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我。”小白趴在我床前,笑得花枝招展。
我硬生生憋回“救命”俩字,喘了口气,仔细盯着他一看。这家伙正伏在床边,层层白衫有些凌乱,眼睛里春色无边。我突然想起yin荡这个词,这还是他教我的,现在居然让我拿来腹诽他,要是让这狐狸知道,一定悔不当初。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谁是你妹妹,白天还对我凶,现在想做什么?”我警惕得坐起身,全身心戒备。
“嗯……哪有凶嘛,嘻嘻。”他歪着脑袋,脸上的笑越发不堪。臭狐狸,装神仙装神经装什么都好,可不可以不要发出这样的笑,可真够瘆人。
“我亲到他了,不对,他亲我了。”小白绕着一缕长发,声音腻的能倒出一斤蜜。狂受不了,恨不得拿枕头砸昏这发春狐狸,我翻翻白眼打击他,“送上门去外加用强,相爷不让你亲到才怪,做这种事,真丢同族的脸。”
“你嫉妒,你就是嫉妒。”他将白衫儿领口一拉,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有几块青紫的瘀痕,让我不忍去看。可怜的小白,只不过偷个香,至于被打成这样吗?
我露出同情的目光,轻轻凑过去吹口气,安慰道:“你啊,以后知道了吧,你和相爷是不行的,赶紧找只漂亮的母狐狸成家才是正经,被打成这样了,真可怜,唉。”
“去去去,什么跟什么,真是对牛弹琴,”他不爽了,挥袖推开我,指着那些青紫道,“这是吻痕,吻痕你懂不懂,笨猪。”
吻痕我当然不懂,难道不是被打的吗?
“就是他亲出来的啦,死猪女人。”小白不屑地瞪我一眼,突然又兴致缺缺,扒拉到我床上,枕着胳膊道,“唉,可惜他还是介意,宁愿去练武也不想……”
“小白你怎么啦,发什么神经?”我伸手拭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小红,要不我们换吧,”他突然翻身对着我,双眼放光道,“我们换,我要做女人,这样他就能接纳我了。”
“脑子坏了,怎么换啊,你就是公狐狸吗,谁让你喜欢男人了,你不是应该喜欢女人吗?”我拍了他一掌。
小白出乎意料没有还手,阖上眼睛,幽幽道:“谁让他救了我呢,我服下幻星草痛得昏死过去,醒来就躺在他的马车里,变成人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连白绮这个名字也是他取的。小红,我管不住自己,就是喜欢他,我有什么办法嘛。”
“那你又怎么跑到那人吃人,男人吃女人的地方?”我好奇,既然被相爷救了,理所应当是住在相府才对啊。
“好玩嘛,我虽比你多些历练,知晓一些七情六欲,却不通人情世故,去那里学得快,又不花银子,这等美事你会错过吗?”他撇嘴,伸手戳戳我的胸口,不屑道,“女人又怎么了,不就是这里大些,胸大无脑。”
“那你还要做女人,糊涂了你。”我更加确信这只狐狸的脑袋有恙,自己巴巴地想做女人,又来嫌弃女人不好。
“我才不想,要不是他喜欢女人,哼……”小白满脸不忿,“反正你别跟我抢,要是敢使什么小花招,我不剥了你的皮。”
可怜的小白,连我没有毛皮这件事都不记得,只好再一次提醒他,“不对,是拆了我的骨头。”
小白漂亮的脸蛋扭曲几下,咬牙切齿瞪我几眼,被子一裹睡了过去,片刻鼾声大起。这让无心睡眠的我情何以堪,恨不得一脚踹他下去。死狐狸,你才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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