牧若从听筒里笑了: “如果你不接电话,我猜你一定和老秦在一起。”
洛菲摸了摸上衣口袋,发现手机没带在身上。应该放在包里的,包在秦瑾楠车上。
“户型如何?”
“家具家电都准备好了,窗帘还没装。”
“慢慢来,别着急。”
“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我想在家陪陪父母。顺便问一下,你和老秦进展如何?“
洛菲抬起眼睛看了一眼秦瑾楠。对方没看他一眼,就看着这间小单间。
手机没有开启免提,但杨牧若的声音却出奇的大。她真的很害怕秦瑾楠会听到杨牧若刚才说的话。
她压低声音回答说:“还不错。”
“幸好……有进展了?”
“就是一起逛街,帮你装修公寓什么的。”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你可以自己掌握。“
电话那头的杨牧若现在正躺在书房的沙发上,伸着二郎腿,感觉很放松。
书房的门开着,管家静静地出现在门口。看到电话里的杨牧若,他敲了敲门,恭恭敬敬地说:“二少爷,晚饭好了。”
他看了一眼管家,笑道:“马上来。”
管家走后,又和洛菲聊了起来。这时他才不慌不忙地起身走了出去。他下楼去了。当他看到管家经过大厅时,他漫不经心地问:“我哥哥回来了吗?”
“君子晚上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你是这样拼的吗?”
“先生刚接手公司,已经连续一个月没在家吃晚饭了。”管家说云淡风轻。他似乎已经习惯了。
杨牧若不是独生子。他还有一个大哥叶崇明,只比他大两岁。叶崇明年纪轻轻就展现出惊人的商业才能,父母对他期望很高。
因此,接手家族企业的事情从来没有落到杨牧若的头上,他的父母基本处于放养状态。
从高中开始,他就风起云涌,风起云涌。他在国外风起云涌,对西餐如数家珍。他对西餐有浓厚的兴趣。经过一番努力,他考上了皇家厨房学院,在那里他结识了秦瑾楠。
“我哥哥有女朋友吗?”他走近管家,低声说。
管家不到50岁,头发却白了一半。“据我所知,还没有。这位先生是个工作狂。“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