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想翼走下楼来:“人呢,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裴得机跑过来:“来了来了,嗨,我还以为是来客人了。”说着又要转身走。
马想翼:“站住,你对我这什么态度。”
裴得机:“有事就说,没事就别找事了。”
马想翼:“我很无聊啊,这年也过的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召开一次全体工作会议。”
裴得机:“那个,我还忙着呢。”
马想翼:“这也没有客人,你有什么好忙的。”
裴得机:“忙着学习呢。”
马想翼:“哦,难得你有这份上进心,学什么呢,我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嘛。”
裴得机:“和你探讨不了。”说着向后跑去。
马想翼在大厅里坐下,倒水喝:“开会啦,开会啦,来人啊,咱们开会啦。”不见一个人来,马想翼:“哼,你们不来我还不能去找你们。”说着起身走向后院。
只见几人正在那里打麻将,张德茂李翠丽万两,马跑马叫两人做着一个位置,裴得机在一旁看着学习。
马想翼:“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小裴,这就是你的学习。”
裴得机:“当然了,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会的东西,我却不会,很惭愧啊。”
马想翼:“这有什么好惭愧的,当然你能这么虚心也是好事。”看马跑马叫:“谁让你们打麻将的,小小年纪,一点好不学,起开,让我来打两把。”
马跑:“你别添乱了,我们的压岁钱都快输光了。”
马叫:“能不能翻盘就看这一把了。”说着打出一张牌。
马跑:“哎呀,不能打这张。”
马叫:“就得打这张。”
马跑:“打这张还赢不了。”
马叫:“不打这张才赢不了。”
李翠丽:“到底打不打呀,赶紧的。”
马叫:“打。”
马跑:“不打。”
马想翼:“不能打,应该打这张。”
李翠丽:“确定吗。”
马想翼:“确定。”
李翠丽:“你们确定吗。”
马跑马叫:“不确定,手下留情啊,母亲。”
李翠丽:“赌场无母子,到底打不打。”
马想翼:“就打了能怎么的,你胡不了。”
李翠丽恼怒地:“你偷看我牌了。”
万两:“别动,我胡了。”说着把牌摊开。
张德茂:“哎呀,你这不叫胡牌。”
万两:“是吗,那接着打吧。”
马想翼:“牌都被人看光了还打什么打,你到底会不会啊。”
万两:“我当然会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胡牌。”
裴得机:“看得我都越来越糊涂了。”
马想翼:“让我来,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高手。”
说着替万两坐下:“重新来,重新来。”
裴得机:“算了,我们就不该学这个。”
万两:“没错,大好时光怎么能这么浪费,就让这些没有追求的人继续在麻将桌上虚掷光阴吧,我们,该干什么去。”
裴得机:“唉,可惜老吴不在,否则我们能斗地主。”
万两:“对,那比打麻将不有趣多了,至少能赢两把。”
吴长策衣衫褴褛地拄着个竹竿走过来:“怎么,多日不见,甚是想念我吧。”
两人:“哎呀,是老吴吗,活着回来啦。”
吴长策:“这还不够明显吗,兄弟我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两人:“你这跟鬼也差不多了。”
吴长策看打麻将的几人:“怎么回事啊,我吴某人又回来了。”
几人继续打着麻将:“嗯,回来了。”
吴长策:“这么冷淡吗,你们怎么能对我这样呢,激动的欢呼呢,热烈的拥抱呢。”
两人:“能回你一句就不错了。”
吴长策:“我也离开了没多长时间啊,怎么都堕落成这样了。”
裴得机:“看一个个醉生梦死的那样,一摸麻将误终生呢。”
万两:“足以为我辈戒,我们还是去斗地主吧。”说着拉吴长策走。
吴长策在大厅坐下:“我这哪还斗得起来啊,让我先歇歇吧。”
万两:“那给我们说说路上的事。”
裴得机:“还有那杀绝师太怎么就放你回来了。”
吴长策:“杀绝师太算什么,我没找她算通缉我好几年的账就不错了。”
裴得机:“是吗,你是不是给人跪地求饶来着。”
万两:“一看这咬牙切齿的样就是没少挨折腾。”
吴长策:“哼,杀绝师太如今就是荒冢一堆草没了。”
裴得机:“杀绝师太死啦。”
吴长策:“可不吗,要不我回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