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章书房出现杀气腾腾的死士,刀脸的部下,一张张面如灰土,鬼魅浮生!
“谁?”
成章感知不速之客的光临,抽剑抵抗,以一敌五,双方刀剑乱舞,一时半会,还算稳定,几番打斗下来,成章身中数刀,几刀皮外伤,一刀砍肩,让他败下阵来,紧急时刻,猫人邪气凛然而来!
几招闪现,死士不敌,纷纷负伤离去!
“主人,你怎么样?你很弱,才五个小鬼,你也打不过!”猫人自然的无心之说!
成章脸色一沉,似说着‘你猜,吾为何请你做暗卫!’丢了面子的他,面对猫人的话,半听半就,不言不语!
夜行魅影,随风移动般的死士,瞬移走檐登楼,死气腾腾!
成典刚散值回到家中,何诗雅端来莲子羹,表情如往常一样,矫揉造作,看似柔美甜润的嗓子下,是那一种早已腐烂的心!
“夫君,尝尝妻身为你炖煮的下火糖水吧?”
双手端在他面前,而成章自顾的摆弄着书籍,并不打算理踩她半分,倒是让她心里生气愤恨!
“夫君当真如此厌恶妻身?自成婚以来,你可有正眼瞧得起吾?”何诗雅做着最后的挣扎,设计嫁予他,该对自己感激涕零,当初想娶她的世家公子可多了去!
成典呆恍半秒钟,转而答之:“区别不大,正眼,斜眼都差不多!”
手中莲子羹一倾而倒,何诗雅阴沉默言,如同那极怨,极恨,极憎,极恶的脸色,劣弧斜嘴咒骂:“你也配拥有吾,吾就是休夫,也要让你死,你去死!”
桌上的书籍,竹简被她全数摔落一地,捡起的竹书往他身上丢去,成典不想与她争吵,无视她,想要夺门而出!
然而——
亮晃晃的一把刀架在何诗雅脖颈处,她被吓的花容失色,“都别吵,给老子停下…”刀脸与死士看了场好戏,没想到这么快便结束!
府中侍卫闻声而来,分散站立,持剑对抗!
成典淡定自若,悠闲而坐,眉梢轻挑,扣响手指!
府中侍卫囚字形围住死士,刀脸甩出弯刀,三下五除二,囚字形侍卫脖颈无感喷血而亡,何诗雅吓的颤抖尖叫,双膝而跪,连连求饶!
“别杀吾,冤有头债有主!”花容月貌倾刻失色天香,刀脸抚摸着她的脸蛋,无情的嘲笑:“哭,会变丑,我如何向赵岗交待,拿钱除去你丈夫,自然的你得看着呢!”
成典惊讶,赵岗,何诗雅,两人不是并无交集吗?他皱眉不解,双眼凝视着她,而她却闪过一丝狰狞的憎恨之意!
刀脸推开她,在一脸懵逼的成典对面而坐,他拿起弯刀比划着,脸上神色不惊,丝毫不把他这个中尉署有丞放入眼内!
狂妄自大的刀脸让成典不敢轻易下手,特别是他那快到出神的刀法,貌然出手,必然不是对手!
“成大人,想什么呢?我刀脸除名都会说出来,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下到阴间可别告错状了!”
“想你所说的,谁买吾的命?”
“赵岗,赵大公子,除去你后,你夫人,我还得送过去~”
成章恼羞成怒,拍着桌子,一翻!
刀脸戾气甚重,仿佛什么人在他眼内不过是刀上肉罢了,他拿钱办事,讲的就是效率!
刀随风而去,只与成典脖颈相差一毫米,灵活的身体让他躲过突如其来的刀锋,两人立马进入打斗状态,成典根本不是江湖中人的对手,节节败退,让他耗费七成体力,身上早已布满血液,浸透过衣衫往外嘀嗒!
“咳~哈哈哈~”成典抖动的手,颤颤巍巍的立正身躯,半微斜视而笑,目光落在何诗雅的方向问:“你到底想怎样?”
刀脸可不会让他喘息过久,接着而来刀,快要正中他眉心时,一根透明的丝线缠住刀柄,往上一拉,刀落入猫人手中!
刀脸震惊了一下,很快越过成典转而与猫人打斗起来,明显的,刀脸根本不是猫人的对手,瞬移在闪现面前不足为患!
刀脸的脸成功挂彩,他被打服,上一次的高手让他右脸挂彩,取名刀脸,现如今,左脸也挂了彩,那今后叫什么,让他犯了难:“好功夫,刀脸认输,敢问阁下是~”
“你不配知道!”猫人傲娇的说,主人让我来,原来是这样!
刀脸自是尴尬,便与死士逃离现场!
成典捂伤感谢,何诗雅见状况不对,找理由开脱,冤枉赵岗威逼利诱,不得已而为之!
“罢了,不管你做了什么,吾不想管,休夫吧,至少,你还留些体面!”
成章的话让猫人双眼大如铃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呵,自我感动?你感动谁?你说什么就什么?别忘了,你当初娶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保住你弟的清白,你知他与我成婚,那他就是一个觊觎多杰妻子美色的伪君子!”
“无妨,事情过去久了,多杰也该忘了,休夫书一贴,那便是吾的问题,对谁都好!”
“休想,你想甩了我?做梦,多杰就是一穷小子,一穷二白,凭什么?你弟介绍我给他,安的什么心?我可是京街第一美人!”
“所以呢,你才设局,冤枉成章与你共枕,把消息放出去,让人人对他咒骂?”
“那又如何?最终不得是你担下了嘛,哈哈哈!你娶了我,我现在是你成典的夫人!”
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复杂程度让他消化不了,揉搓着耳朵,淡然开口:“那你前天晚上去赵府相约,又是为什么?”
何诗雅瞳孔地震,心惊,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说:“不曾去过,你别乱说一通!”
“自是真实的,成典大人,我可没说谎!”猫人耸肩而笑,似说冤枉她对自己没什么好处!
成典不语,他本就对她无感,更何况她为了博成老太爷欢心,胡乱说怀孕一事,他就彻底放弃这段假婚姻,更何况她做些什么事,也不见怪!
成典的沉默让她抓狂:“名副其实的婚姻,似与那纸鸢般脆弱,罢了罢了!”
何诗雅含泪而崩:“我自认为没错,我追求完美而已,要怪就怪你们,明明是你自己揽在身上的,你又为何嫌弃于我?”
绝望中捡起地上侍卫的佩剑,刎颈而亡,极端愚蠢至极的行为,成典似乎没有一点可惜她的成份!
猫人实属想不明白,她是为愧疚还是羞愧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