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围攻。
季子扬以血肉之躯保护着唐心,不让任何人击毙她。
国王是不准备击毙的,射击国王者出局,所以敌军一直在和他们对峙,却不敢贸然开枪。
“心儿,心儿,心儿……”季子扬唤着唐心。
唐心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上一刻还在被壁咚,这一刻却躺在地上被一个石头被绊晕了,不,确切地说说因为太累了躺在地上睡过去了,说出去真丢人。
季子扬激动了将唐心拉起来,护在怀中。
唐心看着紧张的局面,她被一个男人以生命保护着,顷刻间忘记了另一个世界的莫子谦,紧紧靠在季子扬的身边。
“还有三分钟,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行。”季子扬低语。
“不,你保护好自己。”
说完这句话,唐心重新扛起了枪械,对着敌人就是一阵扫射。敌军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六个人瞬间少了一半。
另外三个瞬间瞄准了唐心,对着她就是一阵扫射。
由于有季子扬挡着,对方其中一人误伤国王,被出局。
还有两个,不再敢轻易扫射,紧张对对峙着,不让唐心再有任何机会开枪。
瞬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倒计时六十秒啊的声音响起。
唐心抓住机会又干掉一位敌军。
紧接着,她再次开枪,然而却在最后一秒和对方同时叩响了扳机,她和敌军同时牺牲了。对方是全军覆没,她是孤军奋战。
牺牲后的她,对着季子扬说了一句话:“宝宝,来生再见!”
其实她的潜台词是:终于结束了,咱俩就不要再续前缘了,这辈子就此拜拜。
然而,一路在演戏的季子扬却仿佛被击穿了内心,疯狂地对着森林呐喊着唐心的名字。
这场团建活动结束了,以往的玩玩而已,变成了这次的当真。唐心的内心也已经被击穿,但是她不想承认,反而想要让季子扬知道她的毫不在意。她一次又一次地演着自己的出戏。
“好好玩啊,下次有这样好玩的活动喊我。”
“哎呀,太可惜了,没有演过瘾。”
“子扬,你怎么哭了,是太阳太晒了,还是被我的演技征服了?”
……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口不择言地乱说一通。
季子扬却抱着她说:“宝宝,我爱你。”
同事在欢呼中为他们鼓掌叫好。
她情难自禁地推开了他。
他追她而去。
她害怕他接下来是真的要表白了,难道最近她撞了桃花运吗?在两个世界不断被表白。
然而,追上来的季子扬一句话,就让她日梦初醒。
“怎么样,我的演技爆棚了吧,有没有被感动?
欠揍的季子扬,还真的煞风景。
唐心努努嘴:“切,小儿科。”
紧接着,一起用餐,自助烧烤。季子扬不让唐心上手,说她只要静静地看着等着吃就好了。他亲自烤给她。
惹得一帮小年轻起哄,唐心还只得笑纳。
安迪要帮季子扬烤鸡翅,季子扬却说:“心儿喜欢鸡翅,而且就喜欢我烤的,没事,今天不用照顾我。”
季子扬那宠溺的眼神,让全公司的女同事都羡慕嫉妒死了。
唐心拿着季子扬烤好的油乎乎的鸡翅,难以下嘴。她最近减肥,而且最怕吃油腻的东西,尤其是上面连个辣椒都不放,怎么下嘴啊。
季子扬说的是她不吃辣,因为对皮肤不好。
明知道她就好麻辣,还要故意让她吃这个味同爵蜡的油腻鸡翅,还要盯着她吃完,这笔账不算到他头上,她都要发誓改姓了。
就这样,她连续吃了四串没有味道的鸡翅。
实在吃不下了,季子扬却又递过来一串,而且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喂她吃。
这种秀恩爱撒狗粮的方式,她还真接受不了。
“宝宝,不要了吧,我吃的很饱了,再吃下去就会变成大胖了。”
“没事,变胖了我也喜欢你。”
于是,在所有期待的眼神下,她竟然又吃了一串。
吃完便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从此以后看见鸡翅她都会反胃。
奥奥说:“唐小姐不会怀孕了吧,她好像对油腻的反应很大。
男同事起哄:“噢噢噢噢,我们季总真是厉害!那些不孕不育的同事要向季总多讨教讨教经验了。”
“就是,咱们季总每晚都健身,哪是那些桶装水都拎不起来的小男人能比的。”
“每晚都健身啊,好厉害……”
“……”
话题越扯尺度越大,从鸡翅扯到了怀孕,从怀孕扯到了性能力。
季子扬笑而不语。
唐心吐完回来,见大家突然不说话,于是问:“你们在聊什么?”
奥奥说:“他们在羡慕季总身体好,每晚健身。”
男同事色色地问:“求证一下,咱们季总一晚上锻炼几次?”
唐心脱口而出:“十次。”
所有人一时起哄尖叫起来。
季子扬含笑不语讳莫如深地看着唐心。
唐心接着说:“十次俯卧撑。”
众人交换眼神,自动理解成唐心欲盖弥彰,不住地起哄夸赞季总体力好,身体棒。
唐心不知所以也跟着大家瞎笑,安迪却掉个脸恼怒地看着唐心。
一天的活动结束后,同事陆续坐大巴返回,而季子扬让安迪在山庄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他说唐心太累了,需要休息。
临走前,同事们一夜上次的眼神含义丰富地看着季子扬,他也不解释。
安迪不肯离去,一定要留下来照顾季子扬。
唐心昨夜一夜未眠,也确实有些累了,所以也就没有拂掉季子扬的意思。回到山庄,便想倒头就睡。
季子扬关上了房门。
“我实在是累了,先睡会儿。”唐心倒在沙发上就想睡。
季子扬却一把将她抱起,走向房间唯一的双人大床,床上摆放着浪漫的花瓣,花瓣组合成心的形状,中间还有一支红色玫瑰。
“喂,你要干嘛?”
“你不是说我一夜十次吗?我当然是要实验一下啊!”
唐心这才明白“锻炼”的含义,羞得脸色通红,不断地挣脱着,叫着:“流氓!”
屋外观察着一切动静的安迪,却黯然伤神,离开了山庄。