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鸿却像是早已料到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和不安。
“三十一万魔石!”
天火阁阁主怒视着王鸿,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他明白,这场争斗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但他却无法就此放弃。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加价,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传音突然传入他的耳中。
“阁主,不可再加了!我们的魔石储备已经所剩无几,再这样下去,天火阁的根基都会动摇!”这是天火阁的魔女何娇在传音警告他。
天火阁阁主身形一震,他瞬间冷静了不少。
他知道,何娇说的是实话。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天火阁的确会面临巨大的危机。
但天火阁阁主心中的不甘和愤怒已经熊熊燃烧,不是何娇一句话就能浇灭的。
他此刻仿佛成了一个疯狂的赌徒,不顾一切地想要赢下这场争斗。
他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给地煞教教主传音道:“再借给我一些魔石!我誓要拿下这个护教大阵!”
地煞教教主冷冷地笑道:“我可以再借你十万魔石,但我的条件更高了!”
天火阁阁主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他心中的怒火和执念让他变得疯狂,他咬牙切齿地答道:“说吧!什么条件!”
地煞教教主的声音中充满了狡猾:“要还我三十万魔石!”
“什么!”天火阁阁主听到这个数字,心中一阵惊愕,他没想到地煞教会如此狮子大开口,他几乎要忍不住破口大骂。
然而,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心中的执念和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狠狠地咬牙道:“好!拿来!”
地煞教教主满意地笑了笑,他知道天火阁阁主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
他迅速将十万魔石交给了天火阁阁主,而天火阁阁主则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三十五万魔石!”天火阁阁主怒吼一声,他的声音充满了决绝和疯狂,仿佛要将整个拍卖场都掀翻一般。
这一声怒吼,再次让众人震惊。
他们都知道,这场争斗已经彻底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两个宗门竟然为了一个护教大阵而如此疯狂地加价。
而王鸿则是脸色凝重地坐在那里,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足够的魔石来继续加价了。
然而,他也不能就这样放弃,否则血炎宗的未来将会变得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三界宝阙的谷恒信走进了包房,他的脸上带着微笑,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他走到王鸿面前,恭敬地开口道:“您的玄月雷狼报价已经出来了,一百二十万魔石!”
王鸿听到这个数字,内心顿时涌起一股喜悦。
他原本还在为魔石的不足而担忧,没想到玄月雷狼的报价竟然如此之高,这无疑是一场及时雨,为他解决了眼前的困境。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激动地握住谷恒信的手:“好!这真是太好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感激。
谷恒信微笑着点头:“恭喜您,王宗主。您的玄月雷狼确实非凡,能够卖出如此高价,也是实至名归。”
王鸿点头表示赞同,他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
他知道,有了这一百二十万魔石,他不仅可以继续参与护教大阵的竞拍,还有足够的余力来发展血炎宗。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问道:“谷先生,这魔石何时能够到账?”
谷恒信回答道:“您放心,我们会尽快为您办理转账手续,您现在就可以使用这些魔石。”
王鸿闻言,心中更加踏实。
他知道,有了这笔魔石,他就可以放手一搏,为血炎宗的未来打拼出一片更加广阔的天地。
于是,他再次向谷恒信表示感谢,然后目送着对方离开包房。
这一幕让大厅里的众人瞠目结舌,谷恒信作为三界宝阙分会场的负责人,平日里身份尊贵,鲜少亲自出面接待客人。
然而此刻,他居然亲自走进包房,态度恭敬,显然是对包房内的客人极为重视。
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和猜测。
“这包房里究竟是什么人?”
“是呀,居然能够让谷恒信如此重视,亲自出面接待。”
一些人心中暗自猜测,或许是哪位大势力的代表。
而谷恒信的态度更是让众人确信,这包房内的客人绝非寻常之辈。
他们心中既好奇又敬畏,纷纷猜测着这包房内的神秘人物到底是谁。
谷恒信在包房内逗留片刻后,便恭敬地退出,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这一幕让天火阁阁主更加不安,他知道接下来恐怕会有变故!
果然,当谷恒信的身影消失于王鸿的包房门外,整个拍卖场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王鸿的声音不急不缓,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三十六万魔石!”
这平静的声音,却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天火阁阁主,那位平日里高高在上、傲视群雄的人物,此刻却是脸色大变,他的双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愤怒。
他猛地站起身来,声音中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四十万魔石!”
王鸿微微抬眼,瞥了天火阁阁主一眼,那一眼中似乎包含着无尽的嘲讽与轻蔑。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四十一万魔石!”
天火阁阁主仿佛被重锤击中,整个人猛地一晃,险些摔倒在地。
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王鸿,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终于,在王鸿的这一次出价后,天火阁阁主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
他猛地摔回座位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悔恨。
他不但未能如愿获得那护宗大阵,反而因此欠下了一屁股债。
这一结果对于天火阁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这不仅仅是一场拍卖的失败,更是天火阁未来的断绝。
他将如何面对那些曾经依附于天火阁的势力?如何面对那些对他寄予厚望的弟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