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嚎叫声顿起,纷纷倒地不起。那些骑士脸色顿变,纷纷弃马而起,举刀向楚云飞砍来。这时雷子雨已落身于楚云飞的身侧,两人互换一眼,齐齐再次暴喝,大街上惨叫痛哼声立时不绝于耳,两人游鱼般在众骑士间穿插来回,一会,便又有五人中招溅血。
不过,楚云飞与雷子雨两人均没有取他们性命。但虽是如此,两人所出之招亦专选铠甲之锋而刺或切,然后利用内力将中招之人震伤,一时半刻绝不会有再战之力。
转眼间,两人已将九人击伤。公孙满看着眼中露出骇意,他绝没想到,自已所带来的精英在两人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其实,论起这些骑士的功力,四人能一招将豹头震伤,确实有不凡的能力。只是他们却都没有与楚云飞与雷子雨交手的经验,且这些人可能平时也没遇见过多少高手,再加上长期在这碧泉阁中,做战经验相对于楚、雷两人来说太过于不足了。
楚云飞与雷子雨武功不但高出他们不少,且刚才目睹那四名骑士一招震伤豹头的过程,心里便知不能与他们硬拼,所以一上来便利用招数的精妙,便将九人击伤。当然,两人能这么快得手,倒有一部份得益于对方铠甲。
铠甲确实有防御之效,但也只是对于大场战争或是混战方显威力,而对上像楚云飞与雷子雨这等高手,铠甲倒变成了累赘,铠甲影响了这些骑士的速度,有好几位就是因为速度慢了一点便让楚、雷两人有机可趁,利用剑芒刀气直切铠甲的缝隙而伤敌。
眼看自已手下九人已失做战能力,公孙满不由得紧张起来。这时,剩下的骑士又被楚、雷两人所伤,他的脸色更是难看,一咬牙,将自已的刀拨出,缓缓抬起,冷声道:“看来我们都估了两位的能力。不过
,你们也别得意。”说完刀一扬,跟着嘴里里再迸出两字:
“风寒!”
楚云飞与雷子雨见他举刀,以为他会挥刀直上,可是只见他刀一扬,却是喊出“风寒”两字时,稍为一怔,随之两人暗道不妙,因为突然从两人左右两侧有两道惊人的气机狂涌而出,瞬间杀气便到。
两人知道公孙满出动厉害人物了。而且现在出来两个,但不知暗中还有多少这样的人物。于是楚云飞传音雷子雨道:“各杀这两人后,我负责防守,你将公孙满拿下。”
话刚说完,已是两把长刀不同角度向两人攻至。
楚云飞暴喝一声,身子晃了几晃,也不知他如何作势,剑芒一闪,已恰到好处的将攻向他的一刀接下。
雷子雨则空然腾空而起,攻向他的那一刀刚好从他脚下划过,但他也刚好到了那人的头顶。雷子雨人在半空,刀锋一转,刀芒下压,强大的气劲,逼得那不得不举刀硬接。
“蓬!”
雷子雨与那人硬拚了一记。
那人双膝一弯,脸色顿是一白,一眼看出,此人的劲力上当是逊了雷子雨一筹。不过,雷子雨心里却是知道,实际上刚才那一招两人该是平分秋色才对,皆因雷子雨是人在半空骤然下压,占了很大的便宜。而那人一刀划空,仓皇举刀硬拼,能接下功力可见不凡,看来是碧泉阁中的顶尖高手。
雷子雨见一招并没能看来人击倒,忙翻身落地,举刀遥举,刀尖一颤,瞬间又止。
那人的脸色白了白后便恢复了常色,跟着他见雷子雨并没有追击,心中大喜,以为他技止此矣,于是嘴里发出一声冷笑,道:“今晚如你不死,我寒杀手之名便从此除名。”原来此人名叫寒杀手,那“风寒”两字,岂不是说明此时与楚云飞交手的那人正是风杀手?
可是他话刚说完,眉头不由一皱,因为此时他突然感觉到,千丝万缕的灼热刀劲已穿透他的真气,无孔不入地钻进了他的气脉之中。
寒杀手一有这感觉,不由得魂飞魄散,心里顿时后悔自已大意,对方刚才落身之时,刀一扬,竟是发出无形刀气,可自已却以为对方技止于此而没多防备,想不到自已身为杀手,平时常偷袭于人,可却想不到今晚一时不察,竟被敌所伤。
雷子雨知道得手,嘴解撇过一丝冷笑,身形一动,再是一刀直确而下。寒杀手正骇于被对方气机入侵,现又见对方施出如此威力的一刀,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可刀芒已至,不得不猛一咬牙,举刀上举,再次硬拼。
“当!当!当!…”刀声响起,当杀手凭着一口气硬接雷子雨九刀之时,再也支撑不住,手中的刀已是寸寸断裂,跟着一声惨叫,雷子雨撤刀出掌,重重的击在他的胸膛。
只见骨碎之声,寒杀手已是萎身倒地,无力再战,虽然不见,但非一两年的时间他是恢复不过来了。
雷子雨得手之时,并不理会楚云飞那边的打头,因为他清楚,楚云飞的武学修为还在自已之上,风杀手就算比寒杀手厉害,应该也奈何不了他,于是身形一闪,举刀便公孙满飘去,最终如不能将公孙满携下,今晚的打斗可能还不知到几时才休。
就在雷子雨飘身向公孙满欺去之时,顿也听到与楚云飞交手的风杀手怒叱一声。风杀手原来用的是双刀,只见他双刀一左一右平胸推出,疾戳楚云飞胸口,岂知明明要击中敌人时,发觉竟是击在空处。
背后剑芒割体。风杀手回身招架,骇然发觉后面亦是空无敌影。而风杀手眼光所瞥之处正是雷子雨快冲至公孙满的身前,于是不由得大声喊到:“少公子小心!”
跟着他觉得后腰剧痛
,耳边便听到楚云飞的声音道:“念你此时还不忘主人安危,轻饶你便是,不过,三个月之内不得再动武,不然你这辈子就别想再提个武字了。”说完弃开颓然坐地的风杀手,展开身形也向公孙满飘去,想合两人之力将公孙满生擒,不伤他一分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