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长老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他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已经彻底破坏了与王鸿之间的信任,现在无论他说什么,王鸿都不会再相信了。
“王鸿,我承认我之前的行为有些过激,但我也是为了维护宗门的规矩。现在,我愿意做出妥协,只要你放下时空梭,我可以向你保证,宗门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多宝长老再次尝试说服王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期盼。
然而,王鸿却只是摇了摇头,他手中的时空梭已经缓缓举起,对准了多宝长老。
“多宝长老,你我之间的恩怨已经无法化解。今日,我手持时空梭杀你,也算天道好轮回!”
多宝长老看着王鸿那坚定的眼神和手中的时空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绝望感。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避免这一场战斗了。
可自己已经灯尽油枯,没有了一丝的灵力。
常易急匆匆地赶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岁月的脉络上,回响着过往的点点滴滴。
那一声“父亲,我来了!”不仅是对亲人的呼唤,更是对命运挑战的宣告。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心如刀绞。
多宝长老,那位曾经慈祥如父、智慧如海的老者,此刻身体虚弱,宛如风中残烛,摇曳着随时可能熄灭的生命之火。
而一旁,手持时空梭的王鸿,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这一幕,无需多言,常易便已洞悉了一切——王鸿,竟在行那逆天之事,意图杀害自己的父亲。
然而,疑惑如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心。
他的父亲,那可是分神境的强者,屹立在这片大陆之巅的存在,比之王鸿,足足高出一个大境界,犹如云泥之别。
按理说,即便是来再多是元婴境,也难以撼动其分毫。
可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
为何父亲会败?如何败给了境界远低于自己的王鸿?
这不仅仅是力量的对比,更是智慧与策略的较量,是对人性深处善恶、强弱定义的颠覆。
常易的思绪如同狂风中的落叶,飘零而又无助。
他开始思索,是否这世间真有绝对的强弱之分?
或许,真正的力量,不仅仅在于修为的高低,更在于人心的深邃与不可预测。
王鸿手中的时空梭,那闪烁着神秘光芒的法器,仿佛是这一切谜团的钥匙。
它不仅仅是一件武器,更像是一个开启未知世界的门户,让一切不可能成为可能。
常易意识到,这背后隐藏的秘密,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还要惊心动魄。
在这一刻,常易仿佛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每一步都需谨慎。他深知,王鸿能击败自己的父亲,就意味着他同样有能力击败自己。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恩怨较量,而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
常易的目光透过眼前的迷雾,看到了更深层次的真相。
他明白,王鸿之所以如此行事,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动机。
但无论这些秘密是什么,无论王鸿的目的何在,常易都只有一个念头:救下自己的父亲。
他紧紧地握住双拳,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疼痛让他更加清醒。
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不能盲目地去与王鸿拼命。
他需要智取,需要找到王鸿的破绽,需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因为,他最终的目的是救下自己的父亲,而不是杀掉王鸿。
尽管他心中充满了对王鸿的愤怒和仇恨,但他知道,这些情绪不能成为他行动的指引。
他开始冷静地分析局势,寻找着可能的突破口。
他观察着王鸿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丝的破绽。
同时,他也思考着如何利用多宝长老的力量,以及如何调动自己所有的潜力和智慧。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是一场心灵的博弈。
常易知道,他必须保持冷静,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
因为,他的每一个决定,每一个行动,都将关乎到他父亲的生死。
他不能失败,他不能让自己的父亲受到任何的伤害。
所以,他必须谨慎地迈出每一步,必须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战胜眼前的敌人,去救下自己的父亲。
王鸿面对突然赶来的常易,心中也是万分警惕。
他深知自己的灵力已经见底,虽然手中的时空梭还在努力为他恢复灵力,但速度却异常缓慢。
在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并非常易的对手。
然而,王鸿并未因此感到绝望。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迅速盘算着应对之策。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常易,拖延时间,等待自己的灵力恢复。
只要灵力恢复,他就有信心再次掌握主动权。
于是,王鸿故作镇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常易说道:“哼,你终于来了。不过,你以为凭你就能救走他吗?太天真了。实话告诉你,你带不走他的。”
常易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王鸿。
他不知道明白王鸿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待灵力恢复。
但他清楚,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可能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王鸿,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做?我父亲与你无冤无仇,还是你的师傅,你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常易沉声问道,试图从王鸿的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
王鸿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哼,无冤无仇?他对我是无冤无仇,但对百越河族的亿万百姓呢?对他们也无冤无仇吗?你父亲,他身为强者,却对百越河族的苦难视而不见,他难道不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吗?”
常易闻言,心中一震,他无法理解王鸿的想法,更无法接受他将无辜百姓视为牺牲品的观点。
他出言反驳道:“王鸿,你错了!那些百姓与我们放牧的畜生一样而已,他们不配有尊严。”
王鸿的眼神更加冷厉,他嘲讽道:“哼,你所谓的生命和尊严,在强者眼中不过是蝼蚁的挣扎。”
“你父亲身为分神境的强者,却从未为百越河族的百姓做过任何事,他难道不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